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所察下意识地避开了。
郑淮南眼睛一眯,把陈默环在他腰上的那条腿扛到肩上后,深埋在他身体深处的大鸡巴蓦地往外一拔,待只余龟头在陈默的湿穴里,再猛然往里一送,顿时就把被他压在墙上的人肏得全身一颤,惊喘一声,藏在眼角要掉不掉的泪也溢出了眼眶。
趁着这人被肏到失力的这功夫,郑淮南一只手用力捏上他的脸颊固定后,终于如愿含住了一直在吸引他目光的这双微肿的红唇。
其实郑淮南是不太喜欢接吻的,他嫌和人交换口水恶心。实在肏得爽了才会情不自己地咬上对方的唇,反之,若是什么人和他上床敢主动把唇贴上来,不管男女,他能恶心得下面立马软下去。
现在郑淮南咬上陈默的唇,大概也是情不自禁吧。只不过这情不自禁影响有点大,最恶心交换口水的人主动把舌头抵入了陈默的口腔里肆意的侵犯,待感觉让他舔吻的人因合不拢嘴导致口水自他们胶合的唇间溢至下巴上了,他还会把舌头抽出去,低头一一舔去陈默滴落在下巴上的口水。
把陈默的唇蹂躏得更红更肿之后,郑淮南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他的唇,双手掐住他的股肉,下身往上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在陈默的身体里顶撞起来。
“嗯啊嗯唔”
陈默让他顶得一下子收不住声,叫了几声之后忽然意识到这里是随时都可能有人出现的楼梯间,便把手堵在嘴里,把控制不住的呻吟死死堵在喉咙里。
郑淮南觉得刺激得不行,刺激加上大鸡巴被陈默的湿穴又夹又吸包裹得舒爽不已,让他兴奋得脸上脖子处都染上了淡淡的潮红。?,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二十米不到的地方就是他那一大帮远近的亲戚,他爸和人喝酒,他妈和她的那帮姊妹们聊得热火朝天,他一家人,一大帮亲戚全都聚在不远处的宴会厅里,而他就在这里,这个狭小的楼梯间里,把陈默压在墙上狠狠地肏他。?
肉体的拍打声,陈默拼命忍耐却仍是唔唔溢出的细小的呻吟声,以及随着他大力顶干自自己的鼻子间发出的呼呼粗喘声,在这微凉狭小的空间里,形成了无比淫靡禁忌却格外血脉贲胀的交响。
他其实不该把陈默带上船的,这种亲戚聚会外人轻易不得进入,被发现他可是要被臭骂一顿的。可就像小孩终于拿到眼馋许久的玩具,一得到好几天都不肯撒手。郑淮南心想着把人带上船关房间里好好玩上几天,估计下了船他这馋瘾也就过去了,也没人会发现。
因此刚才在宴会厅里发现陈默出现在走廊上,真是十分恼怒地,感觉这人真会给自己找事。]
拽着这人往楼梯间走时,心里想着要不要把他揍一顿让他吸取点教训老老实实听他话,可一把人往墙上按,手便不由贴上那手感极佳的臀肉,然后满脑子就剩下刚才没在他身上肏尽兴这件事了。
郑淮南是有点洁癖的,第一次肏陈默时嫌肖群射在里头弄脏了,但兴致上来了还是把这点小洁癖压了下去带着套子一肏起来就连着三次,是真的肏得爽了,要不然也不会有后面的这诸多事了。
一上船就奔着把人肏昏过去的想法一直憋着一股劲的,结果只草草尝了个味道就得抽离,那如隔靴挠痒欲求却不满的滋味实在让人憋得慌。满脑子岩浆的他此刻只想放任自己的欲望,脱了陈默的裤子插进那高温湿软的肉穴里就把人按在墙上往死里肏,让求而不满,越发空虚焦躁的身体得到些许安抚。
一边肏一边慢慢回过味来这是什么地方,不觉得慌张,反而十分兴奋,紧张与刺激感致使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下面的鸡巴因此变得更肿更热,也越发难以控制,把人肏得更狠了。
他在一大帮亲戚不远处搞一个男人的禁忌感,还有也许下一刻就会有人发现他们在这里激烈交媾的紧张感,让郑淮南一想到就激动得不行。?,
陈默让他干得只能全身酸软地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双手虚虚地搭在郑淮南的肩膀上,无力的身子大开着任这面露凶相的男人恣意地鞭笞。被彻底肏开的肉穴紧紧包裹着那惊人的巨蟒,随着无情的巨根高速的抽送,混杂着前列腺液肠液的透明液体不断溅出滴落,打湿了他们交合的部位,也滴湿了他们脚下的地板。?
“你下面的穴里水可真多。”郑淮南呼哧着滚烫的气息咬上陈默的耳廓,“又紧又热还这么嫩,肏起来爽死了。”
陈默让他弄得全身泛起一阵一阵的痒意,导致尾椎处随之一阵一阵地发麻。陈默忍不住地把头往另一边撇去欲躲离这恼人的唇舌,这时覆着一层水气略显模糊的视线不经意地落在楼梯台阶最高的那一层上,陈默突然发现上面站着一双男人的脚。
陈默心里一抖,来不及看清就试着推开郑淮南,用发抖地声音说:“郑少有有人”]
郑淮南根本不理他,只觉得让他推拒得烦,抓起他的双手就按在了他头顶的墙上,头一低咬上他的唇就完全堵住了他的声音。
等郑淮南终于肯松开他的嘴时,陈默的双唇真肿得像两根小香肠了。被郑淮南肏得再生不出半点反抗力气的陈默努力睁开眼睛往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