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钺你帮帮我”邬情喘息着说道。
他的语气太过柔软,柔软地让仇钺都一时间忘记了身份的差异——虽然这身份的差异也是他自己限定的。
“帮你什么?”他下意识问道。
“帮我将这里的缅铃取出来。”邬情的手覆上那平坦的小腹,那里此刻异常安静,几乎看不出其中有那样一个时刻不停的小巧物件在疯了一样的作妖。
仇钺呼吸窒了窒,问道:“要如何才能取出来?”
邬情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道:“你知道的,我这花xue深处,还有一处子宫,这缅铃昨夜被那王淮用细玉势推入了子宫之中我自己是无法排出来的,只能只能将手伸进去将它拿出来。”
仇钺全身都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道:“将手伸进去?!”
邬情定定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仇钺咬紧了牙关。
两人都想起了曾经在瞻星教中的那次,前教主巫琢为了折磨邬情,硬生生地将整个手掌都塞进了他的后xue,那手掌一寸一寸地在肠壁上摸索,渐渐捅地越来越深,直到半条手臂都进入了后xue!
那一次,邬情被折磨地惨叫连连,后xue在刚刚进入的时候就被撕裂了,涌出的鲜血将巫琢那半条手臂都浸的鲜血淋漓,那凄厉地叫声让当时还刚到巫琢身边当值的仇钺都于心不忍,几乎以为这人就要被折磨的死去了。
邬情看着仇钺此刻惨白的脸色,心中反而溢出一阵柔软的温暖。
他放松地笑了笑,握住了仇钺紧绷的手,试图出言安慰:“不必担心我受得住的,巫琢那次那时候我的身体还没有现在这么”
这么什么?
这么yIn荡。
可是这话在仇钺面前不知怎么的,就是说不出口,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害怕这样的词句一出口,这男人就会露出难过的神色来
邬情忽而失语,他顿了顿,又说道:“没关系的,你慢一点,我受得住的,否则这缅铃在体内,我睡觉都不能安稳。”
他定定地看着仇钺,从中看出了不容错认的心疼,心中忽而一热,倾身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仇钺,安抚地在他耳边说道:“真的,信我,不用担心”
说完,就躺在了软榻上,用被褥垫起腰背,双腿分开,将那依旧红肿淌水的小xue彻底展露在了仇钺面前
仇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终于下定决心一般,跪在邬情双腿之间的地面上,用两手撑住了他的膝窝,将那双腿分开压在榻上。
他定定地望着邬情的双眼,平静的眼眸中满是不容错认的柔情和心疼,看得邬情心中一空。
还未晃过神来,就忽然见仇钺俯下身去,竟是直接吻上了那敏感的花xue!
“唔!仇钺不要!仇钺——!”
紧接着他就只能喘息了。那温热的唇舌让邬情忍不住沉溺其中,剧烈的快感交杂着无限的温柔让邬情心头微微酸胀起来。他忍不住伸手去按住了仇钺的后脑,让那灵活而灼热的舌头探地更深一些
“嗯嗯啊唔啊仇钺唔好舒服嗯”
舌头上的颗粒一点一点地舔舐着xue壁的嫩rou,舌尖在敏感之处反复挑逗,xue口的嫩rou被衔住用牙齿细细厮磨,连那rou蒂都被含住狠狠吮吸噬咬,那是不是的吮吻将花心勾出汩汩的蜜ye,力度温柔而又霸道。
一想到这舔吮着自己的人是那个似乎永远没有情感没有欲望的仇钺,邬情就觉得无比兴奋,他忍不住低下头去看仇钺,却恰好看到他抬眸那漆黑的眼睛中满是汹涌的欲望和占有欲!
邬情心中一惊,几乎有些瑟缩地想要往后躲,却被人按住了大腿根处,紧致的大腿在那大掌之下抖的不成样子,让仇钺心中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满足——看,我也可以带个你快乐。
我能够带给你的快乐,比他们能够带给你的,还要强烈地多
那舌头动的越来越快,舌尖在xue口反复试探,寻到了最为敏感的一处,重重地抵在上面反复刺弄勾动,邬情被他的动作弄得腰窝酸胀,丝毫用不上力气,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不多时就在他猛烈的吮吸之中达到了高chao!
“啊!唔啊啊!放放开不要再吸了唔啊啊啊啊!喷了喷水了啊啊啊!”
感受到了那xue口的剧烈抽搐,知道他已然达到了高chao,仇钺终于放开了那被他吸咬得红肿不堪的花xue,去噬咬那颗肿的几乎要裂开的rou蒂。他的唇刚刚离开一点,那花xue中就猛烈地chao喷起来!一股股温热透明的yIn水不受控制地从那花xue中喷溅而出,一股股地激射在了仇钺为来得及躲避的脸上!
“啊啊啊唔啊!快躲开仇钺不喷喷上去了哈啊!”
看到仇钺那张冷硬禁欲的脸被自己的sao水喷了满脸的样子,邬情更加激动起来,忍若不是双腿此刻被按住,他定然已经用那大腿夹紧了仇钺的脸庞,更加放浪地喷出水来!
仇钺却不以为意,在那花xue喷水停止之后,才抬起头来,深沉地双眼望向邬情有些涣散的眼睛,神色之中没有屈辱,反而是心甘情愿的坦然和深沉的欲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