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单澄家住了好几天,骨头和rou都要酥了,单念不由得怀念起和兄弟们过招的日子。把一个个自命不凡的同类压倒在地,以绝对的优势掌控生死的感觉真是太好了,他手不禁有点痒痒。
正这时,单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他每天都要吃的各色药片。
“哥哥,到时间吃药了。”
单念一张脸顿时皱成了苦瓜,虽然这些小药片就着水吞下去没有味道,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不喜欢跟医院有关的东西,就连单澄这幅白大褂的样子他都花了好多时间才适应。
“能不能吃少一点啊?”
单澄把眉头一拧。
单念就怕他这幅样子,忙举手投降:
“好好,我吃就是了,但是我有个要求。”
单澄默默地听着,让他说下去。
“我好久没练手了,你陪我练练呗?”
别看单澄这小子看起来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样,其实他有料着呢。衣服底下可是界限分明的八块腹肌,配上他那永远晒不黑的肤色和在医院沾染的冷冰冰气息,啧啧,说一声冰雪小王子都不足为过。单念就差一点咯,怎么练都只有六块,而且这几天赋闲在家,除了每日基础训练就没怎么折腾了,肚子上的rou好像都软下来了。
单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吓人。
“好,但是哥哥你要是输了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没问题,那要是你输了呢,怎么办?”
“我就答应哥哥一件事。”单澄认真地说。
“能少吃点药吗?”单念眼巴巴地说。
单澄也不说话,就微微笑着看他。
“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走,咱哥俩练一练!”单念心头大好,反正输了不吃亏,赢了还能少吃药,啧啧,稳赚不赔呀!
果不其然,虽然老虎有点虚,但也不是什么小家伙都能欺负的,单澄倒是个有料的,但是实战还是缺了点。除了在单念身上划出几道伤口外,就被他给制服了。
单念把单澄脸朝下压在地上,哈哈大笑,你小子也有脏兮兮的一天!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单澄,挑衅道:
“还敢不敢跟哥叫板了?”
即便满身尘土,白大褂变成了灰袍子,金边眼镜也歪到了一遍,单澄还是一副笑模样:“不敢了不敢了,哥哥好厉害。”
“哈哈哈,也不看看你哥是谁!下次再想挨打就叫几声哥哥来听,哥保证满足你。”单念被单澄捧得晕乎乎的,坐在地上直乐。
打斗一番后,单念感觉好多了,晚饭后单澄也依言没有给他送来药,而是嘱咐他好好休息。
单念得意地一抹鼻子,哼,哥哥有什么要求弟弟都得照办,哈哈!
结果他很快就吃到了苦头。
半夜的时候,那股熟悉的痒意又顺着脊背爬了上来,这次单念清醒了些,实在是做不出把手插进那处的动作,只好生生忍着。劲瘦的腰肢在床上难耐地扭动,双腿乱蹭好像要把下体蹭出火来,白皙光洁的额头上满是汗水,他为了不发出羞人的声音,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直至将嘴唇咬出血痕也不自知。
难受的时光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长得好似一个世纪,在他觉得自己好像要热死痒死过去的时候,一副满是水汽的冰凉身体贴了上来。
他这时烧得晕头转向的,觉得那个身体的味道莫名好闻,于是双手死死抱住来人的腰不愿松开,下体还在人家的腿上不住地乱磨乱蹭,像要把人撸下一层皮。
过了好久好久,感觉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人都维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不动如山。单念只有一部分身体与那个充满凉意的身体接触,喉咙里不由得发出不满的咕噜声,哀求道:
“唔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
单念这时候脑子不清楚,皱着眉头就是想不到要说什么,脸上现出一种苦恼的神情,让来人小腹一紧。
“唔好热脱、脱”
那人好像听懂他说的话了,翻身上床把他上衣给剥了下来,露出肌理结实又不失柔软的胸腹。火辣辣的视线触及到胸前两朵挺立的红缨,呼吸顿时一滞。
由于视线太过赤裸,单念被刺得缩了一下,粉得透明的红珠也微微颤抖了一番。来人实在受不住这直白的诱惑,俯身将左边的红缨纳入口中。舔舐啃咬,发出啧啧的水声。原本颜色粉嫩的ru头在他的唇舌伺候下充血肿大,连带着ru头周围的皮肤都泛起了红。他将单念的ru头用牙拉长把玩了一番后,竟是直接用臼齿将它咬得咯吱咯吱响,好像在吃什么美味的糖豆。
“啊不要走开啊”单念潜意识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奇怪,但是又被这股新奇的快感给攫住了,嘴上说着抵抗的话语,身子却往那人的方向送去,要不是手臂软弱无力,他还想按住那人的头,让他再咬深一点,重一点。
左边的红珠受到了热情对待,就越发显得右边的空虚起来。单念哀求那人咬咬右边,但是那人充耳不闻,好像对这东西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