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室的光依旧是让人感到心情沉闷的冷光,甚至在期盼着发生些什么来打破这冷肃气氛的莫凌深吸了一口气,拨弄了片刻耳朵上挂着的耳牌,就站直身体,看着那冷着脸两手空空的陌生男人。
换了另一个调教师,原来那个暴力的男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倒是铆皖淞在第三天就醒了过来;剩下的四天里,他一直是在积极的配合治疗,现在倒也能和自己站在一起,带着狡黠的自在表情,桀骜的看着那个大概是之后调教师的男人。
“脸朝着我,屁股翘起来你们这群贱奴,趴好。”
神情和语气是一样的冷漠,男人挂着的牌子上,标注了一个小小的1。
他是从别的调教室被调过来的,看到这些见到自己连主人都不会开口叫的单纯奴隶,还真是感觉心情差得有些窝火。
他们的服从性应该不是很高,也不知道为什么医生要把那家伙打成重度脑震荡。
本身主人对奴隶就应该掌握生杀大权,这才是主人这个词的名义!
在地下调教所呆久了,男人并没有发觉自己的心态也转变得有些奇怪;他看着面前老老实实趴好的一群人,稍微愉悦了些的按下一个电钮,静静的等待设定好的程序将该用上的道具全部摆放在他们身边。
金属镣铐锁住了众人的脚踝,而一根伸缩的ye压杆在同时卡住了他们双脚之间的镣铐上,硬生生撑开了他们的双腿。
莫凌觉得自己的屁股有些凉飕飕的,灌肠留下的水渍让他有些忍不住趴在了地上,还不等双手撑好,就感觉有一根灼热的圆润硬物顶在了xue口中央。
一种熟悉的恐惧让莫凌惊慌失措的看向周围,他看见了其他人背后与自己理应相同的器械,粗大的人造阳具顶在他们泛着水光的后xue附近,正在活塞的带动下逐渐的朝着他们的体内开拓。
犹如此时自己的身体。
不不应是这样的!
新生的肌rou被再一次撑开,再熟悉不过的疼痛感让莫凌忍不住尝试的扭开自己双手上的镣铐。
然而合金制的坚固铐锁在让莫凌的挣扎变得徒劳的同时也发出了响亮的撞击声。
这让调教师甩着鞭子走了过来,吊着眼角望着趴在那不老实的拼命来回晃动自己手臂的莫凌,嘲弄道:“贱狗,你在干什么?”
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莫凌有些神经恍惚的望着被勒出红印的手腕,还有身体中传来的怪异扩张感;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有另外的生活属于自己,而不是这样
是什么呢?
莫凌不知道,但他很清楚的明白,双手双腿被禁锢,被金属链条与支撑杆固定在地面,绝对不是自己本来生活中会有的东西。
“你在叫谁?”
语气带着忍受疼痛的不悦,双手猛地挣出哗啦一声的响动,这让调教师愉悦的舔过嘴唇,扬起手中单股的粗大皮鞭,一脚踩下控制钮,将假阳具的行程停止后,对准莫凌白嫩的tunrou,轻轻抖动手腕。
龙骨带动鞭尾,在空中滑过一道优美的弧。
“啪!”
地面上飞溅出一道由细小血珠连成的细线,调教师瞪大了眼,重复了一边自己的问题。
相比刚才更甚的疼痛,让莫凌忍不住喊出了声;然而,完全没有任何娇弱美感,完全是在宣泄痛苦的嗓音失去了它本身的诱人,这让调教师皱着眉,反手打出了另一道血rou外翻的鞭痕。
“你之前的主人没有教过你不准惨叫吗?!要呻yin!呻yin懂吗?贱狗!”
抬手攥住莫凌满是冷汗的肩头,男人把他从趴拽成了跪姿,看着面前双眼无神的性奴,有些疑惑。
按理来说,他不应该会有反抗的想法,为什么?
思考性奴的心理路程,那是催眠室里的人要做的,而不是自己;调教师扭了扭肩膀,将刚才甩鞭留下的酸痛感觉驱散,他原本以为来了3就没机会好好打人了,没想到自己才刚手痒,这就给自己送上门了一个找打的贱货。
“呻yin?那是什么意思?”
感觉之前脑海里的很多东西似乎都被忘记了一般,分明能够想起,却只有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
究竟是什么是什么?
长鞭挥舞的声音又一次出现,在光线明亮,弥漫着yIn靡气味的调教室里显得无比怪异;其他人被吓得一缩,更是像被打开了开关似得,卖力的发出相比刚才更加娇媚的低yin或轻喘,希望那在空中猎猎作响的长鞭不会抽到自己的身上。
莫凌被打得往边上猛地倾斜了一下,显眼的红泼洒在他的身侧,肩头出现了另一道被活活打裂的伤口。
很疼,想回家,家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不能回家?
学费上学
为什么要上学?
有很多潜在的东西正在被破坏,摧毁一个人的世界观,在某种程度上和摧毁他的尊严差不多一样容易;既然上学要遭受这样的苦难,为什么还要上学?
学习能力又不是只体现在学校里,那是我的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