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女都没你yIn荡。”乔安粗暴地扯起我的头发,搂着我的下半身往他胯骨上压,我顺势分开双腿坐在他胯骨上。
赤裸的下半身和他贴合得亲密无间,我腿间流出的yIn水弄shi了他的长裤和胯间的Yin毛,他粗壮火热的东西紧紧贴在我胯下不应该存在的器官上,一下一下磨蹭着挤开Yin唇,却始终不肯插入。
我受不了了,空虚的感觉几乎将我逼疯,我喘息着,低头去抓他的Yinjing,抬起身体,主动往那个小洞里塞,却被他扣住我的腰,不让我坐下去。
Yin唇蠕动着包住滚烫的gui头,却不能再更进一步,我几乎要哭出来,“队长”
“叫小叔叔,”乔安严厉地说,“想要小叔叔插你哪里,咏业?”
我呻yin着摆动着屁股,努力往下坐,“想要小叔叔插所有的洞,全部都要!快给我”
我听到男人又抽了口气,咬着牙说:“你这荡妇。”
他扯开我的手,滚烫粗壮的rou棒挤进rou洞里,新生的黏膜迫不及待包裹上去,但随即就是剧烈的疼痛,像是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被狠狠扯裂。
我痛得惨叫一声,突然惊醒了,我在做什么?
我大张双腿坐在乔安身上,不应该存在的器官里深深埋着他的性器,而那个地方还在鲜明地蠕动着,疼痛和快感比肛交还要鲜明。
门被撞开了,威克多和大卫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乔安的手依然放在我腰间,声音淡定,“我刚刚捅破了咏业我是说夜宵的处女膜。”
我不知道哪件事更让我混乱,我有处女膜?把该揍甚至杀了都不解恨的人推倒坐上去了?被威克多和大卫围观了?
紧紧嵌入软rou里的大rou棒真是好舒服,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当最初撕裂般疼痛消散后,空虚的酥痒再次涌上来,仿佛连骨头缝里都痒起来,我将手按在乔安结实的胸腹上,稍稍倾斜身体,膝盖用力,主动上上下下摆动腰tun,套弄他的Yinjing。
没动几下,就觉得腰腿发酸,无力地停下来,然后我听见威克多叹口气说:“总之先把他们分开。”
身后有人拉着我的手,要将我拖离快感的源泉,我努力挣扎,用两腿死死夹住乔安的腰tun,Yin道内壁也一起跟着收紧,用力缠裹着他的Yinjing,“放开我!小叔叔,小叔叔!”
我恨死这些影响我享受的人了,等到他们松开手,我立刻将乔安紧紧抱住,侧头含住他的耳垂吮咬,因为耳垂火热有弹性,我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换来男人急促的喘息声。我下半身卖力地耸动,虽然是陌生的器官,但运作原理是一样的,我无师自通地收紧rou道,努力跟含在其中的rou棒缠绵磨砺。
“好热好硬嗯小叔叔用力”
他没有动作,我生气地用手指狠狠拧他的ru头,往他胯骨上用力坐下去,“没吃饭吗,你这没用的阳痿男!”
我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发出笑声,乔安的脸色好像变了,身体被他压得要往后倾,这让我觉得不安,挣扎起来大叫:“不、不要!我不要在下面!死也不要被人压在下面!”
“威克多把你压在下面那么多次怎么没叫过?”
乔安恶狠狠的声音带着股让人颤抖的怒意,威克多却笑了,“我每次把他压到下面,确实都要让他死去活来一次。”
我又开始搞不清状况了,似乎是不应该出现这种对白的环境吧?但痒到骨缝里的sao动让我实在懒得管那么多,再加上乔安不再压我,而是扣着我的屁股挪动了下位置,靠坐在了床边,挪动时Yinjing轻轻顶磨进甬道深处,不轻不重的摩擦减缓了部分瘙痒,我都能察觉到汹涌的热流从内壁一股股涌出来,那种奇妙的排泄感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哼出了声。
“变成女人了水真多”乔安吸口气,“欠Cao。”
“你废话真多,”我低头啃咬他肩膀,感觉到肩膀肌rou随之紧绷的时候兴奋得不得了,卖力地摇着腰,“到底行不行,不行让威克多唔啊”
话都没来得及说完,身体里蛰伏的硬物突然加快速度,一下下狠狠往里捣,强硬粗暴的摩擦将不满足的空虚痒意全逼成了钝钝的疼痛和尖锐的快感。
我即使及时咬住了乔安的肩膀也没来得及堵住嘴里突然拔高变调的呻yin,手指紧紧掐住他的手臂,燥热的细汗从全身毛孔往外喷涌,粗暴的摩擦搅出鲜明的水声,一股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来,又被乔安rou棒的粗暴侵入挤出体外,酥麻酸热的快感从交合的下半身扩散向四肢百骸每根神经。
强硬的节奏几乎是直接将声音从腹腔里迫出去的,随着他每次凶狠顶撞进来,就忍不住嗯啊地喊出声,身体被上上下下,颠簸得头都快晕了,过分强硬的摩擦甚至隔着体ye都让黏膜隐约疼痛,我咬着牙开始推他,“够够呜啊”
突然被他狠狠往上一抛又落下,我整个彻底坐在乔安大腿上,巨大的rou楔顶得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似的,还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疼得我眼泪涌了出来,我开始挣扎着想要从他腿上直起身来,却反而被扣住腰身往下坠,火热硬物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