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尼斯看了一整天的公务,但现在仿佛眼睛还没有疲累,他盯着尼安可的睡颜,用眼神描摹着他脸庞的轮廓。火光下,尼安可长长的眼睫像一只短暂停留在花瓣上的蝴蝶,美尼斯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额头。蝴蝶突然被惊起了,扑闪起了翅膀,尼安可主动搂住了他。
“吵醒你了?”
“还好,我睡了好久了。”
因为怕尼安可饿,桌子上摆了好多水果,美尼斯拿了一些无花果给他。尼安可觉得自己越发懒了,几乎每天就是吃喝睡。让他羞于承认的是,不仅自己食欲一改从前,性欲的胃口也大了不少。每天躺着磨一磨腿就会有感觉,下面的花xue像口泉眼一样堵不住,一整天都shi漉漉的,但是因为孩子还小,又不能真的插进去抚慰,只好每天自己尽量忍耐。有时候忍不住了,或者夹着被子自慰的时候被美尼斯发现了,也会央求美尼斯帮帮他。美尼斯才没有这么“好心”,毕竟他也忍得辛苦,两人自十五岁第一次跨过禁忌,就从未有过分离和阻拦,几乎可以说是时时刻刻在一起。如今突然的惊喜降临他们,反倒让他俩尝到了克制下的暗chao涌动。
尼安可含着香甜的无花果,和美尼斯缠绵地接吻,唇舌间的滋味让他们着迷得吮吸着,追逐着,仿佛在对方的津ye里品尝爱意的花蜜。美尼斯摸了摸尼安可腿间,那处chaoshi又温暖,光滑又粘腻,已经呈现一个邀请他的姿态。美尼斯顺着甬道插进来了一根手指,就让尼安可兴奋得直颤抖,涌出更多黏滑的ye体,沾shi他的手指。美尼斯的手指感受着花xue里不断吸吮的力量,温热的内壁顺从地收缩着,让他不自觉从手指的快感里想象真实插入的体验,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模仿着性交前后抽动着,尼安可在他身下扭动如一条蛇。美尼斯按着他的肩膀,让他不要压到自己肚子。
“才多久没碰你,就这么浪。哥哥,快要当母亲了,矜持一点。”
尼安可完全不理他,拿脚踝蹭着他的下身,脚趾在他大腿间勾缠,主动用手指扩张后xue,双腿间shi淋淋一片,都弄脏了榻上的皮毛。他闭着眼睛,红着脸颊,似乎很羞耻但是动作又很大胆。衣服早就在纠缠间被扯开了,胡乱摊在榻上,尼安可正面裸露着,Yinjing直挺挺地立着,不断地努力挺腰蹭美尼斯的腰腹,呻yin着说:
“美尼斯,插进来,插到我后面,忍不住了。“
美尼斯顾及他的身体,还没有真的进入过,但是尼安可热情的邀请让他难以自持,他揉弄着shi滑的后xue,握着哥哥的手,拉着他深入扩张,把后xue玩弄得红红的,一张一合像一个小嘴。美尼斯拿了几个垫子,垫在尼安可腰背部,让他不那么费力地躺着。但是这样一来,下面的风光就暴露无遗了。美尼斯掰着尼安可的双腿,慢慢向里进入,尼安可仰着头喘息,唾ye都流了出来,引得美尼斯倾身向前吻住他。等到终于插到底的时候,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尼安可双臂搂着美尼斯,在他耳边舔吻着,无声催促他的动作。但是美尼斯依然还是缓慢而深入地抽动着,没有加快速度,磨得尼安可不断地呻yin着,他渴望更激烈的交合,热烈的爱抚。尼安可用大腿在美尼斯腰侧不断滑动着,美尼斯终于不再忍耐,加大幅度不断抽插,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尼安可只觉得下面被一根坚硬无比的rou棒捅着,胀痛中带着快意和满足。连续不断的深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但是窒息带来的眩晕感却让他轻易到达了高chao。
美尼斯看尼安可射了,也不再忍耐,在他紧窄的后xue口出了Jingye,没有射得太深。尼安可身上全是汗,美尼斯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与他静静地抱在一起。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尼安可在余韵中慢慢平静了下来,觉得汗shi的身体略有些凉,搂紧了美尼斯一点,对他说:
“想洗澡去。“
美尼斯抱起他,一起泡进浴池里。
“其实,母亲带我走之后,我们并没有离开底比斯太远。母亲本来只想过简单的生活,后来父王和王叔势同水火,又派人到处找我们,才离开了埃及。”
美尼斯对父亲曾经的宠妃知之甚少,她生下尼安可后就带走了他,一直到尼安可八岁才突然又回到王庭。那时候她已经身染重病,对所有人都拒之不见,到死甚至都没见过尼安可,年幼的他见过很多次父王在她门外徘徊,最终又无奈离开。很快她就去世了,美尼斯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真容,他母族的人常在他面前对她表示鄙夷,连带着编排尼安可的不堪出身。所以美尼斯从来不在尼安可面前问他的母亲,这个美丽的希律女人的一切在王庭都是禁忌。但今夜尼安可竟然主动谈到他的母亲,
“所以你母亲带你去了哪里?”
“好多地方,好几年都是在希律,那里是她家乡。”尼安可似乎沉浸在了回忆里,“但是王叔的手下找了过来,要带我们回埃及。母亲的朋友就送我们去了叙利亚,可是波斯人攻进城里,很快就流行起了瘟疫,母亲觉得再不离开我们就要死在叙利亚了。回埃及的半路上母亲就生病了,等回到王庭已经不太行了。”
“难怪她一直不肯见你。”
尼安可眼眶有点红了,眼泪在里面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