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周过去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平静的日子依旧,波澜不惊,温廷最害怕的捕捉没有到来,这不禁让担惊受怕的温廷松懈了下来,可是心底里还是有一丝丝失望。
他想:也许那两个人权力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可能他们只是玩玩图个新鲜,自己本就不是女人,不会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人念念不忘,逃掉了是最好的选择。自己脱离了那个地方是正确的
可是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空虚的身体都让他忍不住去回想那天晚上的旖旎
那两个人的体温很热,压在自己身上像是要把自己融化掉。他们亲吻的时候好凶,每次都狠狠地吸吮自己的口水,啃咬自己的嘴唇和舌头,每次都要把自己欺负的喘不上气,嘴巴也肿肿的时候才放开。他们的那根真的好大,好粗。每次都会把自己的那里插的好满,顶的子宫都会麻掉想到这里,他的身体像是回味起当时的快感一样,rou逼里又吐出了一股浆水,脚趾也不由得蜷了起来。
情欲很快就被勾起来了,温廷大张着腿,学着那天被绑住的姿势,把两个xue完全打开来。这个姿势让他更饥渴了。温廷努力张着腿,一只手凭借记忆揉捏着扯着胸前的ru头,另一只手伸到下身去抚慰贪吃的两个小xue,可是那两个小xue贪吃的很,手指根本喂不饱的。
温廷小声啜泣着,呜呜咽咽的叫着。
“老公主人,我想要”
“好大呜”
“要呃啊”仿佛这样叫着,就能感受到那天晚上的快感。
可是这样根本不尽兴,温廷抽抽噎噎的带着泪痕和拿被子盖住还未满足的身体陷入了沉睡。
黑夜里,锈迹斑斑的老式锁头转动了,“吱呀”一声,门开了,两个高大的男人进入了这个个窄小老旧的房子。可是两个男人的到来却让这个原本还算宽敞的屋子有些拥挤,添了些压迫感。他们目光紧紧盯着床上的那片隆起,像猛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而睡在内屋的青年却毫无知觉,一点没有被惊扰,之前翻了个身,吐出几句含糊的呓语,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个月前的那个疯狂销魂的夜晚过后,第二天早上那个让两个人肖想了好久终于得到的小母狗竟然逃了!两人醒来之后才发现那只小sao狗早已逃之夭夭,只留下了床上地上斑斑驳驳的Jing水,还顺走了衣服和内裤。一想到自己大大的内裤被小母狗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不知不觉地让那处沾满了他的味道,就觉得那只母狗sao的不行。也许走路的时候小母狗的两个rouxue存不住Jingye,边走边流水,流的内裤上都是想到这里两人就不禁想把小母狗绑回来,让他只穿着那条松松垮垮一点也不合身的内裤,摁在床上cao坏他。
然而事实是这只母狗狡猾的很,本来很容易就查到了他名下的房子,可是他却没有回去住,连工作都毫无线索。两人又用了各种手段才摸到了这只小sao狗的行踪。但是又不能打草惊蛇,让人再次逃脱,于是又放任他逍遥了一阵,直到今天才收网。
这半个月以来两个人均是禁欲,而现在,欲望只能被那个熟睡着的人抹平。而床上的人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依旧睡得很香。
两个人刚掀开被子,就被看到的香艳景象勾的下腹一硬:睡衣被撸弄到胸口以上,而下身光溜溜的,睡裤和内裤早已不知所踪,而那双腿还是张开的露出流着口水的xue,那个xue在黑暗中还有微弱的水光,小rou棒上还有一丝白浊。很明显这是是自慰过的身体。
“妈的,真sao!”首先是弟弟被刺激地忍不住低声骂道。“明明就是应该被男人干的!”说完就凶狠的攫住那个诱人的ru头狠狠地吸吮,啃咬。
睡梦中的温廷感受到nai头的刺激身体的yIn欲又被勾起,以为自己又是在作春梦,顺从地把胸挺了挺把小nai子往前送了送,小声地呻yin。可是这个人似乎只偏爱一边,左ru被弄的shi淋淋,右ru却一点抚慰都没有,温廷委屈地呜咽了两声,含含糊糊的叫:另一边也要。
似是听到了他的要求,另一边也被含进了口。要求被满足的温廷乖巧的挺着nai子,发出满足的呻yin,着实勾人。
nai头被玩了一会,迷迷糊糊中,温廷感觉自己从后面被抱起,大rou棒也过分的插了进来,把饿了许久后xue撑的又胀又满,但温廷却被困意缠的生不出一丝反抗的情绪,只是软软的靠在后面那个人的胸膛上,乖乖的任其摆布。
恍惚间双腿也被大大的分开,被两个强壮有力的手臂禁锢在身体两侧。这个姿势让前面那个rou逼也变得开开的,两个rou唇张着口,似乎还流出来诱人的浆水。最私密的地方此时却没有丝毫阻碍的摆在人前,还毫不设防的勾着人,似乎就是为了让人狠狠地攻城略地。
前面的那个人呼吸变得粗重,狠狠地插进来那个sao的不行的xue,直直的顶到宫口。饿了好久的rouxue终于吃到了渴望已久的大rou棒,更是热情的不行,在rou根抽出的时候恋恋不舍地紧紧含着,再在插进来的时候被狠狠摩擦。子宫也被cao开了,每次rou根插进来都会狠狠地顶到子宫,gui头每次都会撑开子宫,把子宫摩擦的止不住地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