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似乎有什么重要的大考试,他们学校的教室被选为了考场,学生会各部门的干事都被安排去贴考场顺序和座位号。贺弘逸和白星渊好巧不巧分到了他们专业经常上课的教室,有几张桌子的抽屉里还残留着他们丢的纸屑。
贺弘逸拿着胶棒涂桌角,白星渊便把写了座位号的纸条贴上,两人默契的合作着,手指时不时触碰到一起,白星渊就像被开水烫着了,会猛地缩回去。贺弘逸不动声色地做着手头的事,对此不予置评。
白星渊心里只盼着赶紧贴完,他对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封闭空间已经产生了恐惧,生怕贺弘逸兴致上来,对他做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事。他提心吊胆的注意着贺弘逸,一边还分神听门外的脚步声——不上课的时候教学楼里鲜有人气,但是还有零星的几个同学和他们一样在打杂。只要这些同学还没走,料想贺弘逸不会乱来。
好不容易贴到最后几个数字,白星渊暗暗松了一口气,冷淡的对贺弘逸说:“剩下的你贴完,我去黑板上写考试名称。”故意耍脾气似的把几张纸片甩在桌上才走。
贺弘逸似乎被他的举动扎了一下,Yin沉着脸,不冷不热道:“宁嘉和魏宇轩一起Cao你的时候,又在你耳边吹了什么风?”这两个小气鬼,就知道挑拨离间。
白星渊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问出来,瞪大眼睛,眼里几乎迸射出火星:“大白天的,你胡说什么?”不自然的瞥了瞥门外,幸亏没有人,“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男子汉大丈夫,不要敢做不敢认。”
贺弘逸想了片刻,恍然大悟道:“哦,我记起来了。我以前答应过,周五轮到裴文彬一个人Cao你,我周四那晚就不射在你里面,免得膈应你心爱的文彬。是不是这件事?我这个周四没射,周五早上射了一次。”白星渊闻言别过脸,目光盯着地板羞愤道:“你还敢说!”
顿了顿,否认道,“不是。”
那贺弘逸就想不出还有什么出尔反尔的床事,招惹得白星渊不开心了。他趁白星渊背过身在黑板上写字,熊一样抱住他,下巴搁在白星渊肩头,嘴唇不住地在他脖颈、耳朵、侧脸上亲吻,环着白星渊腰身的手也正一只解他的皮带,一只撩起他的衣服下摆,揉捏他被穿了银环的ru头。
“你今天ru头上戴的环可写着我的名字,这一天你都属于我。”贺弘逸说着,手指勾着那枚ru环拉扯了几下,白星渊立即发出了吃痛的呻yin,被玩弄多时的双ru不争气的鼓胀起来,nai头也涨圆了一大圈。
白星渊最怕他折磨自己的胸ru,一边被狠Cao花xue,一边被抽打掐捏双ru的感觉虽然爽得好似升天,可下面chao吹喷尿,上面就跟着喷出雪白的nai水,那副景象比宁嘉在课堂上亵玩他的花xue还令人羞耻,贺弘逸知道他脸皮薄,被全寝室的人Cao熟透了,还像个雏儿一般动不动脸红哭泣,到时候鸡巴插进xue里,不逼得他喷几次nai水出来喝,贺弘逸肯定不会罢休。
他不想再尝试花xue、鸡巴一起失禁的刺激,退缩道:“你、你手机里怎么存着我们两个那个那个的视频?魏宇轩说,会拍这种视频的男人都有一颗炫耀的心,一定会传到网上去的。”
贺弘逸就知道魏宇轩不安好心,手上不停地抚慰白星渊的ru头和Yinjing,随口挑拨道:“他怎么知道?他是经常传还是经常看?他手机里关于你的视频不比我少。”
白星渊楞了愣神,不确定的问:“你们都拍过?”一不留意,贺弘逸的手指就越过rou棒,捅进了花xue里。
贺弘逸抠挖着shi润紧闭的rou缝,也不把衣服全部脱掉,把白星渊的裤子扯到大腿根部,自己拉开拉链,蓄力已久的粗长阳具就弹了出来,抵着被长时间Cao弄变得肥大软厚的Yin唇,一鼓作气插进rou缝深处:“啊——”
两人舒服得同时呻yin出声,贺弘逸一边把白星渊压在黑板上猛Cao,一边心情大好道:“回去我就删了,这点事不值得你跟我置气。”
“嗯嗯嗯啊哈”白星渊爽得胡乱叫喊着,嗯嗯啊啊不休,贺弘逸就当做他已然消了气,tun部用力往上抽动,双手像往常一样在白星渊胸前游走,虎口一把捏住他被玩的像包子那么大的椒ru,不停地揉搓挤弄。
白星渊红着脸推拒道:“别,不要在教室里玩,喷了nai水不好收拾”
贺弘逸反而更加兴奋的把玩白星渊雪白的ru房,指腹磨着幼嫩的ru头,说:“那正好,喷一黑板的nai水,等风干看看哪个考生猜得出,黑板上的斑点是什么?说不定又会有人对着你的nai水意yIn打手枪呢。”
他口中所指的“又”,是指有一回,柳天在图书馆的阅览室里跟白星渊玩“时间停止”的游戏。
柳天这个人平日里不声不响的,比谁都闷sao,做爱的时候也秉持着又闷又sao的性格,不爱一边Cao弄白星渊一边,但他一些奇怪的小性癖却叫白星渊难以招架,五个人当中,只有他是白星渊不敢表现出一点抵抗的。
就拿那次图书馆来说,柳天原本在阅览室里写调研报告,忽然心血来chao命令白星渊十五分钟内立即赶过来,无论他现在在做什么。白星渊接到电话后,央求魏宇轩快点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