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麻杆被推到地上,路易才看清楚他身下的玄机,麻杆根本没用上自己那根短小Yinjing。他在胯部绑了个尺寸狰狞的木质狎具,就他现在这个屁股着地的姿势,那假jing头快顶到肚脐,刚才那一阵以施虐为目的地猛捅,显然已经伤到了对方内里,整根狎具都被染成血色直至根部,甚至染红了他稀疏的Yin毛。
那奴隶腿间的惨状就可想而知了,鲜血不住地从被凌虐成血洞的Yin道口流出,在床板上汇成一滩,又滴落到地面。
任是小老头再想做成生意,也有点过意不去,他为难地说:“这位老爷,我这儿子,就是有这种癖好,哎哎,是这样的,这个奴隶本来是好好的,可脾气烈得很,在送来的路上就得罪了押送人,还没送到站就被几个人轮流破了处,他这种品相的本来在双性奴隶里面就不受欢迎,现在还被开了苞,就更是卖不起价了,我本来想着一个废品,留着给达力玩。您说您要买,我是真不好意思卖。。。。”他装作为难地搓搓手,道:“不如这样吧,您在我那三个好奴隶里面挑一个,这个我就白送给您了。”
不愧是当了一辈子奴隶贩子的人,看人的眼光果然毒辣,一眼就看出路易十分钟意这个残次品,他试探性地抛出个捆绑销售的条件,只看路易上不上钩。
路易一眼便看出了这猥琐老头打的什么主意,只是眼下懒得再跟他讨价还价,便随手指了指方才求情的那个小奴隶:“这个多少钱?”
老头眼珠子快速转了两圈,心虚地伸出五个手指头:“五十万拉克。”
阿奇一听,顿时怒斥:“你这是敲诈!”五十万拉克的价格是实实在在地狮子开大口了。在敦德尔,10万拉克就能买到质量顶尖的奴隶,双性奴隶虽相对稀有,但绝不是小老头说的“只此一家”,他做这么多年的双性奴生意,卖出过的最高价也不过是20万拉克而已。
路易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把他伸出的五指摁下去两只,“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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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名字吗?”路易看着他刚花了30万拉克高价买下的昂贵奴隶,问道。
这名奴隶刚被从那张沾满血污的木板床上解下来,尽管久未站立的双腿一阵阵地发软,腿间被凌虐过私处疼得他直打颤,他还是尽力站直了身子,直视路易的双眼,用沙哑的声音答道:“洛亚尔。”
“洛亚尔”,路易重复了一遍,点点头:“听起来不差,不用改了。”他转头吩咐阿奇,“给他拿件罩衫。”
领着两个奴隶走出店门时,路易还在回味刚才和洛亚尔的对视。他想起12岁那年,他和父亲去阿尔登森林打猎,他打中了一匹小狼的右后腿,它只短促地哀鸣了一声,便拖着受伤的腿继续向前奔跑,它跑得并不快,于是路易骑着马一路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出于好奇,并不着急补枪,他想看看它到底要去哪里。他们大概走了半个钟头,那匹狼地速度越来越慢,却始终坚持向前走着,最后在一处悬崖边停了下来。它回过头,直视路易的双眼,那眼神并不凶狠,却充满倔强、骄傲与决绝。有那么一会儿,一狼一人就这么安静地对视着,耳边只有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沙。。。。。沙。。。。。。”。突然,那匹狼转过身,朝着悬崖纵身一跃!路易大惊,赶紧下马到崖边察看,却只能隐约看到崖底的树冠。那悬崖极高,跳下去只能是粉身碎骨吧。
12岁的小路易怔怔地望着崖底出神,呢喃道:“真美。。。。”
小老头一路笑盈盈地陪他走到店门口,还热情地拿出一个黑色手提箱:“这是附赠品,您拿好,有空多来转转啊,我这里不定期有新货呢。”
路易实在懒得跟他多费口舌,也没问里面是什么,示意阿奇接过箱子,自己领着两个奴隶往街头停车的地方走去。
他们的车停得不算远,十来分钟便走到了,他拉开后车门,回头对两个奴隶说:“你们坐后排吧。”却发现洛亚尔刚换上的齐膝长罩衫下摆已经沾上了斑驳的新鲜血迹,还有更多的血珠顺着光裸的小腿内侧不断滑落,已经浸shi了他脚上的简易草鞋。
“啧。。。”路易蹙着眉头,苦恼地看着洛亚尔,“那麻杆可把你伤得不轻。”
洛亚尔带伤走了十来分钟,疼出一身冷汗,脸色也因为不停失血而苍白不已,可听到路易说“麻杆”,竟无意识地勾起嘴角笑了出来,看到路易吃惊的样子,才立马恢复了原先那种淡漠的表情。
路易抬了抬眉毛:“还能笑,说明死不了,他伤着你哪里了,为什么一直流血?”
洛亚尔迟疑了一会儿,皱着眉头说:“他放了两个球到里面去,没有拿出来。”
“球?”路易困惑道,“多大的球?”
洛亚尔把食指和拇指合成一个圈。
“。。。。。”如果事先放进去这种尺寸的小球,再被那种长度的阳具进入的话,小球恐怕已经进到了很深的地方。路易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把住车门,侧了侧头示意二人上车,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