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完上午的最后一节课物理课白度已经是头昏脑涨,物理本就是抽象而又极富逻辑的东西,白度漏了一个多月的课程,根本跟不上,放学的时候呆呆地看着黑板上的公式出神。
“嘿,今天下午的体育课我不上了,我教你怎么做作业啊?”汪洋走到白度身旁,在他肩上拍了拍。
“啊?好”白度下意识地回头,两人鼻尖正巧蹭在了一起,汪洋脸颊顿时一红,退了几步,道:“你走的这段时间我又画了很多衣服,下午给你看啊。”说罢,便低头跑出了教室。
“哎?”白度本想张口叫住他,却在看见门口出现的高挑红影时生生止住了。
夜璘侧身立在门边,单手支着下巴,似笑非笑地走进了教室。白度看了一眼墙上挂的时钟,不得不说夜璘时间掐得挺准,11:50放学,他在55分的时候到教室,大部分的学生早就蜂拥向食堂去了,白度人缘虽然不错,但还没有好到形影不离的朋友,所以夜璘到来的时候教室只有等候他的白度。
“额,你,你来了。”白度垂首,并不敢直视夜璘,夜璘走到他身前直接将白度揽入怀中,手揉捏着白度的tun,笑道:“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手上拿了一堆图纸,都是汪洋画的吗?”
“分、分工画的。”白度扭着身体,似乎想极力阻止夜璘的动作,夜璘道:“你再动一下?”
白度闻言脸色一白,看了眼左上方的墙角,涩声道:“教室有摄像头,出去我再服侍你好不好?”
“我知道啊。”夜璘挑了挑眉,索性坐在了白度的凳子上,手从白度的tun移向了微shi的Yin户。
白度差点惊呼出声,有些惊恐地看着夜璘,夜璘的手指拉扯挤压着他身下一侧的Yin唇,白度闷哼几声,看着夜璘另一只放在桌上敲击的手,这才明白过来,他下半身的部位因为有桌子作为遮掩,摄像头是记录不到的,若他挣扎得太过反倒会流露痕迹。
想到夜璘的用心,白度脸色又惨白了几分,只是随着夜璘的手指向Yin道里抠挖深入,面上又渐渐起了chao红。
夜璘放在桌上的手在白度的课本上来回滑动,目光也放在上头,看起来便好像是父亲抱着儿子在为他讲解知识一般,他在白度耳边低声笑道:“你流了好多水,想被干啦?”
“没、没有。”白度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因身体的酥软而妩媚,他几乎忍不住想掀开身前的桌子,逃离开夜璘的亵玩挑逗,可他知道不能那么做,他甚至不敢动一下,只怕摄像头会记录下什么来。
“哦,是吗?”夜璘的话语随着他的指尖在白度花道里的小rou球一戳,白度便惊叫一声,一下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那个地方白度脸上涨红,那个地方是他Yin户里最敏感所在,也是初入地宫时被输ye输入媚药的地方,比花道里的其他平滑或是极其细微凸起不同,那里像是个小rou球,平时虽然潜伏在rou壁里,但略微用力一蹭便会圆润凸起,并调动着整个Yin道的神经,随即分泌出大量的ye体。
夜璘的手指在里面进出得十分顺利,整根食指进入了花道,然后挤入第二根中指,白度趴在桌上弓起了脊背,双肩不住颤抖,也红了眼睛,为了压制因下体的强烈刺激而发出的呻yin,教他近乎咬碎了自己的牙齿。
“这么难受的吗?”夜璘的语气轻轻柔柔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戏谑,白度泪水盈眶,看着他快流下泪来,轻轻摇头,眉眼之间皆是哀求。
求求你,求你不要剥夺我在学校的尊严
“啊”白度的哀求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夜璘的两根手指轮流敲弹着白度Yin道里那敏感的小rou球,随着大股溢出的ye体,白度终于失声叫了出来,课桌被他的双腿踢翻,半褪的裤子下是雪白的双腿和夜璘覆盖了他蜜xue的白皙手掌。
如今已是秋冬交接的气候,白度的双腿在冷空气中出现了一层鸡皮疙瘩,腿上本已淡去的青紫虐痕也明显起来,白度的呜咽抽泣在安静的教室里响彻,下一刻他便被夜璘推到在了地上。
夜璘脸色冷下,从白度Yin道里拔出的双指被散发着甜腻气息的yInye沾满,很是温热,他冷笑一声,道:“哭什么?被爸爸玩很丢脸?”
“不,不是的。”白度虽然悲痛欲绝,但也不敢惹夜璘生气,他爬到夜璘身旁,掩面哭泣道:“会被看见的,呜呜很多人都会知道呜呜”
“呵。”夜璘勾了勾唇,道:“你五十放学,我五十五到,你说我做什么去了?”
“呜呜我、我怎么”白度的哭声忽地顿住,带泪的睫毛颤抖着,他望着夜璘那张魅极艳极的脸,竟有了些许期冀。
“摄像头是关了的,只是你再哭引了其他人来,可不管我的事了。”夜璘站起身,信手将白度的yInye擦拭在课本上,很是优雅。
白度呆呆地看着夜璘动作,一时间五味陈杂,他摸不透夜璘的想法,而此时他也不愿去深想。在情欲高涨的那一刻,他本以为失去了最后的遮羞布,虽然他的yIn贱在与白毓做爱的视频被夜氏发给光明政界时就等同昭告了天下,可学校是他最后的净土!这最后的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