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江宁从醒来之后,就没有见过贺云楼了,身边倒是多了一个少年和一个老者来照顾他。
几天下来,苏江宁与他们也算认识了,闫叔本叫闫平,他是个罗网中的老人了,能在这里中待那么久,必然是处事手段过人,尽管贺云楼从未说过要给苏江宁什么身份,闫叔还是尽心尽力地照顾他。而苏江宁性子也温和,可比贺云楼养的男宠好多了,所以还是少年心性的墨十三对他也有不少好感。
苏江宁只是话少,并不是不明白,他知道贺云楼将这两位放在他身边的意思,他现在是贺云楼的人,只需要安静地接受就好了。
“江宁,我说你明明跟我一样大,怎么比我还瘦呢?”暮色里,墨十三坐在长廊的木栏上,一边擦着匕首一边与他说话。
墨十三性子比苏江宁活泼的多,每天都像只充满Jing力的小兽一样,闫叔交代他什么事儿都能很快做好。苏江宁站在长廊里,看着他动作,那短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会儿他才轻声道:“我也...我也不知道。”
墨十三噗嗤一笑:“不知道,不知道好说啊,一定是你不习武的缘故,来,我教你耍几招。”
说着他站起来把匕首塞到苏江宁手里。
“哎哎.....”苏江宁捧着还带着余温的匕首,看看匕首又看看墨十三,“不了吧,若是让教主知道....”
墨十三对他眨眨眼:“闫叔不在,我们不让教主知道就好了,而且教主这几天正有事在忙呢。”
苏江宁也还是个孩子,若是与外面山野市井间的孩子一道长大,现在正是对一切都稀奇的年纪,而苏江宁晓得墨十三的弦外之意,倒有些跃跃欲试了:“那,那我就试一下。”
所以贺云楼到苏江宁这里的时候,苏江宁正专注地拿着匕首跟着墨十三一招一式地比划着。
苏江宁与墨十三站在一处,墨十三常年习武,身体要比苏江宁壮的多,苏江宁与他一比,仿佛是一根细瘦的芦苇。
贺云楼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跟在他身后的明泽和闫叔也停住了脚步,闫叔正准备出声提醒墨十三和苏江宁来迎接教主。倒是贺云楼一抬手,让他先不要出声。
虽然苏江宁没有学过武功,但是身体却同墨十三一样柔软,虽说招式都没有威力,但是俯仰伸展穿刺的动作倒与墨十三的所差无几。
贺云楼自然想到了苏江宁衣衫下纤弱白皙的身体,那盈盈细腰仿佛能被他一只手折断了。
还是苏江宁眼尖,先发现了他们,赶忙拉住墨十三向贺云楼行礼。
苏江宁握着匕首,低垂着头,将右手放在心口处行礼道:“江宁见过教主。”
“十三见过教主!”墨十三是真的没想到贺云楼会过来,虽然他在教中野得很,但是对贺云楼还是又怕又敬。
苏江宁不知道贺云楼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只当贺云楼脚上的黑靴子进入他的视线他才意识到。
贺云楼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苏江宁被迫与贺云楼的眼睛对视:“....教主.....”
贺云楼没应,只是接着他拉住苏江宁握着匕首的那只手,带着苏江宁一道往院中的亭子里走去:“闫叔和十三先下去吧。”
墨十三本来还想说话,接着就被闫叔一巴掌扇到后脑勺上,闫叔也不给墨十三多说话的机会,拖着他就出去了。
快要走到凉亭的时候,苏江宁忽然停住了脚步,贺云楼觉出身后一股阻力,也停下来,转头看向苏江宁:“怎么了?”
苏江宁纤细又微微翘起的睫毛上带着点点水珠,遮着眼底的水花,他小心地问道:“教主是不是生气了?”
“哭什么,那天晚上不是很有胆子吗?”贺云楼说着,用手拭了拭他泛红shi润的眼角,话语里听不出什么生气的意思。
可是正因为这样,苏江宁才会怕。
贺云楼拿出苏江宁手里的匕首放到石桌上,接着带着他坐到自己身上,又说道:“我还不至于因为此事而生气。”
不会生气,或许是因为这件事情在贺云楼眼里一点都不过分,根本不需要他去生气,或者说,是他在贺云楼眼里,不过是个玩物,他做的一切都是给他提供乐趣的,贺云楼犯不着生气。
苏江宁窝在贺云楼的怀里,抱住贺云楼的脖子:“真的么?”
“果然还是个孩子。”贺云楼道。
苏江宁对贺云楼展颜一笑:“教主不恼我就好了。”
说完他对着贺云楼的嘴唇就亲了下去。
他本来想亲一下就跑,没想到他刚离开贺云楼的嘴唇,就又被按了回去。
贺云楼狠狠蹂躏着苏江宁的嘴唇,苏江宁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接着贺云楼站起来,一拂袖扫掉石桌上其他的东西,把苏江宁压在了上面,天旋地转地,苏江宁张开樱唇轻呼出声:“啊!”
贺云楼就着苏江宁开合的唇缝侵占了苏江宁的口腔。
仅仅是亲吻,苏江宁就感受到有硬物抵在腹间,已经被贺云楼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