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多么可笑又易变的东西,当你对它回绝,甚至是恐惧的时候,它的黑暗,也随之而至。
白晓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遮掩了眼底幽远深暗的流光,“我本不想用到它。”如芒在刺的眼神扎到了任之衢赤裸的强健身躯,他低垂着刺痛的头颅,缓慢的呼吸着。白晓伸出手指敲击铁笼的栏杆,在静谧的空间发出清脆的声音,一下一下。
“什么都不管用啊我以前用尽浑身解数就是想换来你的一眼,我越来越小心翼翼,你却离我越来越远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白晓的目光触到了任之衢,被锁链高高吊起的男人目光没有一丝波澜,他毫无遮挡的被动袒露着健美闪烁着健康光泽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心里酸的要命,眼前清晰的景象都被泪水混淆的朦胧起来,这时白晓听到了那人冰冷的话语,“你这一副感动了世界的样子真的好笑,可惜我被绑着,不然就给你颁一个奖杯了。”白晓脸色狰狞手掌迅速的从任之衢的脸上拂过,他没用多大力,但这样羞辱人的动作已经代表他完全被任之衢一再的话激怒了,“婊子,我把心都快掏给你了,你竟然这么践踏我的心意!”
见任之衢没有应声他又颤抖着捧住任之衢的脸神经质的说道:“你是在生我的气对不对?你在怨我对你太粗暴了对不对?你喜欢那种温柔的,我也可以啊!我会控制住自己的嫉妒和脾气,你答应我。啊?”
“你还没有明白吗?”任之衢疲倦的说道。“你身上有什么能够让我喜欢的地方,你有什么能够吸引我的东西?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对你一丁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你就是跪下舔我的脚我都不会感动的。”
白晓眉梢的躁动僵住了,他定定的看着眼前近在咫尺却仿佛远隔千山万水的男人,沉默半天突然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个铁笼,去了别的房间。
被铁笼绑住上半身都快要麻痹的失去了知觉的任之衢看着出去片刻手里不知提了什么东西的白晓缓缓走近自己,“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我们两个人的结局会怎么样,我们两个到最后,总会有一个不得安宁的。”说着手慢慢套上了胶皮手套,拿出了一个小钳子和一根长长的冒着寒光的银针。
“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给你做个小手术,别怕。”白晓怜爱的摸了一下任之衢挺立的ru头。他用棉签蘸了些碘酒抹到任之衢的ru尖,任之衢感受到冰凉的触感浑身都被激的起了鸡皮疙瘩,更多的是紧张和害怕。任之衢忍不住战栗起来,“你要对我做什么!不要!白晓!”
“嘘一会儿就好了相信我的手艺。”白晓轻轻啄吻着任之衢的脸颊以示安慰。他把定位钳夹在任之衢的ru头上固定好,面容冷凝的看着眼角渐渐shi润的男人眼神中带着祈求,手上的动作不容置疑的猛地穿透了任之衢的ru头!
“啊————”,鲜血顺着任之衢的胸膛缓慢流下,从形状优美的腹肌蜿蜒到下身。任之衢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头上滴落,从喉间发出了痛苦的悲鸣,眼前的人影变得迷糊不清,耳边的低声细语也变成了嗡嗡声。
白晓从容不迫的给任之衢带上了自己为他专门设计的ru环,拧紧了微小的螺丝,银光熠熠的ru环上没有任何修饰,就刻了一个小小的白字。“这环只有我能解开配你很好看。”白晓连麻醉都没有给他做,只是局部消了消毒。看着任之衢痛苦难耐的样子,白晓笑的愈发甜蜜,“会增加你的敏感度哦”
“虽然银环会有一点重,但是不会引起感染,习惯就好。”白晓将任之衢头上的汗水擦干,捏住他的下巴,口舌交缠困住了任之衢挑弄好一会儿他无力的唇舌。
任之衢红着眼看着埋在他胸前专心致志在他身上打印记的白晓,“白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快住手!我会恨你的!”身前的男生猛一抬头,冷笑道:“你怎么样与我有什么关系?你根本不会爱上我,那么我也就无所顾忌了。我忍耐了那么久,你也不为所动。我多么希望从没有遇见过你,这样我就不会这么痛苦,宛若身在地狱!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一副状如无辜的样子,是你让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你把我的心还给我,还给我啊!”
穿刺后的左ru剧痛而麻痒,任之衢还要承受着白晓的魔音灌耳,简直是苦不堪言。“你的心是你自己的,是你把它丢了!”
男生听此安静了下来,他抚摸任之衢敏感的ru晕,“好了,你乖乖的。还有一边,你再忍耐一下,之衢。”
他用碘酒抹了任之衢的另一边ru头,故技重施的把长针刺入。这时任之衢突然剧烈挣动起来,拿着长针的白晓差点伤到他。“我恨你!白晓!我恨你!我会杀了你的!”
白晓制住任之衢乱动的身子,将脸贴到他柔软的胸脯上,恬静的笑了,“恨就恨吧你是我的所有物没有人能够夺走你,没有人”
将另一颗ru粒穿刺后,白晓颤抖的双唇贴上任之衢光滑的皮肤,开始舔舐从ru头上流下的血ye。从腹部慢慢滑向鼓起的胸口,白晓猩红的唇角裂开的越来越大,“你好美味啊”
疯了都疯了
白晓站在任之衢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