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风流的眼神望着他,久久没有答话。
贺弘逸让他瞧了半晌,难得脸皮泛红,心下却知晓了白星渊的意思——他还没完全原谅自己,决不肯许下任何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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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嫉妒他人还是悔恨自己的作为,肉棒在阴道宫口里横冲直撞,狠干了数十下,青筋虬结的阴茎才随着白星渊的又一次喷奶潮吹哆哆嗦嗦地射进他子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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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站着操穴的缘故,两个人的体力消耗都极大,贺弘逸两手撑在黑板上,将绵软无力的白星渊勉强圈在怀里,等马眼挤出最后一滴精液,“啵”地一声拔出鸡巴,从白星渊没脱掉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枚手指长短的情趣用品,既像一根粗短的假阳具,又像尺寸偏大的跳蛋,抵在肉蚌似的骚洞洞口,整个推入。
这是宁嘉最喜欢的玩法,操过白星渊后拿玩具堵住花穴,以免他把刚射进去的滚烫精液漏出体外,浪费。时间一长,他们几个人也学起了宁嘉,好像谁的精液漏了一滴,谁就吃了大亏,以至于白星渊身上总带着跳蛋或是贞操带,甚至是两样一起。
这次来教室是有杂活要干,便没有让白星渊带贞操带,贺弘逸转着手上的无线跳蛋遥控器,突然促狭一笑,把他打横抱起,光着下身躺在讲台上,然后启动跳蛋,选定自由模式——一会儿强烈振动,一会儿又舒缓着慢慢磨穴,没有固定的频率刺激敏感点。白星渊最受不了这种捉摸不定的折腾。
“我也累得不行,实在抱不动你。星渊,你乖乖地待在这里,我回去叫裴文彬来接你。”贺弘逸餍足地吻了吻白星渊玫瑰似的嘴唇,把遥控器放在黑板最上面,就关上教室大门走了。
他一离开就没再回头,白星渊起初只是觉得体内有一点瘙痒,许多小虫子在阴道里爬一般,勾不起他高潮后进入不应期的情欲。白星渊仰躺在讲台上平复着急促粗重的呼吸,准备过一会儿体力恢复些,就起身去够黑板上面的遥控器,可才短短几十秒时间过去,花穴内的跳蛋突然疯狂地振动起来,他没仔细看见塞进体内的跳蛋究竟是哪一枚,连忙捂住嘴巴克制住呻吟出声,阴道肉壁不由自主地死命绞住侵犯着他的情趣玩具。
白星渊不知道这波强烈振动什么时候会停歇,他的脚趾因为高涨的快感而紧紧蜷缩起来,大腿抽搐不已,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高潮到极点的痉挛状态。几乎在崩溃边缘时,跳蛋的振动又戛然停止,白星渊失神地喷出一股透明花水,正要松一口气,敏感的宫口又被体内突如其来地强力的气流猛地一吸。
“啊啊啊啊——好酸——啊啊——子宫、子宫要被吸坏了——”白星渊咬着手指含糊呻吟道,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满脸,视线模糊地看着天花板,仿佛回到了播音室那天的情境,心底竟然第一次期盼着裴文彬也好,魏宇轩也好,随便是206的谁能够尽快出现。?]?
他狼狈的哭了许久,讲台上流了一大滩淫水,又顺着桌沿滴滴答答淌了一地。当他不自觉打起哭嗝的时候,教室的大门忽然“吱呀”一声,被缓缓打开,白星渊喉头哽噎着说:“谁、谁?不要进来!这里不能进来!不能进来!”
门外的人却置之不理,脚步声渐近,白星渊惊慌失措地擦了一把眼泪,定睛一看,柳天和裴文彬的熟悉脸庞赫然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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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文彬担心得浓眉皱成了一个“川”字,连忙抱起白星渊,哄小孩似的拍着他后背,温柔说道:“不怕,不怕,我在这儿呢。”白星渊颇委屈地把脸埋在他颈间,恶狠狠地哭着骂道:“贺弘逸你这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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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双手插在裤兜里,“噗嗤”笑了一声,复又恢复一张扑克脸,打量着一身春潮淋漓的白星渊,皮笑肉不笑道:“他把你放置在这里多久了?”
白星渊喘息着从裴文彬怀里抬起头,向柳天告恶状道:“下、下午就把我丢在这里了,还把我按在黑板上操了一顿,衣服都脏了。”窗外的天色已经开始变黑了。
柳天循声望向黑板,看见黑板上果然有零星的几处雪白奶渍,黑板上方还搁着一个无线遥控器,应当就是控制白星渊体内跳蛋的。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口冷气,拿下遥控器,白星渊满眼哀求望着他,等着他关掉跳蛋。柳天却一反常态,把跳蛋换成中档持续振动。
“啊”白星渊登时缺氧似的张大嘴巴,身体在裴文彬怀里猛地左摆右扭,抓着他的衣服,被突然变得更加强烈的快感刺激得说不出。
裴文彬最见不得白星渊濒临崩溃的痛苦神色,抱着白星渊一把抢下柳天手里的遥控器,颇有些生气道:“你够了,现在是吃醋生气的时候吗?”
柳天微微眯了眯眼,目光转移失神的白星渊脸上,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遂做出让步:“行,把星渊放回讲台上,我帮你一起把他花穴里的跳蛋抠出来。”
裴文彬没等他说就已经把白星渊放平,掰开他的阴唇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跳蛋。可不知道这枚跳蛋到底是什么功能,竟然滑进了宫口,还有点吸附在上面,他的手指只能勉强碰到,根本无法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