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梵这一次一共生了五个蛇蛋,第一次亲眼看到自己的崽,他的心情十分的微妙。
男人生孩子,还是生的蛇的孩子,孩子还是个蛋,到底哪个比较悲催?
反正,他看着青山变回蛇形,小心翼翼的将蛋盘在了干草窝里,然后自己卷在上面一动不动的样子,好一阵无语。
“你这是在孵蛋?”
青山满目的慈爱,蛇信子在空中舞动了两下,算是回答。
好在青山准备工作做得很好,在沈梵晕过去之后就给人擦了澡,喂了药草熬得的粥,把周围的狼藉全部收拾后才开始慢悠悠的孵蛋,那姿势,那有条不紊的态度,都让沈梵眼中怀疑这家伙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青山觉得很无辜,不得不出声解释:“我观摩过其他族人生蛋。”
沈梵更加惊悚了:“你看别的母蛇生蛋!”
青山觉得自己一定要解释清楚:“我是看过别的雄蛇如何照顾母蛇生产和孵蛋。”
这还差不多。
于是,青山开始了白天照顾孕夫,晚上孵蛋的日子。沈梵自己是不敢往蛋窝里面爬的,生怕自己一屁股下去就把蛋全部坐碎了。他自己对这些蛋没感情,不代表青山不会活活咬死他。
作为人类,沈梵自认自己不敢去挑战冷血动物的底线。
只是,疲累的沈梵没有发现,这一次生产后他的身体开始发生了改变。原本就到腰际的长发一夜之间居然到了脚踝,原本圆润的耳朵也长出了尖尖角,他的肌肤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白皙,更多细微的变化都是默默的改变。山洞没有镜子,沈梵也没有出过洞xue,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改变。
青山半夜醒来,长长的蛇信子时不时从口腔探出来感受着周围的气息。那一双金黄色的竖瞳时而睁开时而闭上,一张人类看不出表情的蛇头转向洞口,发出细微的嘶嘶声。
原本黑漆漆的洞口仿佛有什么在游动着,接着同样一双瞳孔出现在黑幕当中。
另外一条蛇!
两条蛇,一条在洞内,一条在洞外,相互吐着信子分辨对方散发在空中的气息。
沈梵听不懂兽人的话,也不懂蛇语。在沉睡当中的他没有发现原本在洞xue外的那条蛇在悄无声息的爬行到了他的床边,竖起脑袋盯着他的脸颊观察了许久。
接着,青山从自己的蛇蛋上滑下来,顺着沈梵的脚一路蜿蜒而上,在另外一条蛇的注视下,用自己的蛇信子一遍遍舔着他的面容。沈梵感觉到凉意,翻了个身,原本就粗粗盖在肚子上的兽皮毯子滑了下来,肿胀的ru房微微起伏。
青山的舌头也随之往下,滑过喉结,再到锁骨,最后放在了ru尖之上,用着自己最为敏感的舌尖在ru头的缝隙里舔着,偶尔卷成一根绳子将ru头连同ru晕一起绑起来,让它耸立在空中。随着绳子越缩越紧,那ru尖突地迸射出一股淡白色的ruye,被青山张嘴接住。
那床下的蛇身体抬得更高了些,黑暗中盯着另外一边ru头闪闪发亮,接着它也爬了起来,如青山一般的做法,将另外一边ru头也挤出了ru汁。
两条蛇,一个霸占一边,或者盘着或者勒着,或者直接把舌尖探入ru尖里面,想要将里面的ru汁吸食殆尽。]
沈梵原本胀痛的两边ru房在两条蛇的努力下很快就舒爽起来,蛇类身上冰凉的体温也缓解了他生产后一直燥热的身体。他双臂放松,一条腿曲着,每喷射一股ru汁他的大腿内侧就轻微的颤抖,那怀过孕的腹部丝毫看不出任何的赘rou,反而因此激发了体内的Jing灵基因,让那皮肤越发盈透,如同笼罩了一层朦胧的荧光。
也许是体质的改变,敏感的ru头不再是单独的个体,受到刺激之时也引发了Yin道内的一阵阵抽动,睡梦中,那rou壁随着ru头被啃咬舔舐而收缩着,yIn水毫无预兆的从两片Yin唇中遗漏出来。
相比怀孕之时无法控制的发sao发浪,生产之后的身体更是过无不及,等到ru房内的ru汁全部被吃光吸干,Yin道内早已泛滥成灾,无数的yIn水把Yin部和tun部打得shi透,他的两条大腿更是相互摩擦着,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缓解着自己奔波的欲望。
那条黑蛇早就嗅到了洞xue里的陌生麝香味,当即就调转脑袋寻找根源,等看到那淌着yIn水的Yin道时,好一番震惊。
它探过头去,蛇信子不停的在Yin道周围摇动,似乎在辨识这个器官到底是人族特有,还是Jing灵族持有。冰冷的瞳孔一动也不动的盯着那块小小的rou缝,看着里面源源不断流淌出来的yIn水,还有随着对方摩擦不断的动作而不断开合的两边rou瓣,对方若有似无的呻yin让寂静的山洞陡然火热起来。黑蛇摇了摇尾巴,察觉自己尾端隐藏起来的rou冠在蠢蠢欲动。
相比它的谨慎,青山倒是熟门熟路的盘在了沈梵的腿边,舌头自然而然的卷起人族的rou棒开始撸动。自从观察过沈梵自慰,他就自然而然的学会了这种会让沈梵快乐的方式,在他怀孕期间因为怕过多的Cao弄Yin道而导致流产,rou棒就成了青山的所有物。只要让rou棒舒坦了,射Jing了,沈梵在放松的那一刻,他总是能够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