万叶茫然的转过头,眨动水雾朦胧的眼眸。
顿时看见镜面倒影里,两个师尊一前一后,一个正把他抱在怀里cao干,另一个从后方扶着他的tun,一手揉捏rou瓣,另一只手二指屈伸,正在扩开后庭向里开拓。
万叶一惊,拼命扭头向后看去,自己身后却是空无一人。
他茫然慌乱的模样取悦了路倾,男人搂紧他的腰肢按住,胯下深深往上一顶,性器gui头捣弄着子宫,钻动娇嫩内壁研磨,jing身贯穿摩挲宫颈。
万叶顿时软了腰腿,下身酥麻得都快不像是自己的,嗯嗯呜呜叫个不住,骑在阳物上夹紧,挺直脊背晃动一会儿,又脱力得软倒下来,弓身伏在路倾怀里,额头枕在师尊肩上,泪水控制不住,温热的shi透面颊,chaoshi温热的触感透过肩上衣料,也渐渐印在路倾肩头。
“真会撒娇。”
路倾笑着,右手手掌顺着万叶脑后摩挲过颈椎,手指梳理着他的黑发,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着。
指尖勾绕住黑发,轻轻握住拉扯,乖巧的弟子会意抬头,顺着发丝拉扯,再向镜中看过去。
映入眼帘的影像,清晰的照映出两腿之间最为私密的yIn荡风景。
雌xue被师尊的阳物填塞得满涨,xue口小唇rou嘟嘟的肿起,仿佛一圈红艳的rou套箍着Yinjing抽动。
rou刃进出软rou翻搅,xue眼咕啾咕啾的蠕动,如同抽插泉眼,yIn水绵绵密密被cao弄出来,小腹啪嗒啪嗒拍打着腿根,yIn水黏连牵扯出无数银丝,xue口附近,水色翻搅出珍珠似的细泡,好似浪花拍岸卷起的浮沫,泛泛堆在xue口。
后xue红艳艳的大张着,镜中虚影的手指没有映射在这一处影像中,因此,能够更加直观的看见窄热rou道如何撑开,扩张到极限,褶皱被全部抚平,小嘴似的一收一缩,rou壁下流的蠕动不已。
骤然被抠挖到深处,脆弱敏感的腺体被指腹用力按住,指甲边缘抵住,狠命往下搔刮。
整个绵软的tun部顿时猛地一颤,rou道拼命夹紧。
肥软的tunrou左摇右晃,挣扎一般疯狂扭动,红肿的tun瓣水淋淋的抖颤。
路倾一抓,如同握了满把绵软的果rou,收拢手指捏了一把,掌心尽是甘甜汁水。
“师尊、师尊啊饶、饶了我啊啊”
一个路倾就把万叶折腾得够呛,哪堪再多来几个。
后xue里手指飞快屈伸,疯狂抠挖腺体;雌xue之中男根耸动向上,把Yin道子宫一起cao干jian透。
双管齐下的疯狂快感,很快令万叶丧失了最后一线理智,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除了抱紧师尊,他什么都做不到;除了感受师尊,别的都仿佛不存在了。
师尊在抱着他,师尊在爱抚他。
师尊在不断cao干他下面恬不知耻的小xue,师尊进入了他的身体,师尊占有了他。
他是师尊的。
发丝、眼眸、唇瓣、指尖,每一寸,每一个细微之处无一例外,只属于师尊。
除了师尊身边,再没有其它容身之所。
卑微的爱意怯怯的萌芽,日复一日长成纤细的藤萝。
小心翼翼的围绕着乔木试探着,希望对方注意到自己,又生怕被注意到后,换来的却是鄙夷。
不敢去奢求什么,只要不被赶开就好。
不被回应,只能继续匍匐在尘埃里,无能为力的等待枯萎。
幸运的是,对方接纳了他。
没有比被师尊拥抱更幸福的事,没有比师尊还需要他,更令万叶满足和开心的事实。
菊xue在快感的刺激下逐渐彻底放松,rou壁滚热shi润,另外一方镜面中,等待许久的虚影抱着万叶雪白的tun,对准准备完毕的菊口往上一顶,rou刃插入后xue,双手边托着tun瓣揉捏,边不断深入顶入到底。
被手指抠挖得红肿软烂,敏感的腺体被性器狠狠摩擦过。?
万叶濒死般仰起头,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脸颊,肩后脊背珠粒一般接连滑过,肌肤润着一层粼粼的汗光,浑身shi透,窒息一般在路倾怀里拼命挣扎。
“师尊、师尊、啊太、太深了弟子、弟子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太深、太大、太用力,前后夹击的快感仿佛把万叶拖入漩涡,沉浮翻滚身不由己,腰身四肢如过电一般,软颤着一阵阵颤抖抽搐。
前后同进同出,雌xue里rou刃飞快抽插,一退到底再重重顶入,粗硬的Yinjing把xue口至子宫一气cao透;后xue男根没入,虚影弓着腰身,抽动的幅度速度一次比一次剧烈,性器不断摩擦着腺体,反复沉重的冲撞上去,捣弄得万叶连腰身都快要痉挛了。
前后夹击不知捣弄了多少次,万叶哭叫得嗓音沙哑,双xue一起chao喷,可怜得如同被前后蹂躏的蜜果,不断被捣弄压榨出鲜甜的汁ye。
前端、雌xue、后xue一起,不断chao喷痉挛,万叶连抱紧路倾的力气都没有了,在师尊怀里左摇右晃,仿佛是坐在驰骋的马背上颠簸,下体始终被牢牢钉在男人的性器上,身子一晃,就仰起头露出纤细的颈项,哭泣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