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rou结实,柔韧有力,口感不错
刚这么想的时候,头顶落下一只手,用力往下压,我脑袋立刻被压到他腿根,整张脸贴着他那根半硬起来的孽根,硬硬的毛发摩擦过脸颊嘴唇,男人特有的火热性味灌入鼻腔。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我慌张地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往外拉扯,以便解救我的脑袋,“放开”
“还乱不乱咬?”
“不敢了。”我见势不妙立刻低头,讨好地用脸颊蹭蹭他的Yinjing,放软了声音,“小叔叔,饶了我嘛。”
头顶传来略带粗重的呼吸声,但脑袋上的压力总算是减轻了,我松口气,这下不敢再作怪,老老实实俯下身。
说起来真是挺别扭的,这个说不定跟我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正将他身体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我眼前,形状狰狞,粗大,却意外地非常端正,筋脉凸起,缠绕着jing体仿佛形成渗人的rou棱,会在插入后折磨肠rou。颜色挺暗的,看来使用频率也挺高,比威克多那个夸张的尺寸要小一点,但也远高于正常人的尺寸我就是正常人,虽然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而且rou刃稍稍上弯了一点弧度,据说这种形状很容易让女人欲生欲死我不由自主想起上次坐上去的情形了,不过那次因为被灌了药,有点理智尽失的感觉,对于做的过程中的细节反而记不清了。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乔安的声音冷淡响起来,我不再胡思乱想,低头在圆润深红的gui头上舔了舔,没什么异味,“小叔叔真饥渴,光是用眼睛看就变硬了。”
才说完屁股就被踢了一脚,不轻不重,我正想继续作死挑衅他,就听见乔安说:“我虽然受了伤,不过把你揍到半死再Cao到只剩一口气的力气还是有的。”
我哆嗦了一下,“不是说不会再打我了吗!”
“你自己讨揍的时候例外。”
我彻底熄火了,总算是搞明白这位仁兄的性格,说白了就是个死傲娇,这种性格恰好是我最讨厌的。
磨磨蹭蹭半天,最后还是没办法,我张口含住了渐渐滚热起来的gui头,舌尖充满恶意地往前端的马眼里使劲顶舔,成功地听见头顶再度传来男人抽气的声音,后脑被手指按住,轻柔抚弄,指尖刮搔过头皮传来一阵微痒,酥麻感顺着后脑,绵密地爬过后颈,一直扩散到后背。
“好孩子”他柔声说,鼻音里带着销魂的喘息,手指碰到的位置立刻窜起一层酥麻电流,我喘口气平息从身体深处升起的sao动,哼笑着嘲弄他:“认识你这么多年都当我是仇人,现在不过给你舔一舔就成了好孩子,你还真是现实啊小叔叔。”
头顶没动静。
我有点不好的预感,战战兢兢抬头,还没看清楚他的表情就突然被捏住了脸颊,强力扯拽着,突然间天旋地转,等我回过神时,已经面朝下趴在地上。
“干什!!”tun侧传来剧痛,像是被突然咬了一口,我倒抽口气,有点不敢置信,好像真的是被咬了,而且丝毫没留力,我几乎有被他咬下了一块rou的错觉,不由自主紧张起来,“等等等,我的rou太少了不好吃”
皮带扣碰撞的清脆响声从身后传来,紧接着他将手伸到我腰间,动作快得我都没反应过来,裤子就被他拽了下去,屁股顿时传来凉意,带着粗糙感的手指揉搓着tun部,带来略带刺痒的感觉,“真是啰嗦。”
“不”我下意识就要反抗,身后衣服也被撩起来,从后头罩住了脑袋,眼前一片黑暗,虽然布料透气,我还是忍不住产生了要窒息的恐慌,奋力挣扎起来,一边用力大喊:“放开我!”
后背突然传来shi软的触感,微妙地从背脊朝下滑动,像条温暖的虫子在缓缓爬动,后背肌rou下意识随着那种移动而紧绷起来。直到失去了力气跌回铺在地面的垫子上,我才反应过来那好像是舌头。
乔安的手臂环绕过我的胸膛,手指捏住了一边ru头,被他一捏我就忍不住发出呻yin,努力压制着酸麻感扩散,后背的舔舐像是野兽在谨慎地品尝猎物的滋味,紧张陌生和难以言喻的刺激从后背和胸膛同时传来,每舔一下我就跟着颤抖一下,舔过的地方火热得要命,仿佛要融化了一样。
汗水密密麻麻地渗出皮肤,我喘息着抓住身下垫子的布料,忍着舌尖传来的酥软舔舐感颤声说:“不要再舔了”
“不要吗?可是都硬了。”乔安的声音满含恶意,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Yinjing,我能感受到他的拇指顺着硬邦邦的jing体侧面来回摩挲,像是在检查手杖似的,光是这么摩擦着就带来让我眼前发晕的快感。
“嗯”我哼了一声,条件反射握住他的手腕,他却肆无忌惮地加快了来回撸动的速度。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控制住,ru头酸痛发胀,被揉搓得又痒又舒服,后背的舔舐加重了,那种甘美得近乎疼痛的感受,像是要被舔下来一层皮rou,Yinjing胀痛得厉害,全部的快感汇聚成强烈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甚至连肠道深处都产生了痒和空虚的感觉,想要被什么来填满。
我克制不住地摆动腰身,屁股贴着他的布料磨蹭到了什么硬的东西,一想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