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眼,时间巨轮“吱吱呀呀”转动着过了一月,而自从上次阮承去了方泽坤单位以后,两人竟然再未打过照面。
刚开始的两天,方泽坤还会打电话给阮承,用略带歉意的语气说晚上没法回去。到后来,就像是约定俗成了一般,方泽坤甚至连个电话都懒得奉陪。
这哪里是新婚燕尔的夫妻,怕是连萍水相逢的路人都比他们亲密——至少还能“相逢”。
因为开着暖气的缘故,屋里又干又燥,稍微一动就能摩擦出明亮的电火花来。
阮承被这热浪折腾得烦不胜烦,窗户早就是洞开着的,衣服也换成了单衣,汗却还是淅淅沥沥不住地往下淌。
被逼无奈,阮承来到厨房“避暑”,他的脚步虚浮,进门的时候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
厨房内没有开灯,唯一的光亮便只剩下灶台上跳跃着的那一抹蓝。崭新的锅里,松软稀烂的白米粥“咕嘟咕嘟”地冒着小泡,它已经熬了好几个小时,汁水完全浸入了米中,变得晶亮而又粘稠。
“喂,你今天回来吗?”阮承隐藏起语气中的期冀,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方泽坤接到电话,他捏捏鼻梁上拧起的皮肤,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脑屏幕,目光甚至没有一刻偏移,答得随意:“抱歉软软,最近比较忙,不回去了。”
阮承的虎牙摩擦着下嘴唇,有些坐立不安,他的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从口鼻中呼出的气热腾腾的,很快化作白雾逸散在空中。
“我”阮承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粘腻和沙哑,方泽坤磁性的声音宛如催化剂,让阮承本来就不平缓的呼吸声更加急促了几分,他全靠着撑在壁橱上的手才没有跌落在地上。
与方泽坤太久未见了,刚刚结合过的的身体早就十分不满,感受不到令人心安的的气息,腺体内的因子蠢蠢欲动。
阮承每天都在强忍着、克制着的本性。只是压抑积累到一定程度,总要变本加厉地爆发迸射出来。
“实在抱歉,等这段时间忙完,我一定好好弥补你。”方泽坤的注意力全放在他的数据上,阮承迟迟不挂断电话,粗重的呼吸声让他觉得无法静心,他匆匆挂断电话,没发现任何异常,也无丝毫留恋。
听筒中传来“嘟嘟”的忙音,阮承的五指抠紧了手机,干脆地伸手一拧,关掉火。
那个人不在,Jing心准备的一切也就显得毫无意义,甚至有些自作多情地可笑。
没有了那些微的火光,厨房内霎时一片漆黑,阮承随手把手机放在壁橱之上,摸黑往外走。
厨房比客厅的地面高了两厘米,但就是这不起眼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两厘米,差点要了阮承的命。
阮承走出门的时候,结结实实地被绊了一下,腿一软栽在地上。
瞬间的失重感刺激着本来就在不规律地跳动着的心脏。
心尖蓦然收缩,血ye如同发疯一样涌向四肢,夹带着的,还有好像突然找到了突破口的信息素。
阮承“咚”地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磕破了皮,血瞬间渗了出来,粘在膝盖与裤子之间。
阮承却顾不得膝盖的疼痛,他的太阳xue、手腕,颈侧,但凡是皮肤稍显薄弱的地方,都能感受到一突一突的激烈跳动。
信息素剧烈地向外翻涌着,很快充满了整个房间,浓郁得有些刺鼻,仿佛进入了一大片养殖花田,恨不得把人腻死。
这种感觉,阮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再下一步,就是体温升高,身体也会开始自发的分泌粘ye,最后彻底失去意识,陷入情欲的漩涡,化为被情欲控制的娃娃。
这该死的发情期,来得太不是时候。
阮承死死地咬着牙,全身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他想站起来,但rou体依然快速地脱离Jing神的控制,失去力气,自顾自地灼热起来。
太久没有的滋润,这次的发情期来得又急又凶,阮承几乎寸步难行,他别无选择,就着跪地的姿势一点点挪动,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妄图以此来减少几分燥热。
身体内的某一处酸酸麻麻的,有什么东西好像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濡shi了内裤。
阮承彻底没有力气了,他的头枕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手指不受控制地向身下探去。
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裆下支起了一顶帐篷。
白白嫩嫩的roujing不知廉耻地翘起,硬得不能更硬,颤抖着想要逃离布料的束缚,但顶端过分敏感,一碰就哭着吐出水来。
阮承连扯带拽,腰扭动得如一条灵活的水蛇,终于把裤子和内裤都褪到膝盖处。他一刻也不愿意耽误,五指握住硬挺灼热的rou棒,磕磕绊绊地上下撸动。
双腿在不住地绞紧着,xuerou自然而然变得酥软,粉嫩嫩的xue口微张,从其中溢出晶亮粘腻的ye体。
酥麻,绵软,想要。
阮承大脑充斥着的全都是上次发情时与方泽坤翻云覆雨的画面,Yinjing硬得发疼,但只靠前面徒劳的撸动,是没法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