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昏沉的石洞中,一时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还有篝火噼啪燃烧的声音。
在听到男子问话的一瞬间,榭如流瞳孔皱缩,紧接着便垂下眼帘不再看他,一副拒不配合的模样。
但是杜羁已经捕捉到那一刹那榭如流眼中流露出的恐惧与羞愧。
“不说吗?看来你是一心想要维护你的jian夫啊。”气到极点,杜羁反而冷静了下来。
“没关系,你会说出来的。”扯了扯衣领,杜羁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翻滚沸腾的愤怒与妒意。
“本来还打算对你温柔一点的,但既然是个已经被Cao烂的婊子,那粗暴一点也无所谓了吧。”
“说不定,你会更喜欢呢。”
目光深沉地盯着眼前沉默不语的仙人,杜羁嘲弄地扬起嘴角,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
在榭如流先前采摘的草药中挑选了几味,杜羁将它们捣碎成泥,榨出猩红色的汁ye,修长的手指蘸取了药ye,如涂抹胭脂一样点上了榭如流胸前的茱萸和腿间的蕊豆,涂了一层又一层。
扯掉榭如流口中的布条,杜羁从一旁拿过一个密封的陶制蛊坛,揭开盖子展示给他:“这里面曾陆续被放进过千余条yIn邪至极的蛊虫,互相斗争吞噬,最后剩下了这一条毒虫之王。被它蛰上一口,什么贞洁烈妇都要变成搔首弄姿只知道含着rou棒的荡妇。”
“先前涂在你身上的药汁,有吸引这蛊虫的功效。我劝你还是趁早招了,免得受这活罪。”
对面的人依旧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地坐坐着,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一副软硬不吃的架势。
“哼,看来你是打定主意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冷哼一声,杜羁二指夹出蛊虫,那蛊虫通体血红,一枚棋子大小,圆头圆脑,宛如一枚晶莹剔透的血玉,看上去竟有几分可爱。
一被拿出,蛊虫就嗅到了空气中药汁的味道,霎时间便疯狂嗡动了起来,杜羁刚一松手,它就迫不及待地扑向了最近的气味源泉。
榭如流浑身一颤,不敢再看向那蛊虫。闭上眼睛,其他的知觉却更加敏锐了起来。感觉到那冰凉的蛊虫趴在了腿间那自己羞于碰触的位置,停留片刻,对着那敏感的蕊豆就是一口。
“啊!”娇嫩的蕊豆被刺了个对穿,血丝渗出和胭脂色的药汁融为一体。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榭如流失声惨叫出来。胸口的两枚红果也受到了同样残忍的对待,血滴摇摇欲坠地悬在两枚刚刚受虐的朱果上,可怜的仙人面色发白,下唇甚至被咬出血来。
被咬过的地方先是针扎火燎般的疼痛,紧接着便是万蚁啃噬般的灼热痒意,忍耐片刻,瘙痒的感觉反而愈加猛烈,迫切地希望找什么东西来蹭上一蹭。要不是被束缚了双手,仙人此时定是失态地抚慰上了那可怜兮兮红肿着的rou粒,不管不顾地将他们揉得肿大糜烂。
杜羁残酷地没有顾及叫嚣着想被疼爱的红果蕊珠,粗暴地拉开榭如流两条并拢的长腿,昂扬的怒龙势不可挡地捣开两片脆弱的花瓣,在狭窄的甬道中开辟出一条通路。谄媚的嫩rou立刻识相地围了上来,讨好地吮咂着,随着抽插的动作,滑腻晶亮的yInye被不断带出,打shi了二人交合的地方。
将榭如流翻成正面朝上的姿势,杜羁欣赏着他那羞愤欲绝、自我厌弃却偏偏又耽于情欲的表情。rou棒在花xue中大力进出,浓密扎手的Yin毛在挺动中不时扎过那红肿的蕊珠,榭如流胸前的两枚硬挺的红果也在粗糙的衣料上反复摩擦出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
“啊唔”榭如流只觉得头脑被快感侵袭得一片混乱,当杜羁的手极富技巧地揉捏他的花蒂,他甚至爽得差点直接射出来。腿间的玉jing早已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此时就像个眼馋零嘴儿的小孩子,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滴滴答答的口水
杜羁埋在榭如流胸前,叼住左边那颗坚硬如豆的nai头啧啧有味地吮吸起来,一会用牙齿咬住胀大成两倍的rou粒拉扯厮磨起来,一会又用手指将这可怜的小东西狠狠按近单薄绵软的胸rou里,右侧的ru头被刺激得硬的发疼,却不知为何被打入冷宫,只能寂寞地挺立在一旁
“要,要射出来了要去了”被肆意玩弄的上仙眼神迷乱,霞飞双颊,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两条长腿不经意间竟缠到了杜羁腰上,花xue一阵阵激烈的收缩,玉jing青筋跳动,眼看着就要在陌生人的jianyIn下攀上极乐的巅峰——
“啊哈、不,不要,放开啊——”积蓄已久的白ye即将喷薄而出,却被那狠心的杜羁死死攥住命根,大拇指严严实实地抵住哭泣的马眼,来势汹汹的浊流奔腾着想要发泄出去,却被堵住了出口无处宣泄,烦躁地徘徊片刻,只得无可奈何地偃旗息鼓,心不甘情不愿地打道回府。
这一下可把榭如流刺激得三魂丢了七魄,挣扎扭动着想要摆脱男人的桎梏,火光映衬着光洁如玉的肌肤,活像一尾被强捉上岸的人鱼。
Jingye逆流的痛苦激得股间花xue抽搐着将rou棒绞紧,片刻后脱力般安静下来,紧接着一个激灵赶紧含着rou柱又吮又咂,生怕步上男根的后尘。但原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