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干爹求您不要”
大宅的一间卧室中,年轻男人手腕上绑着一块软布,软布外牢牢捆着一根锁链,不伤到他细嫩的皮肤,又可以将他双臂吊起在屋顶。
莹白如玉的脚趾堪堪够到地毯,男人像一尾修长的美人鱼,代替鱼尾的是两条笔直的腿,全身赤裸,tun部挺翘,tun缝里支出一根黑色假阳具的尾部。
整根假阳具都在他后xue内随着马达声“滋滋”转动,透明的yInye沿着大腿根往下淌,一滴滴落在地毯上,将一小块地毯侵染成深色。
肠道内最柔弱的那一点被不断蹂躏刺激,欲望源源不断汇聚在鼠蹊部。可一只与锁链用同样材质打造的金属扣紧紧箍住了他的Yinjing。
“干爹不行了我好想射让我射吧”像玉碎的声音。
“这就不行了?”满是胡渣的下巴贴在男人纤秀的后颈上,洪安熙用力嗅着皮肤下的腺体发出的浓烈的信息素味道。
这是发情时特有的气味,洪安熙脸上出现吸食了大麻般的陶醉表情,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
“啊霖儿我的”他低叹一声,一口咬在腺体上。
“呜——”路霖痛苦地蹙起眉,抿住失了血色的双唇。
只有的噬咬才能缓解情欲,洪安熙不过是个,除了给路霖带来疼痛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但洪安熙还是将那里咬出一个紫色的牙印,路霖默默忍受,谁叫他是干爹,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可他心里无比的难过。
忍忍,再忍忍吧,再过两个月,他就到20岁,可以离开这里,回到本家了。
洪安熙盯着路霖被假阳具填满的粉色xue口,遗憾地撩起浴袍下摆,两年前的一场事故里,为了救路霖一家,他失去了男性的功能,现在这诱人的小东西就在他眼前,可他却永远无法真正吃到肚子里。他用手握住假阳具,泄愤般狠狠抽插起来。
“噗呲噗呲”,yIn水飞溅而出,路霖叫都叫不出声,剧烈地扭动起身体,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因为欲望的层层叠加,经受不起这样凶猛的冲撞。
洪安熙突然痛骂:“sao货,你就喜欢我这么对你是不是,你这个灾星!贱人!”
路霖浑身一抖,慢慢垂下头去——他达到了无射Jing高chao,jing头的小孔流出大量ye体。
洪安熙并不放过他,将假阳具插入深处,拍拍他的屁股:“夹紧了,要是敢掉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转身去床头柜拿出一个物件,走到路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路霖眼角鼻头嘴唇都红红润润,煞是好看,眼中似乎有泪,但没有流出。
“干爹”他喊出这个他敬重的称谓,喉咙已然喑哑。
洪安熙脸上出现疯狂的神色,得意地将手中的东西举在路霖眼前,炫耀道:“猜猜这是什么?吸nai器,专门为你准备的,上次你出了nai,我还没喝够,这次多挤一点。”
“不——!”路霖心胆俱裂。
一年前,洪安熙以让他报恩为由,开始玩弄他的身体,对他进行调教。这一年中,洪安熙不允许他服用抑制剂,在发情期内极尽所能的折腾他,可没有的信息素中和,就算释放了再多次,激素也无法降低,路霖硬生生扛过一个又一个发情期,生理逐渐出现了变化。
上个月从他的ru头流出了少量nai水,理论上只有孕期的可以泌ru,洪安熙如获至宝,吮着他的ru头不放,但无论他再怎么揉捏舔咬,流出来的nai汁都只够喝一小口。
洪安熙将吸nai器罩在路霖的淡色ru晕外,吸nai器像一个透明的吸盘,顶端连着两根导管,他按下开关,强大的吸力令路霖顿时闷哼出声,ru晕和ru头的颜色急速变红。
“鼓起来了,鼓起来了。”洪安熙像欣赏什么世间奇景,手伸到路霖tun后,将假阳具的振幅调制最大。
“啊——啊——啊——!”尚在高chao后恢复期的路霖再也忍受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砰”地踹开,洪安熙十六岁的儿子洪焱突然冲进来,对着洪安熙的腰就是一脚。
因常年酗酒导致身体亏空的洪安熙没有防备地跌倒在地。
“老畜生!”
洪焱刚过分化期,初具的张狂凛冽,他今天放学早,回家想找路霖玩,在大宅中找了一圈没找到,没想到经过卧室时听到路霖的惨呼声。
他的父亲,怎么能这么对他义兄!
不过洪焱向来与洪安熙不和,他是洪安熙的私生子,十岁时母亲去世才被接回来,脾气古怪的洪安熙对他非打即骂,只有两年前路霖住进这个家中,他才感受到一些家的温暖。
“小焱,小焱,帮我——”路霖被折磨地失了神志,不管在洪焱面前光着身子,向他呼救。
洪焱忙上前去解绑着路霖的锁链,路霖却晃着头说:“先把,先把下面那个取出来。”
洪焱看向路霖身后,他已不是小孩子,明白他的父亲做了什么,可他还是个雏子,涨红着脸,将那根在路霖身后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