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樊雪枝被他灵活的唇舌咂弄地浑身躁动难耐,知道毛衣放下,胸前鼓了个脑袋大的包,薄薄的胸皮传来刺痛,被针扎了一样,樊雪枝惊呼一声,这样都没舍得推开邬徇,隔着毛衣双手抱住了邬徇的脑袋,像个哺ru的妇人喂食着贪嘴的巨婴。
他毫无廉耻地坐在男人腿上,脸上的表情像是受难又洋溢着瑟缩的激情,一截裸露的手臂隔着毛衣缠上男人的脖子,天鹅一样伸着脖颈,有一种冷淡而又色情的美丽。
邬徇钻到他的衣服里,在狭小的空间内一呼一吸间全是樊雪枝身上一种说不出的好闻味道,他的坏心换来了樊雪枝的一声惊呼,被他叼在口中的ru头随着身体条件反射地想要抽离,偏右硬生生瑟瑟地扭着腰往自己嘴里送去,美人在怀,凭是他也忍不住了。
邬徇从他毛衣里钻出来,看见樊雪枝微微失神的美丽眼睛,胯下硬地发涨,偏又起了坏心,故意捉弄误入凡尘的美人。
他对樊雪枝说:“裤子脱下来。”
樊雪枝垂下眼睫遮住了眼里的情绪,不知想到了什么刚有点血色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下来,连细细的呼吸声都屏住了,眼下的泪痣愈发鲜明。
邬徇见他这个反映,顿觉无趣,似笑非笑地说:“怎么,不愿意?”
樊雪枝摇摇头,像是证明自己的话般从邬徇身上下来,迅速地把裤子和鞋袜一齐扒了下来,性器外露,跪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伸手去解邬徇的皮带。
邬徇从上往下看去只能看见他被黑发遮盖住大半的脸庞和一个尖尖的下巴,他稍稍俯下身,毛衣下摆盖住了腿间的性器,瓷白的细长腿陷在柔软的沙发里。
在邬徇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时候,樊雪枝已经把邬徇的西裤拉链敞开了,黑色的内裤里鼓起一个大包,樊雪枝双手扒开邬徇贴身的内裤沿,把硕大的rou棒放了出来。
让他做这种事,他于内心深处觉得不堪,可只要一想到这人是邬徇,他心中的芥蒂顿时就烟消云散了,唯独只剩紧张和无措。
邬徇的那个玩意傲然地昂着头,稍稍弯曲的柱身像一把弯刀,之前樊雪枝就尝过一次这把rou刃的厉害,现在看见行凶者心里竟有些发憷。
他张开嘴缝喘了口气,看了一眼邬徇,带着磕完药的劲头,扎下头就把rou棒含了进去。
樊雪枝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羞耻极了,脑子里也乱哄哄的,他努力回想着来前恶补过的小黄片,学着里面人的做法为邬徇口交。
邬徇太大了,只是吃进个头就已是十分困难,樊雪枝只能又亲又吸着rou棒的顶部,他一吸一吸,呲溜一声,就被猛然变得更大的rou棒戳进了喉咙,樊雪枝的嘴巴里被填塞地满满地,在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粗长的rou棒直接猛地捅进了喉咙,樊雪枝“咳咳”地往后仰着头把rou棒从嘴里抽出来。
邬徇被他温热的唇舌刺激地不轻,再看着樊雪枝弯月般的屁股滑动着,他情不自禁地挺了下腰,把rou棒戳进了樊雪枝的嘴里,如今眼看他咳完又干呕了两声,邬徇有些抱歉,他轻轻拍着樊雪枝弯曲的脊背,给他顺气。
用大拇指擦去他嘴角透明的粘ye,等他缓过来劲,说道:“不用勉强自己,去洗个澡吧。”
樊雪枝眼睛发红,脸色淡淡地吸了下鼻涕,“来之前洗了。”
邬徇笑道:“下面也洗干净了吗?”
听得此话樊雪枝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他狠狠咽了口唾沫,低垂着头,下巴在身上轻轻点了下,“嗯。”
邬徇拍了下大腿,“那,坐上来吧。”
樊雪枝咬着下唇岔开双腿,呈状膝弯撑在邬徇双腿两侧,扶着邬徇的rou棒对准小xue,费劲地张开下边的小嘴往下吃,他每往下坐一下两个蛋囊就颤颤巍巍地抖两下,樊雪枝淡色的嘴唇被自己咬地通红,邬徇在他背后低低地喘息着,樊雪枝一手扶着上翻的rou棒,一手撑在邬徇健美的腿根处,仰着脸闭着眼,身体下沉。
他身体抖了两三下后,rou棒仍有一半留在外面,邬徇硬极了,不需要他再用手把持着,双手反撑在邬徇腰侧,他晃着屁股慢慢往下吃着rou棒。
吃进大半时,樊雪枝的白鼻子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羞涩地摸了下邬徇和自己相连的地方,感受到还有一节rou棒在外面便匆匆抽回了手,双手交叠陷在沙发里颠着屁股。
他想都不敢想邬徇的表情是什么样子,更不敢想他现在是什么感受,背对着身子吃着他的rou棒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要他看着邬徇的那张脸,近距离地看他脸上细微的表情,他害怕从邬徇脸上看出对他所做作为的任何看法,想想都受不了。
他自暴自弃地猛烈地颠动着腰肢,下身很痛,樊雪枝的鼻子发酸,心里有些堵得慌。
他能感受到邬徇温暖的手从自己毛衣下摆钻了进去,他抚摸他背上的每一块肌肤,樊雪枝无所适从。
樊雪枝很瘦,羊脂一样的一层薄皮裹着骨架,为数不多的rou几乎全长在了圆润挺翘的屁股上。
邬徇轻轻地抓着樊雪枝白白的屁股蛋儿,松手时就能在屁股上留下白色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