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一个喝醉酒的肌rou壮汉回家可把陈默累得够呛。好不容上了楼开了锁再把已经没什么意识的人往沙发上一丢,陈默手在脸上胡乱一抹,就是满手的汗。
这时候穿在身上的西装外套莫名勒得他难受,陈默索性把西装外套脱了随手往沙发背上一丢,再把脖子上的领带也给扯松,这才觉得能缓过气来。
陈默站在沙发旁边,居高临下望着沉沉睡去的肖群,挣扎了好一阵,决定还是不要自讨苦吃给一个喝醉了死沉死沉的男人脱衣洗澡了,肯定能把他累死。所以陈默最后选择进到浴室里找到肖群的毛巾用shi巾泡透了拧一拧,走回沙发前给睡得不省人事的肖群擦洗脸部和手脚,再把他外套脱了,里头的衬衣钮扣松了换过一遍水草草给他擦一遍身子。
就算只是如此陈默也再次累出一身汗,他实在很想洗澡再换身干净的衣服,不过这是别人家实在不方便更没有换洗的衣服,因此他只能在肖群的浴室里用手冲了冲脸再把手仔细洗一遍,用纸巾擦干打算勉强凑合一晚上。
因为实在不放心喝醉的肖群一个人在家,陈默打算今晚不走了。不管怎样,肖群答应给他的钱到现在都没影呢,他要因为他的照顾不周真出什么事,他找谁哭去?就算是在游戏里,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因为没有钱买药而无法得到及时救治。
后来陈默又去肖群的房间里找出一条毯子,还算体贴地给肖群盖上了。
弄好这一切,陈默看一看时间,此时都已经凌晨两点多,不早了,于是他去把客厅里的灯给调暗,再次确定肖群没什么不舒服后也便躺到了另一侧的沙发上。陈默没有毯子,他自己随便怎样都可以,所以他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了身上。
躺在沙发上肯定没躺在床上舒服,不过陈默今天一天折腾下来累得不行,加上这几天实在睡眠不足,因此躺下没多久他就彻底陷入了黑甜乡里。
这一觉陈默睡得有些死,等察觉不对一睁眼,才知道身上的衣服基本被扒光了,裤子半褪的肖群压在他身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双手紧紧合拢彼此涂了厚厚一层润滑剂的性器,正挺腰来来回回抽送磨擦。
陈默气不打一处来,却只能无力地瘫在沙发上,悻悻道:“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吗?”
肖群下身埋在陈默腿间,挺胯抽送的速度加快,气息也越发粗乱,他用带着彼此鼻音的低哑声音说道:“呵,一睁眼就看见你睡在旁边,还睡得那么安静,看得我下面立刻就硬了没事,醒了便醒了真要在沙发上睡一晚明天身上得难受死等我先泄泄火,咱们就去床上睡”
也许是小睡了一会儿让肖群清醒了不少,现在他除了满身酒气,样子看着竟没有半点醉意,握着彼此的性器用力抽干的力道也重得很,简直就是想要搓下一层皮rou一样。
可能到底还是多少受到酒Jing影响,肖群这回很快便射了出来,大量的Jingye一股一股全都溅射在了陈默的腿间和小腹上。陈默的Yinjing不可避免地被搓得硬了,不过他到底是睡眠中被闹醒的,心里也憋着一股火气,不管肖群手法再如何熟稔到底还是差点意思,因此肖群射了陈默还是硬的。
肖群呼呼喘着气跟小狗撒尿一样射了陈默一身,等射完人也有点理智了看见陈默还硬着,就想动手给他撸,不过下一刻便被陈默不留情面地一把推开了。
“射了我一身,脏死了,我去冲个澡。”说罢陈默翻身离开沙发朝浴室的方向走去,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干净俐落,完全不给肖群反应时间,只能半跪在沙发上看着他离开。
陈默进了浴室,刚想反手关门上锁,浴室的门口便猛地被人从外头一把推开。身上衣服还算齐整的肖群用手挡住门,笑呵呵地向陈默提出道:“一块洗吧,节约点时间。”
陈默无语地盯着他看了片刻,松开浴室的门把手,转身往浴室里头走去。
肖群明摆着就是一定要进来,他就是想拦也拦不住,拼力气他肯定拼不过肖群,所以他也懒得废那功夫。
肖群走进浴室后第一件事便做了陈默方才想做却没能完成的事情——关门上锁。
等陈默站在淋浴头下打开热水开始冲洗身体,想着赶紧洗完赶紧闪人时,站在浴室门后的肖群一边慢悠悠地脱掉身上的衣物,一边用炙热得能把人洞穿的视线来回逡巡陈默的身体。
他的目光实在太明显,陈默能不察觉才怪,不过他也只能强装若无其事,先草用热水冲一遍身体,然后伸手去取放在旁边的淋浴ru。陈默挤了一手的ru白色沐浴ru正准备往自己身上抹时,自他身后蓦地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
陈默下意识转身,只见站在他身后的肖群拽紧了陈默挤满了沐浴ru的手直接按在自己胸前,然后他便抓着陈默这只手一点一点把沐浴ru在自己身上抹开,同时眼睛直勾勾望着陈默,只听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陈默,你帮我洗,我帮你洗。”
陈默先是挑了挑眉,然后冷哼一声:“你不放手我怎么帮你洗?”
肖群目不转睛盯着陈默看了一会儿,终是慢慢地松开了陈默的手。而陈默的手一重获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