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红的人更是蠢蠢欲动,可没有这位郑少的吩咐,也没几个人敢乱来。
约二十分钟后,脸上带着一丝潮红的郑淮南右手手指深陷入陈默发间,紧紧抠着他的头发不让他挣扎的同时,腰身在快速且细密地摆动,不断地把自己粗硬的欲望更深现用力地插入对方紧热柔软的喉咙深处。
郑淮南终于爽得咬紧了牙关射了出来,被他牢牢堵住嘴的陈默被大股大股的浓精呛得面红耳赤,等郑淮南终于肯松手放开他时,赶紧把口中的孽根吐了出来移向另一边,欲把吞下去不少的精液从喉咙里抠出来。
“你敢把我射出来的东西吐出来试试。”这时,郑淮南带着狠意的声音传来,逼得陈默不得不用手捂住嘴,眼角含泪,把那因为反胃已经快要涌出喉咙的精液硬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仍然跪在地上的陈默看向郑淮南,哑着声说:“郑少,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陈默这话一出,郑淮南还未来得及张口,旁边就有一个早迫不及待的男人略显着急地对郑淮南叫了一声,“郑少!”
郑淮南朝这个男人抛过去一个让他稍安勿躁的眼神,注意到他这个眼神的陈默心口一坠。
郑淮南对陈默说:“现在肖群的右手大拇指是保住了,不过他还剩九根手指呢。”
陈默问:“郑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郑淮南笑了一下,说:“就是我话里的意思,你给这里的男人舔射出来一次,就能保住肖群的一根手指,十次就十根,现在嘛,你只保住了肖群的右手大拇指,也就是说还剩九次。怎样,够划算吧?”
陈默看着他,眼里再隐藏不住他之前竭力压抑的怒焰。
见他这般,郑淮南非但不觉得如何,反而笑得更开心,甚至用他穿着皮鞋的脚尖恶意且带着凌辱意味地不断来回勾弄撩拨陈默的下颔与颈间的皮肤。
“口活这么好,看样子你没少舔鸡巴,今天也不过是让你充分发挥特长。再说了,这里来的人都是我请来的客人,现在我的客人对你产生了兴趣,我这个主人总不好让客人们败兴而归吧。你该庆幸这里喜欢玩男人的没几个,而且你这张脸也实在让人难以下咽,要不然就不止让你用嘴来做了,恐怕这里的男人能把你肏到屁眼再也合不上。”
话说完,郑淮南一脚踩在陈默胸前,直接把他踢倒在地,“赶紧给我爬过去!”
“想安然无恙离开这里,你就快点爬过去把人都伺候好。要是让我的客人不高兴了,你也别想保住肖群的手指了!”
被踢倒在地的陈默好不容易爬起来,他看着周围闹哄哄的一群人,看着各种不怀好意或满是嘲弄的目光,看向躺在地上仍旧没有动静的肖群,咬一咬牙,还是不得不爬向坐在另一侧的某个早已迫不及待主动解开扣子放出腥臭粗黑大鸡巴的男人。
陈默爬到这男人大开的腿间,甚至不愿抬头去看一眼这人到底长什么样,忍着恶心双手握住这根发烫的丑陋肉柱,张嘴就把这根鸡巴正在吐出前列腺液的顶端吞了进去。
这男人先是倒抽一口气,忍了忍后,终是抑制不住“嗷嗷”叫出声来。
“我靠,好烫,裹得真紧!真会舔——太爽了——嗷!比我之前肏过的那些女人都还会舔,艹啊,爽!”
看着这男人爽得嘴巴都没停过一直咋乎,再看埋首于男人腿间卖力舔弄吞吐丑陋鸡巴的陈默,之前不少对此还没什么感觉的其他男人都不约而同地夹紧了双腿。
这男人没郑淮南坚持得久,在他射出来时,陈默像是被精液呛到,挣扎着从男人胯间抽离,身子歪向另一边,一边面红耳赤地咳嗽,一边吐出已经被射入嘴里的精液。,]
这次连给陈默缓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没多久,陈默的咳嗽声都还没停止,他就被人拽着后领把头硬按向了另一个男人的胯间。
“舔!”
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眼前只有男人包在内裤里那胀鼓鼓的部位。
嘴上还带着其他男人精液的陈默扯了扯嘴角,一个苦笑甚至都还未在他脸上成形,他的脸就被人粗鲁地一把按在了满是男人浓重体味的大鸡巴上。
会做,不代表就喜欢做。
陈默是很讨厌给男人口交的,这游戏似乎就是知道陈默讨厌这个,所以今天一下子就让他给男人用口做个够。
已经不知道用嘴吞下第几个男人腥臭鸡巴的陈默在嘴巴酸涨麻木到完全没知觉的时候,就连动作都是重复完全是无感知的机械性,完全靠着意志在撑下来的时候,居然还能抽出些许间隙来想这个问题。
陈默的嘴角开裂,脆弱的口腔黏膜早已经破皮严重伤口累累,被不断抽干的喉咙滚烫得像要烧起来。但比起这个,陈默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下巴了,他怀疑是不是被男人们的鸡巴撑得脱臼了。
不知道是第几个把鸡巴塞进陈默嘴巴里的男人有些气急败坏地按着陈默的脑袋,疯狂地摆动腰身,嘴里一边骂咧咧道:“艹,他的嘴巴该不会是被肏烂了吧,完全不会动了,干,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