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预感不妙,威克多已经握着我的腰往上提,迫使我半跪在他身上,粗长Yinjing退出去大半,让我从近乎窒息的撑裂感中缓过气来。火热硬物浅浅地在身体里戳刺着,比起他平常的粗暴动作,这已经温柔得我可以心平气和地忍受了。
“前列腺的位置很浅,我平时懒得弄,不过如果弄起来的话”
身体内部突然炸开一阵强得不可思议的快感,我猝不及防地拔高音调“啊”了一声,肠道猛烈抽搐起来,我死死扣住他的手臂,身体不由自主往后仰,几乎绷成半个圆形,而威克多还在意味深长地讲解,“夜宵就会变成这样。”
变成哪样啊混蛋!
我还来不及开口,他突然固定下姿势朝我身体内猛顶,和平常截然不同的快感汹涌袭来,仿佛整个下半身都要融化了。我忍不住哭了,尖叫着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可怕的快感,两腿徒劳地挣扎,被眼泪和汗水噎得喘不过气来,“呜呜嗯啊饶饶了我不要哈啊嗯、嗯嗯啊啊——”
明知道大卫在背后看热闹,明知道这么惊天动地叫床太过丢脸,可我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到最后只顾着边哭边哀求,虽然屁用没有。我连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再醒过来的时候,木屋里只有我一个人,窗外天色昏暗,我看了下系统提示的游戏时间,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坏掉的木桌已经恢复原状,我还面朝下趴在睡袋里,从后背到腰到屁股到脚尖都像被坦克碾过一样,涣散脱力还没恢复过来。
真是太可怕了
在床上的威克多,冷酷而残忍,怎么能折磨我怎么来,不管我怎么哀求都毫不留情,也许是因为同是男性的缘故?
换成女孩子哭成这样求我自己,我早就心软了。
难道说因为男人这么哭着哀求太难看了,反而让人烦躁得想欺负人?
真这样一开始别折腾不就好了?
我就这么让人讨厌?
我半死不活趴着,对自己厌弃得不得了,人生艰难,死如之何?即使烂成一滩泥了也要死赖着活着,真的有意义吗?
我将脸埋进睡袋柔软的织物里,眼眶shishi热热的,不得不承认,就算变成了这样,我还是想要活下去。
我扯威克多留在旁边的恤报复地擦脸,然后打算趁现在看卷轴,这个游戏最不好的地方就在于,如果检查“包裹里有些什么”,可以直接通过控制面板检查,但如果检查“具体某个物品是什么情况”,就必须取出来拿在手里。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直拖到现在没机会看。
在这之前,我瞄到一条系统提示:你和玩家威克多,获得经验点29;你获得观众大卫,获得经验点20。
我已经搞不懂这个系统的逻辑了。
不过,我还是丧失了看卷轴的机会,因为威克多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个碗。
“醒了吃点东西,会好受点。”
白天的威克多像变了个人似的,温柔体贴得不得了。他将我隔着睡袋就抱起来,轻轻放在腿上,我屁股疼得要命,他也顾虑到了,将睡袋摆弄好,这样我可以坐在他腿上,朝后正好靠他怀里,人rou沙发十分安稳。
然后他将碗递过来,拿勺子打算喂我。
碗里是杂菜rou汤,好几种新鲜的蔬菜和rou经过Jing心调制,散发着诱人食欲的清新味道。
“怎么今天吃这么Jing致?”我懒洋洋靠着他问,嗓子还很哑,昨晚真是肆无忌惮叫得很过头。
“大卫,你忘了他副职是厨师?这是特地为你做的。”
作为看了现场的感谢么?我冷笑,还没开口,温暖香气已经传过来。
我默默张口喝汤,入口也是甘甜清香,好久没喝过这么美味的汤了,有厨师技能却不用,大卫实在太浪费了。
温暖的水流滋润了干涩的咽喉,顺着食道流进胃里,散发出暖融融的气息。
仿佛将这具破碎不堪的身躯一点一滴修补完整,尽管如此,疼痛却隐藏在身体每寸每分,尤其在身心饱受摧残之后,这点温柔简直让人无法抵御。
汤喝完了,我吸吸鼻子,眼泪又掉下来。
真是糟糕得很,虽然我打小就算不上什么硬汉,可也是听着男儿有泪不轻弹的祖训长大的。
“怎么又哭了?不够吗,我再给你添一碗。”
威克多的声音简直温柔得犯规,我摇摇头,转头埋进他怀里,他隔着睡袋,一下下轻拍我的后背,“还疼?你真是越来越娇了。”
娇你脑袋啊,你这被人看反而更兴奋的变态,每次都这句话烦不烦?
“我明白了,”威克多又说,“你昨晚射了我一身,不好意思了?”
你才射等等,我忘了难受,颤声问:“我射了你一身?”
威克多轻轻拍我脑袋,“最少也射了四五次吧,兴奋成这样,我都被你吓一跳。怎么会这么敏感?”
四五次难怪我觉得空虚,是肾虚吧?
不对这是游戏啊。
我心虚地移开视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