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比谁都懂,这孩子怕还是有些怕他吧要不然刚刚也不会露出那副吃惊的样子,于是就说到:“你爷爷nainai他们也去,是吧?妈?”
李nainai看到李南生那个有些祈求的样子,看看老伴就点点头:“恩,去去也好,几年都没去了,也该见见这些老家伙了,当初咱们离开的是有些久了,也该让这些人知道一下,咱们李家又回京了。”
李nainai的话别有深意,除了李战歌大家都懂,不过看到他们家小三那个样子,就没在多说什么,反正总有李战歌知道事情真相的一天。
早饭过后,大家各自忙自己的,只有李战歌无事可做,于是他就去了别庄的琴室,那里面有很多传统乐器。
他走进去的时候,浏览了一圈,看到一架古筝,他走过去坐在那里练习,其实古筝也是他会弹的几样古乐器之一,剩下的他就不回了,此时他正在演奏一首在现在非常经典的曲目《高山流水》。
一曲完了,他还没在那种意境中出来,随后又来了首《春江花月夜》,这首曲子他弹完了以后,就听到身后有人鼓掌,他转过身就看到是李沐晨。
“二哥,你怎么过来了?”李战歌站起来走了过去。
李沐晨看了李战歌一眼,笑了:“三儿,弹得不错,没想到你还会弹这些,跟谁学的?”
李战歌一听,心头一震,忽然想到据他所知这个前身可是不会这些的,他刚刚有点儿兴奋,忘了这茬了,于是赶紧补救:“哦,在学校的时候,和我们系的一个学长学的,怎么有不对的地方吗?”装出一副不懂的样子。
李沐晨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感到好听而已,不过你不知道吧,咱家弹古筝最好的要数小爹了,他当初上学的时候主修的是古典音乐。”
“啊,二伯母不是总统阁下吗,他学那个有什么用,不应该学习什么管理才是最重要的吗?”
“谁说总统阁下就不能有自己的爱好的?你可真的是念书念的有些傻气了你。”李沐晨说完就笑了。
李战歌看着李沐晨半天,纠结的说道:“二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管总统阁下叫。。。小爹吗?”
李战歌的话让李沐晨一愣,然后就笑了:“这有什么,我是爸爸的儿子,爸爸的伴侣当然就是小爹了,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也是,瞧我都神经了,好了二哥你出去忙吧,别打扰我,我要练习了。”
“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啊,你就不能让我在这坐一会吗?我也想听听你在学校都学了什么?”
李战歌听了后,“那好吧,你不要打扰我,我现在就在给你吹首笛子曲,这名字还是我新想出来的呢,谱子也是刚刚做好,不知道行不行,你帮我看看行不行。”
李沐晨一笑,“我自己听有什么意思,你等着我给你叫人去,集思广益吗?”说完人就出去了。
于是不到一刻钟,琴室里就聚拢了一家人,这些人都是给李战歌捧场来的,李战歌看着一大家子都在,就笑了:“你们今天都没什么事情吗?我还以为就我一个闲人呢。”
面对李战歌的打趣,大家也不恼,就是笑着说道:“没事,什么事情也没有听我家小三办独奏来的重要,我听说现在在外面要是听一场小三的演唱会,连门票就得好几百,这不现在咱在家听还省不少钱呢,是吧,爷爷。”
李爷爷一听,笑着说:“小二啊,你说的对,不过就是咱们家的人还差你二伯和你小爹,要是他在咱就彻底的团员了。”说完还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李沐晨看了一眼李战歌:“恩,也是,不过哪一天有时间让我小爹和战歌一块合奏一回咱们长长眼,您说呢?”
“没错,等到你小爹有时间了,咱们好好听听。”
李战歌没说什么,他就是笑笑,然后拿起笛子在大家的面前一站,“我给大家伙吹个我新学的曲子,大家要是觉得好听,就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他的话一出,李家人都笑了,感情是出来卖艺了,于是李沐晨直接找来DV,准备录一下李战歌的作品,这是他的恶趣味,从小就是这样,每次都把小三的新本事录下来给江津看,每次都会得到江津的夸奖,然后顺便从他那讨点儿东西,这是两个人的小趣味,就这一点儿,还是李南生养成的呢!
于是这一上午,李战歌就在琴室里面,‘彩衣娱亲’,逗得在座的人笑的颠三倒四的,就连老太太和老爷子都被他的活泼劲给渲染了,再加上他又是吹笛子,又是弹古筝的,老头和老太太都对这些老玩意儿感兴趣,再加上李战歌弹得是确实好,大家伙都不得不承认李战歌的音乐天赋极其高超,就连李东生两口子都说:“这是随了根了!”
当江津接到李沐晨的邮件的时候,一打开就见李战歌在那里又是吹笛子,又是弹古筝,然后耍宝讨要‘赏钱‘的样子,这眼睛就都不好使了,就连对面站着的秘书官和他说话,他都没听见,最后还是秘书官咳嗽了一下,他才回过味来,想了想:“去,叫南生进来。”
秘书官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