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狂【滴蜡慎入!】
我习以为常地用嘴大口呼吸着空气,肛门也被牵动着一张一拢,我光着身子躺在房间里唯一的黑布台子上,触目所及的整个空间里就只有身下的台子,台子上有被手铐脚铐锁住的自己,沿着我的身体两侧整齐地排列着两行红色凝固成一小滩一小滩的蜡油。
“咯噔,咯噔”是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
我的心跳失衡,心脏忍不住地被那一步步逼近的脚步声牵着跳动,失去了原有的频率。
我尽量把僵硬的脖子放松,尝试着把它自然地贴着台面——可是没有成功。
它梗在肩膀上,变本加厉地左突突来右突突去,心脏在那儿设了一个分身基地。
我“呵呵”的喘气,一条黑蛇从我身上飞掠过去,撩了下眼皮才见一人两手端着一盘子的红蜡烛在我跟前站定——蜡烛的光把男人走动间的影子投在我的身上,蜡烛的热量隔着杯盏我都能感受得到。
深色的蜡烛红艳艳地,浅色的蜡烛惨凄凄的——红白蜡烛,难道是喜丧?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停留了一瞬都不到,身材高大的男人驾轻就熟地把盛着蜡烛的杯盏覆盖在那一滩滩的蜡油上,我撑着绵软的脖子,抬起摇摇欲坠的头颅,魂附在蜡烛上一样看男人修长的双手把“我”整齐地摆在我的身侧。
他绕到了台子的另一边,我的魂有跟他飘向了另一边。
我注意到,他在这整个过程中,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我,凭我对他仅有的了解,我知道他情绪应该不是太好——要知道在我们的每次碰面中他的视线总会是黏在我的身上,今天却不同。
我多么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如果可以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可是如今的我还剩下什么呢?
我想不出来。
我诚恳地乞求道:“啊啊啊,啊啊,”话还没出口就变成一串破碎的哼哼声,我吸了下鼻涕,气若游丝地说:“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啊啊啊”
“求求你,求求,不要,不嗯”我不断地求他。
他气定神闲地扯起我的胸皮,身上积攒的无数未愈合地伤口花瓣一样把花苞撑开,他说:“不想要吗?”
他的声音不甚清晰,为什么我却能听地一清二楚?
我费劲地快速摇着头,上身在他手下上下起伏,腰身却连左右摇摆都做不到,我不起任何作用地露出挣扎的姿态,嘴里说着:“不不不”
身上被他撩起的患处让我有一股说不出来的什么滋味,我是一只只会围着主人打转,用鼻子哼哼的小狗,我努力地看着他的脸,势必要把他脸上也看出花来,他却依旧是老样子,应该称之为脸的身体部位一片空白。
真的是一片空白,这是我的亲眼所见,他是个怪物!你不要以为我被他折磨地有了Jing神病!
我完全可以拍着胸脯、呃,不,我挣了下锁链,手脚依旧一动不能动,但我可以对天发誓——这个男人,他没有脸。
不只是五官,他甚至连“脸”这样一个托盘都没有。
他本应有脸的那片位置完全是白花花的一片空地,只是用煞白的雾气凝成了一个类似人类五官的轮廓,真的太恐怖了!
可时至今日,我已经敢较为正常地看着他的“脸”了。
或许你会提出质疑,我是怎么知道他是一个“男人”的?
哼,你这个问题根本难不住我,笨蛋,我自然能看见他的身子啊,还要继续说下去吗?不用了吧。
他的手逐渐往下游走,我的心脏在战栗,他的手摸上我缩在壳中的小鸡,我又像羊一样“咩咩”地叫着,他屁股坐在台子边,衣着得体,很衬他的身材。
大约是我叫地太过分,他不肯给我过多的欢愉,手又摸索着上来摸我的两条锁骨,我还是那样叫着。
他轻巧地起身,慢悠悠地端起一盏蜡烛,疯狂地火苗伸着长舌舔吻滑溜溜透明的杯壁,我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顿时慌了,我:“不、不不,”我紧急地恳求着,嘴里音不成调,只发出“呜呼,呜呼”的声音。
他自是没有给我的请求一点犹豫,眼看着杯子快速倾斜的速度,我已rou眼就能感受到他的狠辣无情。
接着,我的身体也感受到了。
大量的滚烫的散发着蒸汽的熔珠追逐着落到了我肋骨之间的皮rou上。
“呜呜呜~呜、呜呜”我发出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狼叫声,长呼不止。
身上立马多了一滩新东西,它迅速扩张着自己的领地,把这片土地上原本生长的老弱病残吞食殆尽。
Jing尽人亡的杯盏冒着硝烟味的袅袅余烟盘旋而上,身上的蜡油逐渐结痂,形成小rou饼子样的团状,空暇之余,我看着升到上空消失不见的烟尘,多么奢望就这么随了他们去了。
这好像也不太可能。
我“呜呜着把头放在了台子上,脑子里乱七八糟,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我呼哧着两扇肋骨大口呼吸,我的上半身是一个扭曲却也渐渐进化地变成一个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