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台上的时候,林家宁不叫林家宁,他,或者说她,是。
是足以倾倒众生、让人群为之疯狂的女王,她妖媚又危险。裙摆飞扬,她像一只淡紫色的蝴蝶,有时会突然飞到自己中意的观众怀里,妖艳的长指甲轻轻划过对方的侧脸,留下一串挑逗的电流,露目含情,眼帘轻颤,彷佛女神终于点头承认自己找到了归宿,但还没等那幸运儿反应过来,这只魅惑人心的Jing灵又已经拣选了下一位痴心人。
人们只能等待那几秒钟的幸运接触,因为没有人可以在台下找到。
后台化妆室里,一个身穿恤夹克牛仔裤的青年,摘下七层超长的假睫毛,洗去浓妆,把早前换下的胸垫、tun垫、紫色长裙塞进黑白条纹的书包。从这里走出去,不用担心观众会认出他的真身,只有相熟的同事会跟他告别:“家宁,下周见!”。
在寒风中孤独等待了十几分钟,终于等来一辆出租车,林家宁迫不及待钻进车里报上地址。在暖风的吹送中,他紧不住眼皮打架,滑进沉沉的睡眠。
“哎,小伙子,醒醒!到了啊!”林家宁被司机叫醒。
他下了车,踏进秋夜的寒风,才觉出比起四周的温暖,自己的两颊是微烫的;因为在开着空调的车上睡了一觉,身上也薄薄起了一层汗。幸好林家的单元楼距离小区门口不远,林家宁快走几步就到了。
楼道的声控灯又坏了,他只好在黑暗中摸索寻找裤兜里的钥匙,却怎么都找不到,无奈只好把书包也翻找了一个遍,却仍然一无所获。可能是落在了化妆室吧,只能等明天再去找找看,林家宁现在只好敲门,并且在心中暗暗祈祷不会扰了哥哥的清梦。
过了五六分钟门才被打开,来开门的林豹彦全身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林家宁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哥哥果然已经睡了,这是被他从睡梦中吵醒来开门的。果然,林豹彦有些在周日被无故吵醒的起床气:“你怎么回事!社团活动怎么搞到这么晚!”林家宁一边低声辩解,一边止不住地借着月光偷瞄哥哥健硕的胸肌,还有三角裤下一团Yin影,可惜没有开灯,看不到具体的大小和轮廓。
“书包里这是什么?”一句质问打断了林家宁的神游。林家宁转头一看,不好,长裙的一角漏在了书包外面,一定是刚刚在书包里乱翻之后忘记了把它全部藏好!
“啊,那个,我们社团今年要参加学校的元旦汇演,排了一出戏,这个是还没做好的服装,他们拜托我带回来裁剪一下!”林家宁佩服起自己扯谎的速度。
“我早就说了,男孩子学什么做衣服,还显摆得同学都知道你会这个,不务正业!”林豹彦早就看不惯弟弟每天鼓捣布料、针线,简直像个女生。不过他的注意力又被转移了:“脸怎么这么红,活动这么累吗?赶紧去休息,明天还要上课!”
林家宁彷佛被赦免一样,赶紧放下书包溜去了浴室。
关上浴室的门,终于可以开灯了,林家宁看到洗衣筐里又丢着哥哥的内裤。“唉,又是我的任务!”林家宁半真半假地在心里抱怨了一句,手上却立刻捡起了内裤准备帮哥哥洗掉。但不知为什么,林家宁并没有打开水龙头,反而鬼使神差地把哥哥的内裤在手里团成一团。打开门确定哥哥已经又睡下了,林家宁快速却又悄无声息地移动到自己的卧室,把内裤塞到被子底下。
终于洗完澡,林家宁回到卧室,却没有按哥哥嘱咐的那样立刻休息。他轻轻拉开衣柜下层的抽屉,把书包里的服装藏好之后,又从另一层衣物的最下面,抽出了一套女式蕾丝内衣和一条宝蓝色连衣收腰百褶裙。
换好一身衣服,林家宁把自己整个藏在被子里,左手轻轻揉搓自己的ru头,右手拿着哥哥的内裤,慢慢从裙底伸进去。
内裤的质地有些粗糙,摩擦着林家宁光滑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向上。内裤终于到达林家宁的早已翘起的分身,他下身禁不住一抖,口中也漏出一点呻yin。害怕哥哥听到,林家宁紧咬住下唇,但左手却将哥哥的内裤覆得更紧,灰色尼龙材料整个裹住了林家宁的分身,但却总隔着一层白色蕾丝,怎么也不能和林家宁的肌肤亲密接触,就像哥哥的手,只会在幻想中殷殷安慰林家宁的情热。
可是,林家宁是不会脱这一层女士内裤的。
他知道,哥哥虽然总是嫌弃他、教训他太Yin柔、太女气,但却只可能对着性感女星的杂志自慰。
他见过,他见过无数次。他记得很清楚,第一次撞见哥哥自慰的情景。那时他们两个人还睡在同一张床上,夏天很热,买不起空调,电风扇也只敢在入睡时打开,幸好还有定时功能帮他们兄弟两人节约电费,但电风扇停转之后,空气又会恢复凝固一般的高温。
林家宁又一次在燥热中醒来,但这一次,有什么不太一样。他听到一阵阵喘息,还感到床在轻微晃动。难道家里进贼了?又或者他还在梦中?不,不对,林家宁很快意识到,这些动静都来自于同你一张床上的哥哥。可能是直觉的驱使,他没有大声叫嚷,反而假装仍在睡梦中一样翻了个身,眯着眼偷看林豹彦。
他看到他那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