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看着自己不过随便这么一舔便开始源源不出冒水的淫穴,刘陵谷沉沉一笑,手指抵在入口,一边在入口画着圈圈一边道:“爷也不过随便一舔,就能让你这身子流出这么多水,可见你这身子早已是饥渴难耐了。是不是刘轾那病殃子无法满足你这淫贱的身子啊?不用担心,日后,爷必定会肏得你这淫窟再合不上嘴,只能大张着双腿求着爷肏!”
说罢,刘陵谷的两根手指蓦地尽根而入,直插到底,“啊!”异物入侵体内的胀涨感令陈默不由叫了一声。
而刘陵谷的二指只在陈默炙热的体内稍稍扩张,便又快速地挤入了第三指,仅三根,就足以把陈默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
刘陵谷淫邪一笑,道:“看来刘轾真不能满足你,看看你这里都紧成什么样了,爷的三根手指都吞得如此艰难,若是爷这根巨物进去,不得生生把你撕裂了?”说话间,刘陵谷的三指便艰难地在陈默体内活动起来,先是在里头转头数圈,待里头的嫩肉又被撑开些许,这三根才开始下一步。
先不是断地用指腹刮挠里头的嫩肉,直惹得陈默实在忍不住哭着求饶了,刘陵谷的三指才停下开始在他身子里头寻找,不久便真让他寻到一处微凹进去的地方,然后三根顶着这处开始了剧烈的攻击。
“小默儿,刘轾那病夫怕是根本无法让你感觉床笫之欢的快乐吧,爷现在就让你体会体会这销魂蚀骨的肉欲滋味!”
“嗯——啊啊——”
体内那致命之处让人如此蹂躏,如电击般酥麻至极的感觉直窜脑门,陈默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人便不受控制了,只能绷紧了身子,不断自喉咙里逸出诱人无比的吟叫,听得刘陵谷眼睛发热,更是咬着牙发狠地进攻他的肉穴深处。
刘陵谷阅人无数,手段极是高超,从来没有人能在他身下保有矜持,陈默也不例外,更何况他这身子本就较常人敏感,于是很快便彻底败在刘陵谷手下,几乎是尖叫着自雌穴里喷出了大量的透明淫液。
坐于他胯间的刘陵谷没有躲避,任由他这雌穴中喷出的淫潮把自己的脸溅了个透,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埋下脸去,张嘴封住这个肉穴,把余下的淫液尽数吞进了腹中。
“真是美味。”抬起湿透的一张脸,刘陵谷看着高潮过去失魂软倒在桌上的陈默,舔了舔唇边的汁水。
刘陵谷执起一旁的帕子,先把脸擦拭干净,方才慢悠悠地擦干净手,“爷弄得你爽不爽啊小默儿?”
一点一点自灭顶高潮中缓过神来的陈默没有回答,只是醒来之后面对现实,实在难以承受地默默流下了泪水。
刘陵谷见状便道:“怎么,在丈夫以外的男人手底下达到了高潮实在羞愧,于是又心存死志不想活了是吧?”
“呜——”
似被说中了,陈默痛苦地发出了一声悲鸣。
刘陵谷却道:“哭什么,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不说出去,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完,刘陵谷的手又覆上了陈默腿间这湿淋淋一片的肉缝,他分开两片肥厚的肉门,看着里头宛如风雨中娇艳欲滴的鲜花般的雌蕊,越看,眼中的欲望越是浓郁,他的手在上头摸了又摸,把阴核自包皮中挤出来掐玩,又分开两片小阴唇,把那刚喷了潮的雌穴入口扯至最大,然后朝里头吹气,直弄得才高潮结束的陈默又是一连串的呻吟。
不断赏玩着陈默肉蕊的刘陵谷说道:“你这处实在美好,让爷着实喜欢,爷曾经画过的无数张画,都画不出你这宝地的三分姿态——”
话说到这不知是想起什么,刘陵谷便收了声。他很快便起身,又很快拿着几样东西坐了回来。
只见刘陵谷用帕子先把陈默的雌蕊擦拭干净,却又用朱砂调了调颜色,最终用毛笔沾上调过颜色的朱砂涂抹在陈默的阴部处。
微凉柔软的触感一接近,陈默的身子就猛地一缩,只见他抬起上身,脸色惊慌地问道:“这是什么?”
刘陵谷便回道:“不用怕,只是普通的颜料。”
“颜料?这是做什么?”陈默难掩不安,接着问道。
刘陵谷却道:“做什么等会儿你便知道了,躺回去,不要乱动!”
陈默再如何害怕,也只得依言躺回了桌上,任由刘陵谷在他腿间那敏感娇弱之处涂满了颜色。
最后刘陵谷满意地收了笔,并抱起陈默让他岔开腿坐在一张铺了一张巨大宣纸的书桌上。
“坐好,然后把你腿间那雌蕊的部位贴在纸上。”
陈默没有照做,而是睁着眼睛茫然且不安地看着刘陵谷。刘陵谷略显不耐烦,索性上手掐着他的腰身,把他的下身部位往纸上重重一摁,力道之大,几乎把陈默整个身子都给压到了桌上。
为确保颜色都已然印在纸上,刘陵谷摁着陈默的身子好一阵子才松开,待刘陵谷把陈默的身子抬起来,看着被印在纸上的印子之后,双眼一亮,连连赞道:“果然如我所料,整个形状都完整的拓印下来了,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字之后,刘陵谷再次往陈默腿间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