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祁着实是被玩弄得没了Jing气神,头一挨上枕头便沉沉睡了过去,颦着那队形状优美的眉,樱桃般红艳的唇轻轻启合,不知在梦吔着些什么。
闻州双手撑在被子两侧,目光灼热的注视了程祁熟睡的安静的容颜,近乎虔诚的吻住身下少年饱满红艳的双唇,热烈的加深这个吻,霸道地索取着少年的津ye,不断的索取使得少年那红艳的唇色更加饱满,一看就知已是被人狠狠地吮吸过了的。
沉舟心满意足的品尝过少年诱人的唇,好整以暇的为其重新整理好被子。离开了这间冷色调的卧室。
程祁做了一个梦,他放佛被一只深海的巨型章鱼给缠住了,怎样都挣脱不开,呼吸的权力好似也被对方纂夺过去,程祁感觉自己快要在这种感觉里溺亡过去,然后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扯住,提起,程祁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慢慢地平复下去。
程祁是被饿醒的,一觉醒来已是晚上,肚子咕噜噜的叫着。他好不容易用双手撑着床板,扶着自己被激烈的性事cao弄得酸痛难忍的腰杆,下半身那处更是肿痛异常,双腿稍一闭拢,就给程祁带了极致的痛感以及......快感。程祁有些自嘲的笑道,心想这么痛还能带来快感,自己也是个变态吧。
程祁好不容易从床上下来,脚一沾地就如同无骨的软体动物跪了下去,好在床下也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十分的柔软厚实。倒好像是早就料想到了会有这么一遭。床边的柜子上整齐的叠着一件白色的恤。程祁一看,就知道这是某人的恶趣味了,只能认命的穿上那明显大了一码的,勉勉强强的才只能微微盖住青紫指痕相间的姣美的tun部。程祁一双长腿只能岔开着,小幅度的向前移动。行走间,那恤也只能微微盖住一些挺翘的tunrou,程祁未着寸缕的下体也半遮半掩,时而随着行走的动作欺负着,露出那白嫩泛着粉红的秀美性器和那隐秘的,被玩弄到比以前大了足有一倍的红艳糜烂的Yin蒂,被cao熟透的,收不回去的大小Yin唇,即使是这样,那不知羞耻的花xue仍然分泌出不少的花ye,挂在花xue上,顺着腿根,蔓延出一道道暧昧,透明的水痕。
程祁被放在一楼的客房休息,好不容易走出了房间的大门,便瞧见外边餐厅中好整以暇着装整齐的闻州,衣冠禽兽般端坐在那偌大的大理石餐桌前。那偌大的餐厅里只有一把椅子,正是闻州坐着的那一把。其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程祁咬住牙,强忍着下半身是不是传来的酸痛和快意。一步一步的朝着闻州的方向走去。殊不知那大了一码的恤半遮半掩的秘密禁地早已被他人收入眼中,被人用眼神好生端详品尝了一番。
程祁简直是费尽毕生的力气,近乎脱力。跨坐在闻州的右腿上。赤裸脆弱的下半身被闻州的裤子磨砺的酸楚难忍,Yin蒂和小巧的女性尿孔都被狠狠的抵在了粗糙的黑色裤子上。少年无力的倒在闻州的胸膛上。
那酸痛纤细的腰肢被一双手牢牢握住,轻缓的揉捏起来,程祁如同小猫被挠痒似的舒服的哼哼出声,惬意的闭紧双眼。程祁感受着贴心的服务,突然想到其实闻州也没有那么坏心眼吗。可没过多久,程祁就自己推翻了自己先前的想法,闻州明显就是一个十分的大坏蛋,大变态!
这个变态现在正扶着那纤弱的腰肢,控制着程祁被cao弄得烂熟,敏感到了极致的下身一下一下的摩擦着那粗砺的裤子。每一下对于程祁来说都是极大的折磨。
“够了,不要...已经...够了”程祁含糊不清的求饶,手紧紧的抓住身下那人衣服的下摆,揪得皱巴巴的放佛这样就能阻止他人的恶劣行径似的。]
“可是你的下面不是这么告诉我的。”这声音十分低沉充满着磁性,且明显充满着愉悦,显然是心情十分愉悦。
闻州随意的伸出几指,拨弄着那可怜可爱的小Yin蒂,时而轻缓的抚摸,时而又小孩脾性的重重捏住。放佛手中的小Yin蒂不是他人脆弱敏感的器官而是一件合心趁手的玩具,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掐弄着。
因为跨坐在他人身上的缘故,那件不合身的恤早已被堆叠在了腰间,其半遮半掩的秘密也完全暴露出来了。因为被粗砺的裤子不停的磨擦,那本就肿胀红艳的小果实又被玩弄到更加的鲜艳欲滴了。程祁早就被随阵阵刺痛夹杂着快感侵蚀了头脑,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浸shi了脸下的那块布料。
只听闻州轻轻叹气一声,仿佛妥协一般,停下了肆掠的动作。轻柔的为身上少年擦拭泪水。抱住哽咽的少年起身,放在身下的椅子上。调整好坐姿,等待着他平息下去。
平息下来的少年打着哭嗝,泪水糊满了Jing致隽秀的脸,肚子却诚实的叫出了声。霎时,少年的脸染上了一抹红晕。
闻州好笑的看着,少年如煮熟的虾子般的颜色,端起早就准备好的熬了一下午的粥,不容置喙的全部的喂进那樱桃色的唇里,看着那小巧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和吞咽间吐露的小巧可爱的舌尖。情欲在闻州的眼底堆积,那如墨般的眸子越发暗沉。,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
闻州向来不是忍耐的人。他抱住那诱人却不自知的少年,手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