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o喷过后,白星渊原本就跪了不短时间的双腿酸软得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陡然摇晃,眼看着要昏倒在自己喷的那一滩yIn水里时,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及时把他抱了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极淡的清冽草木香气,犹如看不见的烟雾,萦绕在白星渊鼻尖挥散不去。他神识迷蒙间,忍不住皱了皱小巧挺翘的鼻子,循着那股香味嗅去,把脸埋在了柳天锁骨处,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用鼻尖摩挲着柳天颈侧皮肤,“啵”地吮吻了一下,暧昧狎昵的说:“老公,你今天好香啊,闻着就好像一条清冷的小溪流水”
不甚明显的南方口音将尾字音节拖得又长又糯,柳天心底那点情欲的火星顿时熊熊燃烧起来,捧着白星渊春色横眉的脸,粗暴却又缱绻的吻起来,趁着换气的间隙还不忘揶揄道:“你一口一个老公喊我,还分辨得出我到底是谁吗?”
白星渊被他吻得几乎缺氧,胸口颇有些闷得慌,于是意识稍微恢复了一丁点,半阖着眼,漆黑的瞳仁从睁不开的眼缝中望出去,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头痛欲裂地喃喃说道:“柳、柳天?”
说完迟钝了几秒,又翕动着水亮嫣红的唇,正欲接下去问“你怎么抱着我?”,模糊的视线里竟出现了另外一个道熟悉的身影——
裴文彬在厨房里收拾停当,走向柳天的书房,偏巧又撞破了心上人在他人身下欢愉呻yin的画面,耳边还清晰的听见柳天与白星渊的问答,尤其是白星渊凝视着柳天,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刻。裴文彬只觉得右胸口突地被插上一把短匕,疼得快要裂开,全身血ye却一齐冲上头,沸腾得令他不禁攥紧了双拳,快步走上前,准备狠狠教训柳天。
白星渊醉得实在厉害,夹在他们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中间,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傻傻地在裴文彬靠近时,胡言乱语道:“柳天,柳天嗝我刚才好像脱了你的衣服?!你怎么还穿得这么整齐?”他依稀记得费了好大劲才拉开的拉链,却不记得那只是解除了柳天胯间的遮挡。
手指又点了点裴文彬:“还是你的?”
裴文彬闻言楞在原地,柳天八风不动地搂着欲chao未退的白星渊,轻蔑地睨了向来斯文讲礼的裴文彬一眼,目光垂落在他手背血管暴起的拳头上,口中极不以为然道:“趁我被打断的兴致还在,暂时不想动怒,赶紧给我滚出去。”
“不行。等星渊清醒过来,看见睡在身旁的人是你,身体内还残留着你的气息,他会发疯的。”裴文彬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道。心乱如麻的影响下,居然一拍脑门想出一个昏招,极不情愿地拈酸蘸醋道:“我留下陪你。”
柳天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唇角刚要嘲讽的扬起,微信群里众人用污秽不堪的话语凌辱、yInjian白星渊的回忆,一条一条在他脑海里电光似的闪过,他惊奇的发现,与公用性玩具无异的白星渊如果在他眼前无助的被许多男人轮jian,他不但会愤怒生气,还会生出一股扭曲的性冲动,既想狠狠Cao服白星渊这个外纯内sao的婊子,又想在其他雄性面前耀武扬威,好比野兽会通过角斗来争夺首领地位和雌性。
心念电转间,柳天临时改变了主意,温柔地亲了亲白星渊的额头,哄着他说等下要乖乖听自己的话,再慢条斯理地脱下白星渊被yInye浸透的内裤,让他转过身面朝裴文彬站着,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白星渊悬空抱起,就着rou缝里没滴干净的sao水润滑,十分狠戾地一插到底,干得白星渊痛苦呻yin道:“啊!好疼!小xue也被撑破了!”
他和柳天的性事做到一半便被裴文彬打断,前戏勾起情欲已经不如方才舔柳天鸡巴时强烈,花xuechao吹的快感余韵也不甚酥麻入骨了;这会儿被柳天那根粗长异于常人的巨炮狠狠捅穿,Yin道里塞得又胀又满,rou缝几乎翕张到极致,洞开的程度只比成年男人的整只拳头稍微小上几圈,花xue难免酸痛不已,本能地分泌出大量汁水,冲刷着柳天的大鸡巴。
柳天掰着他的大腿,迅速摆动腰杆,紫黑rou棒在又shi热又水滑的sao逼里狂插猛干,鸡巴翻搅Yinxue花汁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极其刺耳;白星渊醉得意识朦胧,但听觉依旧灵敏得很,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看见身后的大鸡巴怎么抽插自己的saoxue,嘴巴含不下的gui头顶开狭小的rou缝,花xue内壁也被伞状的rou蘑菇搔刮得又痛又痒,痒过以后还有几分酸麻,羞得双颊桃红欲滴:“啊啊老公的rou棒怎么越磨越大小xue要、要含不住了”
他一边yIn叫着,爽到抽搐紧缩的Yin道一边夹得柳天的鸡巴往外滑了几分,真像被狠狠Cao坏、Cao破了。
柳天放缓了顶撞的频率,略微调整了进入的角度,rou棒Cao进白星渊sao逼深处后,gui头会抵着宫口研磨;两人结合处的yIn水像拍上岸的浪chao一般,一股一股“噗噗”地喷溅出来。柳天感觉到腿上一阵凉意,白星渊止不住的yIn水溅shi了他的裤子,勾得他狠命一冲,gui头立即楔进了子宫里,白星渊不禁陡然一僵,难以言喻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刺激得他绷紧小腹,浑身一阵猛烈痉挛,拼命摇晃着脑袋,小腿也在柳天手里跳动不休,连声尖叫道:“啊啊啊——老公把我sao逼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