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
明亮的室内,衣着考究的男人坐在餐桌前的黑色靠背椅上,身体舒展,垂眸看着蹲在脚边为他擦拭皮鞋的男人,脸上始终带着得体的笑意,“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问话的男人名叫原故,五官长得实在Jing致,通身贵气逼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透明水晶吊灯自然垂落,从远处看去男人像是头戴一顶巨大而绚烂的王冠,实际上却没有,他的头发一丝不苟。
张择侯劳动的双手一顿,眉头鼓了起来,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不发一言。
原故往下看去只能看到半跪在地上男人头顶的一道淡粉色的疤痕,擅自给头皮搞了个三七分的发型,疤痕很长却并不丑陋,反而增添了许多男人味。
原故轻声说:“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
轻飘飘的话语有着沉重的力量,张择侯只能停下动作,仰脸看着原故。
入目是一张硬朗的俊脸,目光炯炯,浓眉高鼻,总体来说却算不上周正,只因目光如剑,眼里像藏了把小刀一样锋利,带着压不住的邪气。
张择侯人虽在低处,身份又矮了一截,却带着股不容人忽视的力量,他起身,随意地把擦皮鞋的毛巾扔在柜子上,抬脚要走。
原故安然地坐在椅子上,“我可是花了大价钱雇用你的。”
张择侯往前又走了两步,开了两个扣子的领口摇摆了下,一身Jing悍的肌rou把黑色衬衫撑得饱满有型。
身后原故的声音大了些,“我在和你说话。”
张择侯停在原地,背对着原故。
原故好整以暇地站起来走到张择侯身后,不断接近,前胸贴着后背,带着笑意问:“怎么不说话?”
张择侯低头看了眼,又重新梗起脖子,沉声道:“我什么都不想说。”
原故饶有兴味地,“哦?”
修长白净的手指沿着张择侯裤兜分明的线条摸索到挺拓的腰带,手腕上的名表闪着光润的色泽,双臂虚虚环住男人的劲腰,十指灵巧地解开他的皮带,张择侯胳膊架着无所作为,由着原故。
“刺啦”一声,裤链被一拉到底往下垂坠着,像是劈叉的人腿,原故往上拎着张择侯被收进腰里平添了多道褶皱的衬衣角,深蓝色的平角内裤像个被剥开的粽子彻底暴露在青天白日下,原故往下看了眼,“你真这么想?”又抬头弯着嘴角斜觑着张择侯的脸色,“哈”,又掀着黑衬衣离身慢慢地把张择侯的裤子褪了下来,色情而暧昧地摸着张择侯的屁股。
张择侯脸上有些不快,原故黏糊地往前走了一小步用身体碰了下他,一触即分,眼里带着审视和趣味地扯着张择侯的衣角转到他的身前站定,一手捋着衣角,眯着眼和张择侯对视一眼,中指钻进了内裤里。
张择侯低下头,原故把手抽出来,内裤又完整地贴合到了腰身上,用一指挑起张择侯的下颌,直勾勾地盯着他,双手缓慢且不容置疑地一颗颗解开他身前的纽扣。
张择侯放轻了呼吸声,下身支起了小帐篷。
原故扔掉他的衬衫,手指攀着张择侯分明的腹肌爬了上去,摸了下胸,把身子递上去手蜿蜒着钻进了张择侯被内裤包住的腰线收尾处摸了把他的屁股,含住了张择侯的耳垂,沿着脖颈密密麻麻地吻到肩头,张择侯伸手按住原故不安分的胳膊,原故闭上眼张嘴要来碰他的嘴唇,张择侯粗暴地回吻,原故放肆地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握住他醒过来的形状,全须全尾地摸了把又蛇一样把手伸进了内裤,握住勃发的鸡身,钻出来挑逗着两颗蛋。
张择侯挺腰小幅度地在他手里摩擦,两人的嘴唇没有片刻分离,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张择侯反守为攻,按着原故的脖子,用力地把他揉向自己,沿着他美丽如雕刻般完美的下颌骨亲吻吸吮,原故配合地抬脸环着他宽阔厚实的膀子呻yin出声。
张择侯的大手滑向原故被西装裤裹住的翘tun,犹豫他稍稍撅着屁股,面料紧绷着肥厚的tunrou,张择侯几下揉捏,从高地陷进峡谷,把那条积缝重力按压,另一只手也玩弄着那面团一样的屁股,几下后,“啪”地打了屁股一巴掌,力道不轻不重。
原故没防备地呻yin出声,“唔”两人嘴唇粘黏,从他嘴里泻出的热气统统进了张择侯的口腔,这力道对张择侯来说自是不算什么,可对于养尊处优的原故却是不轻的一记,促使他拧腰拱跨地顶了张择侯一下,张择侯往后挪开头,深深吸了口原故身上好闻的气息,原故却不依不饶地痴缠着追上来,闭着眼睛专注的神情像是咂摸nai头的婴孩,一瞬后便低头弯腰喘着气一路往下亲吻张择侯鼓起来的胸肌和硬邦邦的腹肌,此时张择侯早已情动,从内裤里冒出头的鸡根,原故蹲下身用牙齿扯开撑起来的内裤边缘,深色内裤挂在大腿上,他类似虔诚地从柱身细细亲吻到鸡头,随着他的动作鸡头怒红了冠子硬挺起来。
原故用柔软的嘴唇吸住鸡头,上下吞食又吐出,几个吞吐间半硬粗大下垂的鸡巴猛地扬起了头,坚硬的鸡巴使他的吞吐更加方便也更困难——硬邦邦的总是好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