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和睦可亲,他说:“我问你一句,你和肖群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默眼睛紧盯着郑淮南,他的神经不敢有半点松懈。
郑淮南等了一阵等不到对方的回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冲陈默笑了一笑后转身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去,双手摊开摆在沙发背上,一副悠哉游哉的样子。
郑淮南看着不远处的陈默,说:“陈默,你不是想知道我要做什么吗?现在,我就告诉你要做什么。那就是立刻跪下像狗一样扭着屁股爬过来,像你给肖群做的那样,用嘴把我的鸡巴舔到射出来。”
这话说出来简直就是专门为了污辱人的!
听了他这话,陈默的拳头攥得更紧,他低下头,把眼中那滔天的怒焰藏起来不让人看见。
郑淮南等了一会儿,没什么意外地看着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陈默,道:“怎么,你不愿意?”
陈默觉得他问的就是废话!
“那怎么办,事情总不能一直僵在这里。”郑淮南话虽这么说,脸上却没有半点为难。
面前的巨大投影墙上还在回放着刚才的监控画面,肖群与陈默已经进行到了尾声,肖群的腰已经难以控制地缓慢在陈默嘴里抽插,而陈默也尽量撑开了喉咙接受他的进入。口交不论进行过多少次,被强插入喉咙里的窒息感总会存在,因此在后期被肖群在嘴里快速抽送着迸射出精液时,因为被堵住喉咙又被狂灌浓精的陈默因为窒息的痛苦而难受得脸红得异常的同时,眼角溢出了一颗晶莹的泪水。
郑淮南看得目光一黯,视线从投影墙上抽离移回陈默身上,他勾了勾嘴唇,说:“松开肖群身上的绳子吧。”
陈默猛地抬头,一脸意外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
可很快,郑淮南的话再次把他打入地狱。
“把肖群的双手给我摁在桌子上,再找把锋利点的刀,我要把他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剁下来。”
“我记得肖群是厨师吧?那手指对他应该很重要吧?”郑淮南笑眯眯地看着陈默,看得陈默心底生寒。
“我艹!”
肖群那一边的人突然骚动起来,陈默扭头一看,才知道肖群在那些人给自己松开绳子的那一刻便突然发难跳起来踢开了围着他的那几人,似乎早就伺机以待。
“陈默,跟我走!”
获得自由的肖群睁着发红着眼朝陈默伸出手,示意陈默跟他迅速逃离此处。陈默的眼中刹时只剩下不远处的这个双眼通红的男人,脑中全没了任何想法,只想用最快速度跑到他身前握住他的手。
可陈默的腿甚至来不及迈开,一个黑黢黢的枪口就已经抵到了陈默的额头上。
肖群快,可有人比他更快。
郑淮南仍端坐在沙发上,似乎对方才发生的一切早了如指掌,他冷哼一声,道:“这是我的地盘,能就让你们这么跑了,说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圈子里混?”
看见陈默被一个保镖模样的人用枪抵着头,肖群顿时愣在了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郑淮南这时又道:“肖群,你要再敢动一下,我就让他们拿枪打爆陈默的脑袋。”
郑淮南说完,蓦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拎起摆在矮桌上的一个酒瓶子比直朝肖群走去。
陈默立刻就知道了对方想要做什么,他紧张地对肖群喊道:“肖群!”可喊了又有什么用,肖群就跟傻了一样,就这么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就这么看着走到他面前的郑淮南挥起深色的红酒瓶对准他的脑袋猛地砸下去。
“呯”地一声,酒瓶碰成了玻璃渣子,瓶子里的酒液把肖群从头到脚浇了个透。身材粗壮的肖群就这样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郑淮南似乎还气不过,上前还在他身上用力踹了几脚,“什么东西,看你还敢跑!”
“你们,压好他!不准让他再乱跑,把他手给我按在地上,我要把他的手指剁下来!”
看见肖群倒在地上后不久,鲜红的血液便迅速在地板上漫延开来,陈默又惊又慌地说道:“他的头流血了,快点给止血啊!”
“止血?”郑淮南一脸鄙夷地看他,讥笑道:“止什么血,死便死了。肖群不过是我郑家养的一条狗,没有我郑家,他肖群到如今也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伙夫。哼,我今天就是把肖群杀了,过几天也不过多条失踪新闻罢了。”
这话听得陈默遍体生寒。
郑淮南拍拍手上沾上的碎玻璃渣子,坐回方才的位置上,说:“好了,游戏继续。你们就从肖群右手大拇指开始剁,看今天能不能把他的十根手指都剁下来。”
“对了。”郑淮南想起什么,似提醒陈默一样,说道:“现在只要有钱是可以把断掉的肢体像壁虎的尾巴一样再长回去,不过,我记得只要伤口裸露在空气中超过十二个小时,受人体的愈合机制影响导致无法再继续进行生长了。也就是说,既接不回去,也长不出来了。”
“十二个小时啊。”
郑淮南笑得人毛骨悚然。
那边,肖群没什么动静的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