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场上运筹帷幄无所不能、黑心又无良的舌灿莲花大jian商陆北,再一次感受到了张口也难以立刻辩解的危局。
上一个危局,还是阮珩发现他和自己大哥勾结的时候。
那个时候还能说是自己和阮虞默默付出为了他,这次......这次说什么?
“那个....你怀孕的时候我不是担心吗......”阮珩似笑非笑地盯着陆北,盯得陆北不由得小了声音。
陆北觉得自己冷汗都要下来了,结巴了半天也只憋了一句,“咱们办案要讲究一个坦,坦白从宽的.......我要是把一切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跟你坦白了,能从宽发落嘛......”
阮珩冷笑了一声,没说高兴还是不高兴,盯着陆北盯了整整半分钟,直把陆北看的手心冒汗,连带着浑身汗毛都快炸起来了,才意味深长地留了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呗”,转身关上了房间门。
这是......当堂赦免还是秋后问斩啊?
陆北苦着一张脸,心里知道按照他家阮阮的记仇程度,多半是后者了。
想当初他故意吓唬和骗着老婆玩儿的时候,绝对没想到自己陆北还会有今天。风水轮流转啊轮流转。
哎,追妻之“陆”艰险啊。
......
阮珩回到房间大力关上门,沉默了三秒,突然跑到窗口摄像机不会拍到的地方,捂着自己的嘴巴无声地拼命笑了起来。
平时日天日地的陆北居然露出刚才那样的表情,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事实上,家里有摄像机这一点不过是阮珩的猜测,别说是证据了,这个猜测只是他“孕中多思”的一部分,漫无目的地随想后随手猜的。
本来他只是当做一个猜想,随便想想也就过去了,后来无聊时突然联想起自己之前被陆北和自家大哥联手欺骗,以及自己每次在陆北那间卧室悄咪咪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都会被陆北当场抓包或是事后被陆北有意无意地用各种方法逼问出来。
仔细一想,按照平时他和他哥多呆一会都能被陆北吃飞醋的迷之占有欲,这种事情陆北也不是干不出来。
这两天陆北盯着他像是许久没吃到rou的狼似的,每天都恨不得把他扒掉衣服就地扑倒。再想一想之前自己怀孕的时候被陆北连哄带骗签下的各种乱七八糟“利息债”,阮珩就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更何况现在小崽子渐渐地不那么像刚出生的时候那样粘人,再不找一个借口远离陆北那家伙,迟早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阮珩打定主意要借这个机会避开欲求不满的求欢,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故意冷着一张脸见陆北。
“阮阮,陆氏附近新开了一家港式甜品店,去尝过的人都说很好吃,我今天提早下班来接你去尝一尝好不好?”陆北像一只大型犬一样死皮赖脸地赖在阮珩身边,就差没在后面摇一条尾巴表示自己的忠心。
甜品啊...被勒令忌口了好几个月的阮珩被诱惑到了几秒钟,刚想随口答应,突然想起自己的冷战,立刻收了嘴角即将扬起的弧度,心里遗憾地叹了口气,冷着脸拒绝了陆北。
老练成Jing了的陆北没放过阮珩神色的变化,眯起了眼睛思考了一会,假装失望地叹了口气,“就在公司后面的那条街上,你真的不去吗?”
“.......不去!”嘴上说着不去,阮珩在心里悄悄记下了位置:陆氏后面的那条街!
陆北勾起了嘴角。
第二天,阮珩打听了陆北的行程,确认他会在公司开会后,开着车哼着小调跑到了陆氏后面新开的甜品店。
秘书挂掉电话看向陆北,陆北心情甚好地吩咐提前回家,留下秘书一个人搞不清状况懵在原地,瞧这个意思,这是吵架,还是准备偷情?
当阮珩带着打包的甜品回家,打算悄悄藏在冰箱里,明天再拿出来吃的时候,早已回到家的陆北从后面一把揪住了阮珩做贼的手,吓得阮珩差点手一抖把蛋糕丢在地上,被陆北眼疾手快地一把接住丢进了冰箱。
“你你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想着提前下班回家再邀请你一次,你倒好,背着我自己一个人跑去吃了。”陆北一脸幽怨。
“我.....这不是还在跟你生气吗!”阮珩结结巴巴地给自己找台阶下。
“阮阮,都生了这么久的气了,你想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才肯原谅我这一回,不拿着这件事跟我生气了?”陆北环住自家老婆的腰,讨好地蹭着阮珩的脸颊,恨不得摇起尾巴表示自己的忠心不二。
“我提什么条件,你都答应我?”阮珩大喜,装作一脸犹豫又不信任的样子。
陆北拼命点头。
“我要去楼上那间阁楼!”阮珩趁机提出了自己早就蓄谋已久的要求。
听到这个要求的陆北眸光一闪,微微低头往下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真这么想去的话,我收拾一下阁楼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