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良跟姐夫的关系不冷不热,说是单纯的性关系,但男人看的眼神比以前多了几分火热,他的性格大胆开放,遇到男人的专制传统,这些日子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因为他跟任何男人或女人有所意思,起初男人表现得没什么,但事后恨不得生吞了他。
“你在这坐着,哪都不许去,我去试试马,一会冯虎成要来。”陆雄川骑上马,嘱咐好小舅子便骑远了。
坐在马场的草垛上,傅思良看着远处骑着马,威风凛凛、身姿挺拔的陆雄川,他纳闷坏了,看似潇洒的男人,为什么控制欲会这么强?以前也没发现过,难道就因为有了rou体关系才变成了这样子?但也好像不对,陆雄川身边好看的女人不少,也没见他控制谁,不会是爱上他了?傅思良痴痴地傻笑着。
冯远坐在西洋车里,一身纯正的西服,留学多年,他的生活方式已经完全西化,所以回国之后,衣食住行都改变不了,但身边坐着的男人却经常骂他"假洋鬼子",他也不反驳,反正他这假洋鬼子是谁造成的?他也不想多说。
“小远,一会你就先在马场溜达一圈,我跟陆将校有生意要谈。”冯虎成抖抖纯黑的长衫,里面快要爆出来的肌rou根本隐藏不了,他说话间有时会抬起脖子,硕大的喉结上还残留紫红的痕迹。
“你不是拉我出来一块谈生意?干嘛让我随便溜达?”冯远歪着脖子,一直盯着窗外看,随意搭腔道。
“刚回来,等下次我再教你学做生意。”冯虎成这次带冯远出来,因为马场地广人稀,最适合散心,他也怕儿子一直待在家里,再闷出病来。
“随便!”
冯远仰躺在座椅上,闭上眼神,不再搭理身边的男人。
车停了,冯虎成看冯远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便决定下车先去找陆雄川,再回来陪冯远。
男人刚走,冯远便睁开眼睛,盯着男人走远后,才下车去,这马场他听说过,早就想亲自试试,在国外留学多年,骑马一直是他的爱好,所以今日要来马场,即使不骑马,下来看看也是好的。
傅思良坐在草垛上闲的发慌,刚才见到冯虎成,他吓得不敢出声,因为男人目光太过狠厉,就好像他做了什么大恶不赦的事,跟冯远那小子一块去ji院,不犯法吧?
在傅思良发愣瞎想的同时,冯远已经走到草垛后面,盯着多日不见发小的后背,像小时候一样,恶趣味促使他猛地将傅思良扑倒压在草垛上,然后急忙捂住他的眼睛,装神弄鬼特别下流地说:“小sao货,昨天被男人干的爽不爽?”
虽然双眼被遮住,但傅思良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谁,双腿立刻攀住冯远的腰身,一手拽住衣服说:“爽死我了,下面都烂了。”
冯远认识付思良多少年了,自然知道他的性格,不过在听到这样大胆的回答,他竟然觉得傅思良也太sao了,几年不见,转性了,以前花心,现在发sao,看来陆雄川没少滋润他。
“Cao!陆雄川要是看到你这样子,肯定气死。”冯远松开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当即被傅思良翻身压在身下。
“你不一样?看看你这里,不知道被咬了多少口。”傅思良直起身坐在冯远身上,指着被咬成紫红色的脖子,嘲笑地说道。
“看什么看,我这是自己挠的。”冯远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他扭到一边,回避傅思良不怀好意的目光。
“别害臊了,快跟我说说,老家伙有多猛?是不是Cao穿你了。”傅思良说着扯开冯远衬衫,露出同样紫红的锁骨。
“真是够猛的,自己儿子都敢咬成这样。”
“什么儿子?我们哪里是父子?”冯远听到这,当然要反弹,他们又不是真父子,只不过是继父子。
“哎呦呵!你都姓冯了,还继父子,真是笑掉大牙。”傅思良扭动着屁股,继续说:“你们都用什么姿势,有这个吗?”
“傅思良你现在越来越不要脸了!”冯远最忌讳提他和男人的不lun关系,虽然两人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但说到底,他还是怕。
“嘁,我就是不要脸,你以前不就知道。”傅思良花样本来就多,在男人面前他装得人畜无害,实际上他有多浪,恐怕只有冯远知道。
“我决定告诉陆雄川,你sao到饥不择食。”冯远能感觉到傅思良扭动的屁股,他不敢乱动,生怕傅思良再做出过分的事。
傅思良只是和冯远开玩笑,但他根本没注意到身后两个黑着脸的男人,依然扭着挺翘的肥tun,柔软的细腰灵活而性感。
“小远,给我起来!”冯虎成憋不住怒气,当成吼出来,他就谈个生意,没十几分钟,这小子就跟别人混在一起,真是可以。
“我去。”傅思良听见吼声,他立刻弹起来坐到草垛上,瞄了一眼男人平淡的目光,他知道自己完了,男人绝对会好好教训他。
冯远赶快从草垛上下来,他收紧衬衫,还没等到说话,他便被冯虎成拉走了,整个过程陆雄川并没有对傅思良施加特别手段,他只是转身走到黑马边,准备上马。
傅思良赶快追过去,他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