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慎之品够他的sao水,从容揩去脸上的体ye,就着方渺屁股朝外的跪趴姿势,径直把鸡巴捅进了高chao余韵犹在的sao逼里,兀自抽搐蠕动的Yin道rou壁甫一吃到炙热rou棒,便争先恐后的包裹咬紧这根又大又硬的阳物,花xue被再次填满的充实感舒服得方渺喟叹了一声:“啊黎爷的鸡巴好烫,sao逼都要热化了”
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拂过他耳边,黎慎之拽着方渺的浓密黑发,一把揪起他的后脑,一边压在他背脊上抽插Cao干,一边粗暴热烈地掠夺着他的呼吸。
在冷硬的胡桃木桌面上跪了很长一段时间,腰肢又被扭曲成令人不适的模样,方渺只觉得下半身膝盖刺痛、小腿酸麻,上半身亦像掰碎了骨头似的难熬,头皮也一阵阵发紧。痛感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之下,方渺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渴求着大口呼吸能缓解一二。
黎慎之要得便是他这种既主动又十分不情愿的矛盾献身,有一种凌虐的美感,尤其是凌虐着方渺这种脸孔、性格皆极具攻击性的带刺玫瑰。
持久折辱着他的性爱已经进行了几十分钟,亦或是一两个小时,方渺从被黎慎之舔xue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完全沉浸在情事之中,脑海里除了大鸡巴正Cao开sao逼,gui头正顶撞着宫口的意识,什么也想不到了。黎慎之的舌头在口腔内翻搅勾缠,迫使他不得不一直张大早已泛酸的嘴巴,流着口涎,接受着异物强硬入侵,令神识迷蒙的方渺无端产生出嘴巴也正在被男人强jian的错觉。
下身的花xue也跟着分泌出了大量汁水,浇灌在黎慎之的rou棒上,赤裸裸地向他倾诉着这根鸡巴在Yin道里狂插猛抽Cao开宫口时,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快感。黎慎之不由地有些动情,呼吸随着方渺花xue内壁的吮吸蠕动逐渐加重,感受到了同方渺一样的窒息挣扎,于是松开了方渺的唇瓣,两人都红着眼急促喘息。
不相同的是,黎慎之是被吞吃着他鸡巴的尤物撩拨出了欲火,而方渺却是濒临崩溃的含着眼泪。
“黎、黎爷我快受不了了黎爷求求你求求你唔!射、射给我”方渺双手被捆在胸前,十指紧紧掐着束缚他的白衬衫,几乎把布料抓破。每次rou棒冲撞着宫口时,爽得情不自禁夹紧的大腿也不受控制地肌rou痉挛起来,被鸡巴磨得yIn水四溢,酸麻无比的Yin道更是失去了收缩的力气,松软的敞开着xue口,任由黎慎之恣意进出,把子宫口都Cao成了一个明显的圆洞。
黎慎之怜悯地替他拨开额前shi漉漉的碎发,手指沿着飞瀑似的发丝滑到他背后大片刺青上,声音像毒蛇吐着红信子一般嘶哑:“就这么想要吗?自己弄出来。”
说着便不再挺动腰腹,粗硬肿大的鸡巴深埋在方渺花xue里撑得他只有饱胀感,无一丝爽利快感。
方渺热汗淋漓的在光滑桌面上跪着分开双腿,险些被水渍滑得摔下去,上半身不禁压得更低,像蛙一样张着腿拱起屁股,又像骑马似的前后耸动着,自己yIn荡的摇晃着屁股用sao逼套弄男人的阳物。
“唔”他死命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滴落下来,花xue吞吐着男人鸡巴的同时,他的Yinjing也因为勃起而顶在桌面上。方渺借着吮吸黎慎之rou棒的动作,偷偷摩擦抚慰自己的欲望,被男人Cao逼Cao到阳物强制射Jing,也是黎慎之最喜欢看见的yIn糜春景之一。
就在他终于泻出阳Jing之后,黎慎之的鸡巴也好不容易突突动了几下,方渺趁热打铁的夹紧sao逼,绷着小腹,大声yIn叫道:“sao逼好痒,好想吃黎爷的Jingye止痒!啊!想得方渺儿这个sao货都流水了,射过的鸡巴也发涨啊哈被黎爷Cao射了又勃起”
一番浪词yIn语似乎挠在了黎慎之痒处,捅开子宫的鸡巴不再坚持,jing身上虬结的青筋一鼓一鼓地弹跳着,方渺感觉到一阵热ye在花xue里炸开,爽利得猛打了个激灵,软瘫在办公室上轻微抽搐,失去rou棒堵住的sao逼也正“噗嗤噗嗤”的喷射着一股接一股透明yInye。
月上中天,方渺虚脱地躺在羊毛地毯上,泪水溢了满脸。他身下的地毯chaoshi变色,浸透了从他体内流出的汗水、yIn水和尿ye——黎慎之在办公室上Cao过他一次以后,犹不满足,把像死鱼一般麻木疲惫的方渺推到地上,用悬挂在墙上的马鞭抽了一顿。将他打得呻yin不绝,总算活过来似的在地上胡乱爬躲。
这一次黎慎之在他Yinjing上扣了一个银环,禁止他高chao时射Jing的可能,双手掰开他的tun瓣,一鼓作气地Cao进了他粉嫩的屁眼里。
听到方渺撕心裂肺地尖叫了一声,黎慎之反而兴奋不已,一边狠插紧窄的肠壁,一边伸手往他鲜红欲滴的Yin蒂上重重掐了一把,沉声命令道:“chao吹也好,失禁射尿也好,都给我从你的sao逼里流出来。”
方渺双目涣散的“嗯”了一下,既像应承着黎爷,又像是恐惧的呻yin。
满室yIn糜的叫喊和rou体撞击的声音直到天亮才停下,方渺几乎是被人打横抱出去的,黎爷书房里的那块羊毛地毯也从此再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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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方渺从医院的病床上醒来。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病房里的窗帘被护士全部拉开,窗外的天空清透得一碧如洗,树正绿,花香正浓,一个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