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瑾跪伏在锦被之上,白皙赤裸的身子呈现在姜寰的视野之中。
入目所及,是美人优美的腰线和略显单薄的tunrou,隐秘的tun缝之间,内有一个粉色的小口。姜寰抚上凤瑾敏感的腰肢,惹得人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他轻笑一声:“斐儿还是那么敏感,不想让寰哥哥碰你吗?”
凤瑾屈辱地把头埋到软枕中,即便他此刻能说话,他也不会去为了自己能好受一点而去玷污阿爹的名声,更遑论他如今连开口都不能发声呢?似乎预感到身后的危险,凤瑾咬住了自己的胳膊。
见身下的人不答话,姜寰才想起来,他的斐儿早已不在人世了。而他床榻上的这个年轻人,像极了斐儿。一根手指不经润滑便残酷地刺入了身下人干燥的xue口,看着一丝鲜血从白嫩的tun缝中渗出,甚至滴到了身下的被褥上,姜寰凉凉地说道:“斐儿死了,为什么你还活着。活着也好,活着,你就是朕的斐儿了。”
我不是!我不是!
那一瞬间的撕裂感让他咬破了自己的手臂,可那随之而来的凉薄话语,却让他忍不住落泪。他凤瑾,不是任何一个人的替代品,更不是爹爹的!把他当成爹爹,是对两个人的污辱。
察觉到身下人有所挣动,姜寰又刺入第二根手指,伴随着血ye的润滑,大力搅动起来。
“朕本对你有所怜惜,因为你是斐儿的孩子,可惜了,你身上流着的,是凤羲的血脉。”
凤瑾此刻因为失血有些昏沉,而同时,先前服下的药也在慢慢吞噬他的意志。
已经容纳了三指的小xue渐渐变得shi软起来,凤瑾此刻已经被唤起了情欲,身下秀气的玉jing也颤颤巍巍地立起,随着身后姜寰刺入的动作与光滑的被面摩擦着。
苏斐是凤族后裔,凤国宗室皆是,姜寰很是了解凤族人的特性,眼下那shi软的小xue已经张开了口子,内里也逐渐分泌出shi滑的情ye,是时候了,他想。
被炙热的硕大进入的那一刻,凤瑾的脖颈高高昂起,双臂被身后的人钳制住,无力跪着的双腿被分开,柔弱的小xue被迫承受着火热的欲望。
额头下滴落一滴汗水,姜寰的阳物享受着被小xue绞紧的快感,不停地进进出出。
啧啧的水声自交合处响起,凤瑾软下去的腰肢被姜寰提起,紫红色的阳具在雪白的tun缝中进出的画面让他兴致高涨,身下始终沉默的人却引起了他的不快。
虽说凤瑾的身子因为这无休止的进犯而充满快感的颤抖取悦了他,然而口不能言似乎缺少了一点乐趣。
常氏做的有些绝了,即便再不满意,她也不能动苏斐的血脉!
xue中的阳物撞到了凸起的一点,凤瑾的身体痉挛着射了出来,姜寰那物被绞的紧紧地,他忍住这快感,从xue中抽身出来。
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的凤瑾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翻了个身,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着。
姜寰抬起他修长的双腿,复又冲刺起来。原本就已经十分敏感的身体被撞的战栗起来,快感弥漫到了四肢百骸,脑海中一阵阵白光闪过,迷茫中他感觉到体内似乎有什么打开了。
姜寰大力地顶弄着,自从二十年前苏斐离开后,他再也没有过这样经历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了。他抚摸着凤瑾的腰肢,把自己送进了他的最深处,却意外感受到了一张缓缓开合的小口。
姜寰神色复杂地看着身下双目怔愣着瘫软在锦被上的人,他还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姜寰有些心软,这个年轻人,承受了他无缘无故的怒火,还为他打开了孕腔。
感受不到了身上的冲撞,凤瑾缓缓睁开眼睛,双眸中朦胧着水光,有那么一瞬间,几乎让姜寰感受到了爱意,他把身下的人抱起来,凤瑾顺从地环上他的脖颈,细嫩的后xue中还吞吃着粗大的阳物,摆动腰肢缓缓起伏着。
姜寰让他盘坐在自己的身上,直挺挺的欲望破开了孕腔,闯了进去。凤瑾无声地战栗,玉jing中射出一股白浊,身后的xue也洒下一股水流。
两个人在床上尽情地交欢,直到天光熹微,凤瑾才沉沉地睡过去,而身上的人,还在不停地耸动身体,誓要把所有的种子都灌满他初次打开的孕腔。
沐浴过后,姜寰换上常服,掀开床帐看了看陷入沉睡的人,眼尾处挂着一颗泪滴,身上斑驳的淤痕和两股间红白相间的浊ye透着说不出来的yIn靡,白皙的左臂上还有带血的牙印。
“打盆水来。”
身后的侍女端来一盆热水,姜寰拿着布巾浸了热水,正要为他擦身,却又注意到那沾了些水珠的眼睫,这让他想起了凤羲,摔下布巾便起身往外走去。
侍女战战兢兢跪下,还以为是自己犯了什么错:“陛下饶命!”
“你起来吧!”回过身,姜寰说道,“他口不能言,你小心伺候。”
凤瑾,凤瑾,既然你落在朕身边,那朕就不会放你走了。
“奴婢遵命。”侍女小心翼翼地放下床帘,在床榻旁守着,她在御前伺候多年,也没见过陛下宠幸哪个妃嫔这么长时间,看陛下的样子,起码现在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