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吧喝酒去了。从雷斯垂德那里约翰知道了不少关于室友家女朋友的事,“你是说她的演绎法是夏洛克教的,我怎么就没学会。”约翰也不知道是不可置信还是觉得又被打击到了的咕哝句。
雷斯垂德探长灌了一口啤酒:“你要这么说的话,我都认识夏洛克五年了,我都没明白他是怎么办到的。哦,如今还要加上一个艾琳,上帝保佑我。”
约翰想起他先前接连被三看穿的场景,也忍不住心有戚戚然。不过酒喝到一半,雷斯垂德也被一通电话叫走了,约翰闷闷不乐的把一杯啤酒喝完了,就离开了酒吧,被外面的凉风一吹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等回过神来他都已经回到贝克街了。在楼下时没有碰到哈德森太太,所以约翰也不知道夏洛克回来没,以防万一就在门口叫了两声,可没人应他。
约翰又打了个喷嚏,他决定先去找两片阿司匹林来,等他下楼来,哈德森太太端着茶壶上来了,约翰衷心赞美着房东太太,吃了阿司匹林后坐在他常坐的沙发上喝着热茶,问房东太太:“你知道夏洛克去哪儿了吗?”
哈德森太太也坐下来回道:“艾琳不是回来了吗?他们俩约会去了。”
约翰差点呛住:“约会?!”
“夏洛克自己说的啊,”哈德森太太高兴的絮叨起来,“他们傍晚回来的,拎了一堆东西出去了,说是去约会,我看也不会是去吃饭逛街看电影的。你不知道,他们有一次出门约会,夏洛克出去的时候好好的穿着他的大衣和西装,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个流浪汉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这是出去破案了吧,约翰把杯子端稳了,不解的问:“那怎么没听你提起过艾琳?”
“我提过,那时候你还没有搬进来,夏洛克发了好大的火,快把我吓死了,往那后我就没敢再提起过了。”哈德森太太今天心情确实很好,“当初夏洛克领你来看房子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因为艾琳离开对他打击太大了,他就改找男朋友了。”
约翰:“……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哦,约翰,我就那么一说。”房东太太不走心的解释着,就看见墙壁上被夏洛克打出来的洞,顿时就嚷嚷起来,“他又把我的墙怎么了!”
约翰低头喝茶。
哈德森太太转头就对约翰说:“下回他再跟墙过不去,约翰你就叫艾琳带他去开房!”
“咳咳。”前军医觉得他受到了惊吓,哈德森太太好似不觉得她说了什么惊人之语,冲约翰摆摆手:“这没什么,他们还去过马尔梅森酒店呢,他们可真是甜蜜的一对啊。”
等哈德森太太下楼做晚饭去了,约翰掏出手机来谷歌了下“马尔梅森酒店”,盯着那一行‘由牛津监狱改建成的情趣酒店’介绍一脸纠结,真的假的?约翰今天收到的接二连三的新信息有点让他消化不良,他脑海里一边是他的室友不解风情,情商堪忧的事故,一边是咨询侦探挥舞着鞭子,大玩狱警与犯人角色扮演游戏的故事。呃,夏洛克好像真的有一根鞭子,他还见他用那根鞭子鞭打过尸体。鞭子鞭打在尸体上,“啪啪啪!”
约翰抖了抖,赶紧关了手机页面,他觉得他可能是喝多了。
而被前军医“妖魔化”的咨询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确实是在和他女朋友约会,但真的不是去马尔梅森酒店约会了,而是继续他和他女朋友分别前的那第一次未完的约会。
劳里斯顿公园
还是那张长椅,不远处还仍放着一块掺杂了冰毒的猪rou,以及摄像机,当然这块猪rou不是原先那块猪rou了。
夏洛克还很理直气壮的说:“上次实验没完成,做事要有始有终。”
艾琳原本就因为那次不告而别以及被动杳无音讯了六个月而有些羞愧,自然男朋友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再有他们需要点私人空间。好吧,相对的私人空间,劳里斯顿公园也是有监控摄像头的,至于艾叶——
“麦考夫只是和我爸爸交流了下“育儿心得”,我爸爸对你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唔,不愧是成熟稳重嘴又甜的麦考夫。”艾琳一本正经的半胡说八道着。
为什么说是半胡说八道呢,因为这番话是基于事实的,时间线回到他们一起去麦考夫订好的餐厅吃午餐时:等艾琳和夏洛克下了出租车,原本对夏洛克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艾叶虽说不是笑容可掬,但也是矜持的勾出个笑模样来:“小夏啊,我勉为其难的认可你做为琳琳的男朋友了。”
艾琳下意识的瞥向麦考夫,麦考夫笑得十分矜持,看不出任何破绽。
夏洛克一点都不领情:“我认为这是不为外物意志而有所改变的事实。”
艾叶不仅没炸毛还附和了:“你说的一点都没错。”远不止如此,他在饭前反复强调了三遍,“琳琳你一定要和小夏好好交往下去。”
要说艾叶说的是反话,并不是,可要说是真心实意,那更不是,艾琳也没有发现任何言灵的迹象,反正很不对劲。小艾同志挑了挑眉,没有立即问清楚,反而是想看看她爸爸能装模作样多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