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医生说完可以进行夫妻友好的床上交流运动以后,憋了好几个月的陆北就像是生平第一次开荤那样,逮住机会就压着阮珩来一发。
偏偏怀了孕的阮珩敏感的要死,陆北一摸再一揉就能让他软了腰,只能护着肚子任由陆北为所欲为,到了后来,阮珩的后xue习惯了陆北的sao扰,以至于几乎没有干的时候,滴滴答答的yIn水随时都可能shi了tun缝,让阮珩羞愧的不知所措。
更过分的是,在发现阮珩自己悄悄换下被yIn水shi透了的内裤后,陆北强行将那条内裤抢了过来表示自己要留下阮珩yIn荡的证据,并且用“流水的话,我们不如早一点买尿布给宝宝,顺便瞒着大家让我的阮阮悄悄的先试用一下”来逗阮珩,逗得他满脸通红却无法反驳,只能站在原地干瞪眼给他看,反倒激起了陆北更加恶劣的欺负欲。
毕竟就算已经被陆北cao了许多次,但是后面小xue随时随地都可能shi润、怀着孩子挨cao的感觉还是超出了阮珩的羞耻度。
尤其是陆北的恶趣味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越来越过分,喜欢趁着他大着肚子看不见的时候给阮珩饥渴的小xue喂东西,被陌生小玩意塞进身体里,不知所措的惊慌感让阮珩只能紧紧依靠住陆北。
显然陆北对阮珩的反应很受用,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陆北玩的花样越来越多,甚至照着医院的专业设备,在家里安了一整套孕检的仪器,每隔十几天就要拉着阮珩躺在台上,用探测的仪器探索阮珩的后xue,美其名曰“多检查身体对孩子好”。
“阮阮,你转头看看这个显示屏,看你里面的小saorou,它一直在吸这个探头呢。”
“......”
“阮阮,咱们出房间的时候是不是忘记关浴室里的水龙头了,我怎么觉得听见了水滴滴下来的声音?”
“陆北你混蛋......”
“啵!”“阮阮你嘴上说着不喜欢,但是下面可一点都不舍得这个探头,我把它拔出来的时候下面的小嘴巴还叫呢!你再这样喜欢这个小东西我可就吃醋了啊阮阮......”
“......滚!”
陆家大宅那间由客房改成临时产检室的房间里,经常响起诸如此类奇怪的对话,佣人们早早得了管家的吩咐,平时除了打扫以外,从来不会踏足陆北和阮珩居住、办公的三楼。
也正因为如此,陆北欺负阮珩欺负的更加得心应手,几乎压着阮珩在三楼的每个角落都做了一遍。
自从陆北在家里安了产检的仪器以后,陆北就接手了阮珩的一切产检事宜,自己亲力亲为替小妻子产检完后,再将产检机器打印出来的单子直接拿给医生。
这天陆北照例将单子拿给医生看,那位姓高的医生推了推眼镜,没有下其他评论,而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家属可以准备一下给孕夫拓宽产道了。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医院随时可以为您二位服务,不过我想陆先生应该更希望在自己家里完成这一项,减少医院工作量的同时也增进夫妻感情。”
陆北摸着下巴和医生相视一笑,转头回家的时候忍不住赞叹,阮虞推荐的医生真的是太.......专业并且善解人意了。
善解人意到他开始怀疑对方的副业是不是情趣用品店的老板。
远在阮家的阮虞打了个喷嚏,疑惑地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抬脚把秦致好不容易排到xue口的那颗珠子又推进了他的后xue里,脚指不老实地在秦致的xue口划着圈,看着对方被折磨地连大腿都在颤抖,假装凶狠地问他,“是不是你在心里骂我,嗯?”
秦致咬着按摩棒呜咽着摇了摇头,想要说出口的否认被嘴里的假Yinjing堵住,口水无助地顺着下颚流下来。
“这两个月忙着管阮家的烂摊子,都没时间查你的功课。阿致又偷懒了,下面连三个小玩意吐出来都要这么久。看来咱们是时候找姓萧的买新玩具了。”
秦致听见“新玩具”,后xue紧张地又收缩了一下,将原本将要在xue口的东西又吃进去了一截,心里恨恨地将姓萧的无良医生骂上一万次。
“算算日子阿珩差不多下个月就生产了,找个时间咱们再去看看阿珩,顺便再看看陆北这个大醋坛子能炸成什么样......”
阮虞摸着秦致光裸的背,想象了一下秦致大着肚子,明明是一副羞耻难耐的样子,却因为他的命令不得不忍着羞耻将自己的ru尖喂到他的嘴边的模样,突然对以前不喜欢的小孩子充满了渴望,附在秦致耳边说了一句,“我也想要个孩子了,给我生个孩子吧,我的阿致......”
秦致惊异地瞪大了眼睛,察觉到阮虞话里的温柔后,红了脸极轻地回了一句“嗯。”出口后又怕说的含糊了阮虞听不清,又大力地点了点头。
换来了阮虞在他耳边的轻笑和身后皮带落地的声音。
......
阮珩觉得今天的陆北很不对劲。
从医院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了陆家那件从来没有别人上去过的阁楼里,呆了半小时后找了个借口将阮珩支开去楼下散步,阮珩在楼下往房间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