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产娘初夜承欢两次,自是疲惫不堪,施老爷却神清气爽,仿佛回到了三十岁人生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一大早施老爷便风风火火出门打理生意去了。
产娘一人被留在小院里,前一夜被Cao干得Jing疲力尽,昏昏睡到午时方才醒来,醒来觉得身上汗津津粘腻腻的,遂唤来丫鬟沐浴。
丫鬟忙备下浴桶,产娘坐在床边,刚要起身,又跌回床里,原来两腿早已酸痛的站不起来了,只好命丫鬟扶着,坐进桶里,褪去薄纱,这才发现胸前锁骨,双ru青紫一片,不堪入目。
用完晚饭,太阳正偏西,院里一颗杏树枝繁叶茂立在中央,丫鬟搬了躺椅在树下,产娘卧在躺椅里,看着天上厚厚的云彩,夕阳的余晖映着像血一样红。
产娘不禁想起从乌篱山出来已然半月有余,不知道村里的阿娘,阿姐们可还好,临行前村里巫祝婆婆嘱咐自己的话,产娘默默在心里念叨了一遍。
正走神,院门外有人扣打门环,丫鬟忙去开了门栓,施老爷信步走了进来,一进来便问丫鬟,产娘可用下饭了?
丫鬟忙答,用得不多。
产娘这才从椅子里坐直身子,还没缓过神,定定的看着施老爷,施老爷被产娘一双美目这样瞧着,体内一股燥热腾起。
丫鬟悄无声息的退出院去,拴上门。
施老爷坐到产娘身边,刚一坐下,闻到产娘身上独有的馨香味,经过一夜的温存,施老爷早就熟悉了这味道,像山茶花经花栊熏蒸过,带着一股暖香。
施老爷一把将产娘揽在怀中,满是香气,深嗅了几下,越发不能自持,本想先同产娘说俩句亲近话,全然抛在脑后,扳过产娘的小脸,嘴唇覆上产娘花瓣般的粉色小嘴,一通狂风骤雨的猛亲,将两片软嫩的嘴唇又啃又嘬。
亲得产娘气喘吁吁,浑身发软,嘴唇上沾满口水,红艳艳的泛着水光。
“嗯唔”产娘酥软的身子被施老爷圈在怀里,两条手臂软绵绵的搭在施老爷身上,前一夜的酸痛还未恢复,现在更是使不出一点力气,张着小嘴任由施老爷亲,亲得狠了也只是闷哼两声。
施老爷见产娘这般恹恹倦倦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一把将产娘扑倒在躺椅上,大手探进产娘的衣襟,摸到胸前凸起的软ru,把嫩滑的rurou箍在手掌里揉捏个不停。
产娘压抑着声音,小声惊呼:“老爷老爷”
施老爷听到产娘略带嘶哑的嗓音,手上愈发大胆起来,手指在产娘圆滚滚的ru珠上来回捻揉,甚至用指甲在ru头顶端的ru孔上捻搓,非要挤出点什么。
产娘的ru头经过昨夜的蹂躏早已红肿敏感,哪受得了这般捏拿,登时全身蜷缩,颤抖不已。
产娘仍紧咬嘴角,不肯泄出一声呻yin,雪白小巧的牙齿咬在红润的唇上,竟留下一排血色的印子。
“老爷咱们进屋弄吧”产娘双臂挡在胸前,也不敢反抗,强忍住嘴里的呻yin,嘴里小声的恳求。
施老爷正得了趣,哪里肯放。
“产娘昨晚叫得如此放浪,嗓子都哑了,不如今天就在这院里,你便放声的叫,我看能传到多远。”
“不要叫人听到可怎好”听到这样羞耻的要求,产娘急红了眼睛,连忙哀求。
“怕什么,这是我的府里,谁敢说,再者就是要让人听到,你sao浪的叫声有多大声,多yIn荡”施老爷玩心大起,笑着说。
施老爷的手在产娘身上游走,偏往那敏感脆弱的地方摩挲,尤其是下身那早已yIn水泛滥的蜜xue,往产娘两腿之间一探,蜜汁便糊了满手。
产娘不自觉的夹紧大腿,施老爷硬是把手挤进腿间,那shi热的蜜xue里挤进三根手指,做交合状来回缓慢的抽插,羞耻之处随即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手指关节和指尖时刻摩挲着rou壁,比光滑的rou棒粗糙许多,插得shi漉漉的rou洞sao痒难耐,产娘一不小心便叫出声来,“嗯啊啊啊”
产娘忙用手捂住嘴,不让yIn声发出,施老爷哪里肯,一只手抓住产娘的双手按在头上方的躺椅上。
产娘原本紧闭的大腿现在已经大开,小腿搭在躺椅两侧的扶手上,双腿打开,借着微弱的夕阳,大腿根内侧红紫,看到红肿的xue口已经开始一涌一涌的分泌yInye,淌到褥垫上,shi了一片。
施老爷愈发快速抽插手指,在软绵绵的蜜洞里边插边扣,粘糊糊的yIn水流了满手,手指抽出蜜洞,带出一股子黏腻yInye,再插进去,水花四溅,如此捣鼓几番,yIn水一涌一涌的喷出蜜洞,淋得躺椅上shi漉漉一片,褥垫也shi透了,甚至渗过木头的缝隙滴落到地上。
“老爷老爷救救奴家”产娘急声紧喘。
“救你什么?”
“奴家的那里好烫快用老爷的男根帮产娘疏解疏解吧”手指终不如rou棍痛快,产娘性yIn,只需稍加撩拨便受不住要求欢了。
“本老爷仁慈,这就来救你!”施老爷早已等不及。
施老爷将坚硬的男根对准泥泞的xue口,一寸一寸顶了进去,一进入到炙热chaoshi的rou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