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渊醉得脑袋晕晕乎乎,两腿间的快感更是一阵高过一阵,哪里还听得清贺弘逸在说什么?迷糊中听到“女人”两个字,忽然吓得脸色青白,下身像缺水的鱼儿一样往上弹了弹,贺弘逸误以为他爽得快要射Jing,加重了手劲撸动,马眼流出的透明ye体沾shi了他的手,多余的水顺着贺弘逸的手掌流到裤子上,形成一大片深色痕迹。
贺弘逸目不转睛的看着白星渊沉浸在情欲里的变化,看得口干舌燥,鸡巴也涨得生痛。白星渊抽泣着,想要开口哀求他,才说出:“不是,我不是女人”这半句话,腥臊炙热的阳具又送进了嘴里,粗得几乎把他的嘴角撑破。
“呵,你不是女人不要紧,等下我给你开苞,保管Cao得你像里的女人一样chao吹流水!”贺弘逸一边享受着白星渊的舔弄,一边恶狠狠骂道,见他极其排斥的摇着头,眼睛红彤彤的,正可怜兮兮的流着两行清泪;蹂躏白星渊的兴致立马变得更加强烈,“来,先叫一声老公听听。”
说着把鸡巴抽了出来,白星渊却呛得咳嗽不止,眼泪流得越来越多,漂亮的脸上透出几分春色,好像已经被他强行开苞了似的。
贺弘逸心头一颤,替白星渊抚慰Yinjing的手指不留神在gui头上一刮,重重抠了一下马眼。
“啊啊啊——不要——好、好难受”意识涣散的白星渊忽然惊叫出声,全身绷紧,鸡巴里不停地喷射出浓浓的Jing水,一股接着一股,蹭得贺弘逸衣服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白色体ye。贺弘逸朝他露出一个极其下流的笑容,抹了一把阳Jing擦到白星渊姣好的嘴唇上,调笑道:“你还真是个雏儿?爽得射Jing都分不清?”
刚说完,他又疑惑的皱起眉,盯着白星渊裤子上的大片水渍奇怪道:“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好像尿了一样。”嘀咕了几句,手上也不停下动作,把白星渊勉强蔽体的裤子尽数扒光——
粉嫩的rou棒下面,还有一个粉白干净的rou洞,似乎刚吐过大量yIn水,稀疏的Yin毛shi漉漉的挂着水珠,两瓣女人才会长的Yin唇上更是一片晶亮。
贺弘逸又惊奇又怀疑地用手指拨开他的Yin唇,里面果然包裹这一个小豆子似的Yin蒂,颜色青涩,形状也像毫无经验一般。此时被贺弘逸强行暴露在空气中,也不知是有些冷还是白星渊秘密被发现后羞愤,花xue急促的翕动着,Yin蒂也跟着一颤一颤,光是视jian,就能惹得rouxue又流出透明yIn水。
“这是什么?”贺弘逸明知故问。
白星渊死咬着唇,沉默不语,神色间满是慌张和羞辱。
贺弘逸也不气恼,蔑笑了一声,强行将白星渊的双腿拉开,用皮带把右脚和右手捆在一起,逼他不得不抬高右腿,同时也微微弯下腰,一低眼就能看见自己那处畸形又健全的女性Yinxue,正被日夜相处的室友抚摸。
他还是第一次盯着自己的性器官瞧这么久,只觉得丑陋无比,连象征着男性的Yinjing都比室友小上许多。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想到这里,白星渊眼眶一热,忍不住掉下一滴泪,落在Yin蒂,振得他腰眼一抖。
贺弘逸早就听说白星渊这个人漂亮归漂亮,脾气却怪得很,敏感易怒,惹急了还十分爱哭。这下知道了原因,不禁嘲讽道:“怪不得你以前的室友背地里骂你sao货,睡着了会叫春。原来你长了一幅这么yIn荡欠Cao的身体,夜里做春梦,不但鸡巴会梦遗,Yin道也会流水吧?看把你爽的。”
说着往白星渊Yin蒂上轻轻掐了一把,痛得白星渊眉头深拧,却强忍着不愿呻yin出声。
贺弘逸最见不得他这副扫兴的模样,抽打着他的屁股,凶道:“抬高些!别像个婊子似的,saoxue口对着我的鸡巴流水。”
白星渊身体一僵,漂亮的脸蛋红得宛如涂了胭脂,平添万种风情。迟疑片刻,却不得不听从他的话,把屁股高高抬起。贺弘逸给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脸颊,趁白星渊一分神,指尖搔刮了一下敏感柔嫩的Yin蒂。
“这是什么?”他再次发问。
白星渊呜咽着,下意识逃避不答。贺弘逸沉着脸加重搔刮的力道,时不时打着圈揉搓那小巧的rou蒂,见白星渊咬紧牙关,花xue翕动得越来越快,想必他正浑身酥麻酸软,又爽又痒,以至于yIn水滴了一地,明明抗拒排斥的身体也讨要更多快感似的往上拱起,射过Jing的小鸡巴再次悄悄竖立。
贺弘逸听着黏腻水声,想这婊子果然开始发sao了,蹲下身,往白星渊的花xue吹了一口热气,半是威胁半是猥亵的说:“这么粉嫩漂亮的saoxue,我还真没Cao过,今天先给你开了前面的苞——外面还有一群人等着,时间不多,你可别怪我不温柔。”
白星渊猛地瞪大眼睛,眼眶里的泪还没干,竟然显出几分怯弱和妥协:“不行,不能在这里会被发现的”他踌躇了一会儿,贺弘逸便伸出shi润的舌头舔舐Yin蒂,“啊!我说!我说是是女人的Yinxue,没跟没跟别人上过床,你是第一个见过的男人。”
贺弘逸不知为何,听见他是白星渊的第一个男人,心底涌起一阵得意,嘴上仍然不依不饶道:“sao货!第一次就流这么多水!我只不过随便舔了舔,Yin蒂就涨得跟黄豆似的又硬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