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东西而去写的作者。阿宙的事给了我很多感悟和思考,我希望借自己的力量去微不足道地让大家理解这个病症,不要歧视它。”
徐叶羽不疾不徐地说着。
“二是……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两年我什么也写不出来了,不如就看作是命运把我推到了绝境吧。所有人都在等,如果我交出一个和以前一样的答卷,不光是愧对读者,连我自己都觉得敷衍。而且他们的期待值都太高了,我绝不可能应付的。”
既然已经无路可退,不如就奋力一搏。
他看着她,眉眼显出浅淡的温柔。不打断,只是沉沉应和:“嗯。”
“而且,我不可能一辈子只写一种题材的,保守地做原来的自己不会出错,但永远也不会有进步,”她眨眨眼睛,“失败大不了重头再来,万一成功,又会是新的天地。”
等她说完,陆延白颔首,握住她手腕:“我相信你会把这件事完成得很漂亮。”
站在安稳的避风港,不会有危险,但也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想要突破,想要飞去更高的地方,就要承担它会带来的风险和未知的风浪。
走出瓶颈的最好办法,是打碎它。
她已经走出了以前的自己,逆风而上,生则翻盘,死则阵亡。
接下来,让她试试吧。
不过几天,徐叶羽来到T市的主要目的事件发生了——外公的生日到了,一家人要一起去庆祝。
那天上午陆延白才和江宙沟通过,中午的时候,徐叶羽见着江宙的状态,较前几天似乎是有所和缓了。
大家都在忙前忙后,只有江宙坐在角落中出神。徐叶羽坐到他旁边,朝他笑笑:“怎么样,中午想吃什么?”
其实他没什么想吃的,之前在饭桌上哭,也是因为那天明明什么也不想吃,却为了生存而必须补充体力,他每一口都味同嚼蜡且难受无比,越想越觉得自己为什么要过这样的人生呢,想着想着情绪就全面地泻溃了。
但为了回应徐叶羽的关心,他还是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聊得差不多便开了餐,徐叶羽坐在江宙旁边,并不强迫他,只是和他说:“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我给你夹。”
江宙点头。
后来午餐结束,徐叶羽回家休息了一会儿,睡了个午觉,写了一点长篇,就到了下午,又要去酒店吃晚餐。
到了预定好的酒店,来的人并不多,老人家问:“江宙呢?把江宙叫来。”
徐叶羽眨了眨眼,外公便指指她:“叶羽,你和江宙关系好,你去他家把他接来。”
陈葛菲道:“他不在家。”
“什么在不在家的,就你一天怪事儿多,”老人家拐杖攒地,笃笃有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就是不愿意江宙和叶羽见面?多好的两个孩子,总有一天要被你拆垮。”
为了不让江宙和徐叶羽见面,陈葛菲已经不止一次地说过谎,结果最后江宙都被找到了,故而这次他才不愿意信,况且今儿又是自己生日,他不愿见不和睦的这些发生。
晚上这顿虽然没有中午那顿重要,但也好歹是顿饭。
徐叶羽接过外公给的钥匙,去江宙家找江宙,看陈葛菲一路在后面跟着,也没说什么。
开了大门,徐叶羽听到江宙房间里似乎有声响:“江宙,在吗?”
“什么江宙不江宙的,我都说了不在了,你还叫什么?”陈葛菲紧随其后,咬紧牙关,“我家的门你倒是开得比我还熟练?你究竟有多喜欢江宙,才要一直缠着他?”
“今天中午我是看着老爷子的面没发火,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缠着江宙和他说话?徐叶羽啊徐叶羽,当年你把江宙害得还不够惨?现在看他有了要好转的迹象,你又想故技重施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没门儿!”
徐叶羽回头看她:“我已经说过了,当年我无论出于哪种原因,都绝不可能害江宙。再说了,如果我真的想害他,我早就选一个我熟悉的地方下手了,为什么要选我第一次去的酒庄,而且那个地方还有监控?”
“我要是真的要害他,我不可能当时任由你们带我去L市还一声都不吭!”
“你还狡辩?你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现在把他害惨了,自己活得舒心了,就说自己不可能害他?那他怎么可能和你待过之后变成那个样子,你解释啊!”
“人究竟要恶毒成什么样子才能见不得我儿子好,你根本就不配做他姐姐!”
陈葛菲脱下自己的高跟鞋,高跟鞋正举起来的时候,江宙房间里走出了一个男人。
陈葛菲的手堪堪收住,难堪地讪笑了下:“陆教授,您怎么在我家?”
“江宙东西掉了,让我回来帮他拿一下,”男人淡漠目光扫过陈葛菲颧骨突出的脸,“抱歉不是故意要听你们说话,但就我个人而言,有几句话想说。”
陈葛菲吞了吞口水,目光局促:“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