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客厅里,灯光昏黄。
品位庸俗的三接皮鞋旁,掉落着一只牛皮公文包。
虚掩的房门具有暗示意味,更直观的则是声音。
那声音足以让具备经验的人产生丰富联想——身体或者视觉的经验,都引导向某方面的联想。但联想不具备体验的实质,更多时候只是充当指向实质的诱惑。
若说眼前的实质具备逻辑的中心,那中心便是屁股。房门内,老婆两脚朝天露出屁股,股间插着一根肥屌。屁股上面还叠着另一个屁股,一个满腿黑毛的男的正在卖力干活。
黑毛男的屁股上上下下,把老婆的xue插得水花四溅,屌下拖着的蛋拍打在老婆屁股上,制造出节律感的声音——
噼里啪啦。
可能是察觉到我这位来客,老婆的身体稍稍动了一下,黑毛男压住老婆,屁股慢慢翘起来,只见黑毛丛生的菊花下面,一条肥屌从老婆shi滑的xue里缓缓抽出,蒙着薄膜的粗壮屌身和发亮的gui头暴露于视野。接着,仿佛示威般的,黑毛男扭头冲我一笑,又“噗嗤”一声,把肥屌猛地插回老婆xue里。
老婆“嗯”了一声,两腿伸直,屁股绷紧,于是我估摸着差不多了。果然,只见黑毛男又猛插了几下,一声低吼,就在老婆xue里射出来了。
高chao过后是男人最虚弱的时刻,再伟岸的人也抵挡不住失去Jing子的空虚感。这种注定不可挽留的失去早就了男人天性中的攻击性,自躁郁的青春期到前列腺增生的老年期,从充血的海绵体到萎缩的海马体,但当然,不是在此刻。
黑毛男Jing壮的身躯瘫在老婆身上气喘如牛,看状态起码是第二回合了,然而辛勤的劳作未必会得到相称的回报。下一刻,毫无防备的他便被老婆一脚踢开,狼狈地从床上滚了下去。
少了人体遮挡,我才发现,此刻老婆下身虽然光溜溜,但上半身还好好穿着衬衫。质地上好的衬衫领口扣着,从第三颗纽扣往下开始敞开,露出光滑细致的胸线和腰腹。
虽然刚被插了——具体我也不知几轮,老婆脸上仍旧是一副冷淡表情。他皱着眉,伸出修长的手指,姿势优雅地捻起腿间的保险套,扔到一边,然后习惯性地眯起眼睛,道:“志高。”
声音无甚起伏,但熟知老婆习性的我还是听出了话里的命令色彩。
于是我上前主动交代,为何请假又如何耽误了时间。我一边坦陈错误,一边视jian老婆,视线从老婆的脸滑到小腹。老婆在北美念书时入乡随俗地剃了毛,所以下体光洁,白皙里透着粉红,半软不硬的老二搭在腹沟左侧,透明的yInye打shi了平坦的小腹,但没有射Jing。
“老板,我我回去了。”
刚滚下床的黑毛男此刻又光着屁股滚过来,向老婆辞行。其实他长了张颇白净的脸,之前我就认出他是老婆的新秘书,大双学位硕士,然而人不可貌相,这位秘书穿西装时斯文拘谨,没想到脱了西装这么多毛。
得到老婆首肯后,秘书飞快地收拾自己,穿上鞋拎着包,立即恢复了西装革履的样子,整个过程效率极高,无愧他的职业。
待到关门声响后,老婆把注意力移回我身上,他姿态放松,双腿微微张开。
“硬了吗?”老婆问。
我老实点头,刚刚看黑毛秘书猛干老婆时就硬了,但可能我不太擅长面部表情,老婆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眼,抬脚检查我裤裆中间。在被老婆的漂亮脚趾隔着布料亲密检阅后,我胯下的士兵愈发斗志昂扬。
“上来。”老婆言简意赅下达指令。
顾不得脱衣,我直接爬上床,拉起老婆两条腿在肩上架稳,接着拉开裤链提屌便上。
刚被猛干过的xue轻松容纳了侵入者,很快便进入了状态,rou壁与rou棒紧密贴合,互相切磋。在快感刺激下,老婆脸上渐渐露出苦闷的表情,似在为了期待而不得的事物烦恼。
我一边不紧不慢干活,一边试着问老婆:“刚才的大屌有没有让你爽到?”只有在这种时候,老婆不大会追究我讲的混话。
“还不够。”老婆轻轻摇头,不知是对哪一方的评语。他抬起双手环在我的肩背后方,胯部向前挺动,既是迎合也是催促。
在体重惯性的作用下,每一次的插入都能抵达深处奥妙所在,粘膜的反复摩擦让入侵的凶器变得更加坚硬勇悍。
“好烫”老婆双目紧闭,睫毛微微颤动,从喉间发出模糊的呻yin。
我扯开领口,伏下身,尽量贴近老婆的身体,双手不断爱抚老婆的胸部,直到两个ru尖变得充血红肿。老婆的胸腹随着逐渐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环住我的手悄悄下滑到双腿之间。
让老婆爽是我的职责所在,为了更好地贯彻职责,我按住老婆的手,阻止了他试图自慰的举动。我能感到老婆处于高chao边缘的不规律缩紧,内部的紧张使得rou棒的出入需承受更大的压迫和刺激,像刚才的黑毛秘书,可能直接就被榨出Jing来,但是还不够,还差一点,我若现在便缴械,也没可能得到干老婆的机会了。
我将自己稍稍退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