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大叫缓解疼痛的艾lun仿佛刚从歇斯底里的崩溃吼叫中清醒过来,也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挣扎于吼叫已经让他把所有力气全部用尽,逆炎冷酷的目光和残忍的手法将让他的心理完全屈服,艾lun不在吭声,双眸无神的睁着,眼中大滴大滴的眼泪开始滑落,他不知道为什么逆炎可以这么残忍,像做噩梦般被这种酷刑虐待。
“瞧瞧这幅模样,真可怜呢!不过我喜欢!”对着艾lun哭到通红热烫的脸颊大大的亲了一口,逆炎转身来到艾lun背后将那副手铐打开。
失重的身子与无力的双腿瘫软下来直接落入逆炎的怀抱,艾lun感受逆炎强劲的臂弯穿过自己的双臂将他拖起来搂在怀里,逆炎灼热的气息和温暖的怀抱与自己因为紧张与恐惧而变得shi冷的躯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刚才的残酷对待和现在的怀抱产生的强烈反差让他激动的浑身哆嗦,仿佛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患者一般感激逆炎露出的点点施舍,让他贪恋怀念不忍离开不敢挣扎,表情慢慢恢复常态,艾lun瑟缩着蜷缩身子往逆炎身上靠去,想要汲取那丝丝温暖,想要永远如此下去。
“我不在的日子里,有没有勾搭别的男人啊,小sao货。”猛的拽起艾lun的头发逆炎拖着他走到洗手间,“看看自己yIn荡的样子,被侮辱被虐待还一副婊子般享受的嘴脸!犯贱?!”
刚沉浸在自己意象的幸福中几秒钟时间,就被逆炎狠狠的践踏粉碎,磕磕绊绊的被拖拽到洗手间,艾lun发现自己的恶梦仿佛才刚刚开始
看出艾lun的恐惧与僵硬,逆炎并不肯放过这只可怜的小羔羊,慢条斯理的在艾lun双膝上拷上两枚铁环,一根粗长的分腿器链接在铁环上把艾lun的双腿分得大大的,露出了那浅褐色的后庭。
“唔唔嗯”酸软的身体轻轻挣动了两下,随后便放弃了似的认逆炎施为,只眼眶中的泪水shi润了整个脸颊。
轻轻按了按艾lun那羞涩的小花蕊,逆炎拿起充分润滑过的扩肛器一下子插了进去。
“唔——嗯嗯!!”不管心理还是身体,对待逆炎的碰触,艾lun总是会在第一时间产生强烈的反应,但刚刚穿过环的Yinjing很显然并不适合勃起,钻心的疼痛感立刻通过下面那敏感的神经通传至浑身上下,疼得他一瞬间收缩双手,十指因想紧紧抓住什么而往地板上抠去,立刻磨出了鲜血。
“这才刚刚开始宝贝儿你得适应。”将艾lun背靠自己两手握住膝盖,抱到大大的镜子跟前,“不许闭眼睛,好好看看自己,看看自己有多诱人!”
逆炎的命令就是圣旨,艾lun条件反射立刻睁大了因为羞耻而闭上的双眼,镜中那朵属于自己的小菊花被插入了一个冰冷的金属器具,然后,那东西竟然开始张开,渐渐把自己后xue大大的撑开,这种不适和知道后面承受着逆炎戏谑目光的羞耻感让艾lun再次开始轻轻摇摆着,呜咽着,祈求着。
“怎么?不够吗?这样摆动身体,是在向我求欢吗?”戏谑地问着眼睛都已经变成赤红的艾lun,逆炎慢条斯理的把小xue撑到最大,连里面的每条皱折都看得清清楚楚。
“对了!记得这个是什么吗?”逆炎手中突然变出一小瓶玻璃容器,里面盛满了血红色半透明果冻状东西,在艾lun眼前晃动。
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艾lun的嘴唇开始哆嗦起来,他知道这是什么,曾经在约翰逊家族罗格的晚宴上自己惹恼了逆炎,回家后逆炎就用这种春药折磨过他,那种无能为力的无助,那种想要发泄却发泄不出的疯狂,勒紧心脏无法呼吸的感觉,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
“不不主人求你!主人别这样主人!”利用口塞间仅有的缝隙,艾lun僵直着舌头含混不清的哀求啜泣起来,颤抖着像个无助的孩子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回握住逆炎的手臂,怎样都好,只要不这样惩罚他,他真的会疯的!
满意的看着怀中的小奴隶恐怖到崩溃的摸样,逆炎满意的笑了,打开瓶盖,取出一枚长柄小刷子探进去沾满。
看到逆炎的动作,脸色惨白的艾lun绝望的闭上眼睛,无法停止的颤抖,让心脏急速的蹦跳!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身体还牢牢的记得,那让人生死不得的恐怖记忆,他怀疑自己还未被施以酷刑就已经因为恐惧而使得心脏停止跳动了。
逆炎用毛笔蘸着那些血红的ye体伸入艾lun被撑开的小菊花里,开始仔细地、均匀地将那些强力春药刷到蠕动着的肠壁上面。
和刚才被穿孔以及挂上重物的那种疼痛不同,这次逆炎给艾lun带来的快感很强,特别是毛笔刷到前列腺的那一点时,艾lun的身子像是落到陆地上的鱼一样不可抑制的跳跃不停。?
此时的艾lun别说含混不清的哀求了,就连哼都哼不出来,只能快速地喘息着,整个身体痉挛般的颤抖哆嗦,晶亮的口水开始大量从口塞的空隙中滴落在地上。
,
此刻那被穿入Yinjing环的下体再次急速勃起起来,比任何一次都要大,那粉嫩的色泽变成了可怕狰狞的紫红色,仿佛随时都会暴烈一般,那种刚被穿刺插入Yinjing环,紧接着勃起的钻心的疼痛艾lun已经彻底感受不到了,他的心里只想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