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府里除了个病美人六小姐,就是这个混世小魔头九少爷最得太君宠爱了
九少爷是大房所出,既是嫡系又是最小的一个,如今才五岁,正是飞扬跋扈的时候。
人走远了,芸香又冲孟文雁颌首微笑,“孟大夫,走吧,老太君单独给你设了一个院子呢,叫松柏院,就在前头了。”
孟文雁浑浑噩噩不知所云,芸香说话他也只知点头,一整颗心都在手心里那柄灼人的短笛上了,
“你们大少爷,如今可还好?”也不知道为何,等孟文雁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问出来了,
芸香听他问起,也有所感,“倒也还好,大少爷如今做了家主,还掌家,时常都在外面谈生意,也不常归家了,身边连个通房小妾都没有,老太君如今最忧心他的婚事了,”
孟文雁听她说话,跟着她拐来拐去,不如何时,转眼已经进了松柏院,进了院子,芸香胆子明显大起来“我听说大少爷从前有桩指腹为婚的亲事,可那新娘子被山贼掳了去,不知生死”
“少爷那日派了好多人去找也找不到,最后穿着喜服在院子里整整枯坐了一天一夜呢,”
孟文雁心中酸苦,偷偷用衣袖遮住通红的眼角,
芸香没察觉,把人送到就告辞了。
夜凉如水,文雁洗漱完毕后,媳了灯,摸索着爬上床,
他节俭惯了,混然不觉此时是在具有江南首富之称的沈家,躺在床上,熄了灯,他才渐渐有种如梦初醒的清醒感,这不是梦,他来了沈家,离沈浮不,是离姐夫更近一点了,
他回忆着那张温柔的眉眼,手上不自觉的解开了亵裤带子,手指准确的探人两片蚌rou之中的小珍珠上,
只轻轻刮搔了片刻,那两片xuerou中就淌出滑腻透明的yIn水出来,文雁摸到了涓涓的热流,却更用力抠弄着那颗颤颤巍巍充血红肿的小珍珠,“嗯姐夫”
窗外的月色如瀑星辉,悠悠从小轩窗的雕花镂空格里照耀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的文雁身上,文雁本来就生的白,身子常年不曾见光,此刻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更加洁白如玉,白皙瘦弱的大腿呈一字大张着,红肿的粉xue早就泥泞不堪,文雁红着脸,忍住了灭顶的羞耻心,将白天那个偷偷藏在袖口的短笛从宝贝医箱中摸索出来,白玉质地的圆润短笛沾染了点透明的yInye,在双腿中jing身下方的那朵桃花xue外不停磨蹭着,试探着,
文雁弓着腰身,将屁股抬高,腿间yIn花此时更加一览无余,他一手拿着白玉短笛往水xue里试探,一手拽着两片花唇中的那颗充血的珠蒂纠缠不休,下身酥麻酸软的感觉如chao水阵阵袭来,两只撑着身体的小腿打着颤,
文雁仿佛当自己身上真有个人似的,白天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染上了yIn靡的春色,绯红的眼角紧张的阖上,胸前的衣襟大开,露出被掐红的ru珠
短笛半进半露在xue口,有些不进不出的跃跃欲拭,,
文雁迷离的双眼渐露yIn色“姐夫进来了吗”
短笛却慢慢被他抽出,文雁又委屈着声调“姐夫莫出来,文雁那里好空虚”
短笛这时又被他狠狠送进去,文雁匍匐在床上,屁股翘的高高的,双腿张开的让短笛进入的更方便些,这次被狠狠进入,文雁也忍不住被刺激的高声呻yin了一声“姐夫太快了,你慢慢来”
他这一声,刺激到了外头觅食的松鼠,松鼠从窗沿爬过,很快爬到了树上,隐蔽不见了,
文雁也被惊着了,顾不得xue里还留了个东西,快步下床披衣裳开窗察看,
见原来是只松鼠,文雁便心安了
松柏院里伺候的人都让他以安心配药为由打发了出去,夜里这院里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孟文雁叹了口气,默默从那xue中抽出那柄白玉短笛,摸索着上着刻着的雁字,苦笑着洗干净笛子,穿好了衣物。
那人是姐姐毕生所爱,他既没资格,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