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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盆子又扣了过来。
然而夏洛克才不在乎这个,他只是轻飘飘的看了菲利普·霍克一眼,就把目光转移到艾琳身上了,抿了抿下丰润的嘴唇,“um,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艾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嗯?”
夏洛克似乎意识到他问了个蠢问题,就快速否认道:“没什么,他现在的姿态是不是可以用‘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形容?”
艾琳点头。
“夏洛克,艾琳,我说你们俩能不能注意下场合,算了,咱们先来解决眼前这一摊子事,行吗?”雷斯垂德这话里带了不明显的倾向性,菲利普·霍克显然是听出来了,他不满的看向了雷斯垂德:“探长先生,你现在这是要听信这两个疯子的话了?我看他们就是满口胡言,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在我半年前回到霍克家时,我就和我父亲做了亲子鉴定,试想下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后,如果像他们俩说的我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儿子,都半年过去了我为什么还会留在霍克家?”
雷斯垂德却问:“你们用什么做得亲子鉴定?血ye、还是毛发或者唾ye?”
菲利普·霍克虽然疑惑探长先生为什么这么问,可他还是回答了:“是我父亲的家庭医生从我胳膊上抽的血,怎么?现在要不要我把亲子鉴定的结果拿出来给你们看啊?”
一听他是用血ye做的亲子鉴定,今天大清早的才被夏洛克用有图无真相案糊一脸的雷斯垂德和安德森,神情就微妙起来。
安德森,又是安德森不由得问:“你得过白血病?”
菲利普·霍克茫了:“what?”
雷斯垂德:“……把那起案件生搬硬套到这里来?安德森,有没有搞错?”
安德森:“……说顺嘴了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苏格兰场小分队并不知道这个梗,多诺万好奇的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安德森就简单把那起案子说了,最后还贱兮兮的来了句:“没常识真可怕。”
在场的除了他,夏洛克和艾琳,都是听别人说起来才知道的其他人:“……”
以及被这个小插曲一打岔,现场的气氛就微妙起来了哦。
菲利普·霍克顿了顿还是出声了:“我没有得过白血病,更不用说接受骨髓移植,所以你们说的这种情况不可能出现在我身上——”
“哦,安德森你的智商难得不是这条街上最低的了,”菲利普·霍克的话还没有说完,夏洛克就不耐烦的开口了,顺带例行黑了一把和他相处不好的安德森,“这位入戏很深的先生,或者心虚的先生ver,或许演技不错,瞧瞧刚才把失去父亲后悲痛又无理取闹的模样就演的很好,最起码在场的大部分人都被你骗过去了,但很明显生物遗传学就学的不怎么样了。如果你学得好的话,就不会选择来霍克家坑蒙拐骗了,很显然艾伯特·霍克有着罕见的深绿色虹膜,带着些许褐色菱形斑点,而这一性征是会通过直系血亲遗传的,再看这位先生的——”
苏格兰场小分队齐齐的望向菲利普·霍克……的眼睛,就是绿色的眼睛啊,没什么特别的。好吧,虽然很不想承认,就是让他们用rou眼去看艾伯特·霍克的眼睛,但他们应该不会看出他的虹膜是像夏洛克描述的‘深绿色虹膜上,带有些许褐色菱形斑点’那样子的。
更何况艾伯特·霍克已经死了,正趴在办公桌上,他们也没办法去看了。
“咔嚓——”清脆的咔嚓声打破了诡谲的画面,大家齐齐看向了发出这声音的安德森……的手机,他一耸肩:“高倍镜头嘛,你值得拥有。还有,怪胎说我智商拉低一条街,你们还真的以为你们是属于被拉低族群的?”
苏格兰场小分队突然不想说话了,就想静静的看着安德森。
演绎过程被打断的夏洛克果断把这一段被无视了,慢吞吞的接上了他原本的话:“他显然并不具备这一特征,当然最开始时我还推论了他不是艾伯特·霍克亲生的,而是霍克夫人出轨生下的,但很快我就推翻了我这条推论。艾伯特·霍克还留着幼年时儿子的照片,在照片中就能看出幼年小霍克显然遗传了这一特征。那么事实是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另外我恐怕艾伯特·霍克已经察觉到什么了,看他办公桌上的相框,和时隔多年认回来的儿子的合照虽然没有撤下去,但上面很明显落上了灰尘,相反和幼年儿子的合照,照片一角都被摩挲到褪色了,以及相框有反复被打开的痕迹,都说明他在最近常常把幼年儿子的合照拿出来反复观看。我想这位生物学学的不怎么好,演技却还过关的先生,想必是察觉到这一点就心生杀意。”
菲利普·霍克到现在还能保持冷静呢,“这真可笑。难道你的几句疯话,哦,或许还得加上两个相框,就能比得上专业机构给出的亲子鉴定吗?雷斯垂德探长,我觉得这场闹剧得到此为止了,我可以不起诉他们,说实话,谁会和一个Jing神病一般计较呢。”
“我不是Jing神病,我是高功能反社会。”
夏洛克已经习惯被人称呼被Jing神变态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