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城还没来得及面对坦诚之后的窘迫,就感到眼前一花,接着后背一软,恒宵的脸突然离他只有一拳宽。
他在恒宵面前没有一点防备,就这样轻易地被按到了床上。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城哥还喜欢我!”年轻的国王毫不掩饰夸张的喜悦,露出了非常不符合贵族礼仪的笑容。他紧紧地抓着荆城的肩膀,就像抓住一只野生的鸟,生怕他就这么跑了,又怕惊吓到他。
富有侵略性的味道毫无预兆地浓郁起来,荆城没有反抗,他也不像十八岁的时候闻不得别人的信息素。只是侧开了头,无奈道:“我不是来做这种事的,恒宵,帝国......”
“现在我不属于帝国,”恒宵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贪婪地吸了一口气,“是不是吓到你了?你走之后我就没有过了,这还是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城哥,我好想你。”
“我也、我也是。没有过别人。”
青年没有说什么,却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房间里逐渐充满了情欲的气息,但他们都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七年没有相见的恋人,在得知对方的心意和自己一样以后,仅仅只是抱在一起就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不知道是谁开始把嘴压到了对方的嘴唇上,的味道奇妙又和谐地交融在了一起。荆城很快失去了可以拒绝的余裕,两个人的唾ye混合在一起,顺着来不及闭上的嘴唇缓缓流了出来,留下一条银色的水渍。
“唔,城哥、你硬了......”坚硬的rou棒来回戳着恒宵的小腹,让人想忽视都难。
荆城有些羞愤地往后躲了躲,温存的感觉实在很好,他舍不得结束这一切。七年来他并非没有面对过更露骨的、送上门来的诱惑,可今天他才知道自己是这样经不起撩拨。
恒宵把他的手拉向自己的胯间,“没关系的,我们都一样。”
rou棒的热度好像透过布料传达到了他的手上,荆城被烫得缩了一下,实在太久没有做过了,另一个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微妙的陌生和紧张,然而紧接着就被另一只手更加强迫性地按住了。
“不行、哈、太久没做了......润滑、呃啊......润滑剂......”
和七年前大脑一片空白的性爱不同,他现在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恒宵的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裤子,然后在后xue缓慢地划着圈。那里已经太久没被使用,又失去了信息素饥渴症的影响,变得狭窄而干涩。恒宵却耐心十足地扩张,几乎没让他感到一点疼痛,甚至有些难以言说的期待。
“据说以前、和是从同样的性别分化来的。”恒宵安慰地亲了亲他,却没有把手拿出来的打算,“也就是说,理论上我们的生理结构都是一样的,只是有些器官退化了。也不是完全不能分泌的哦。”
荆城没有多余的脑容量去理解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事,他使劲地摇着头:“不是、不是的......哈啊,啊,不能......”
“你可以的......城哥、看,已经进去了。”
纤长的手指已经顶进了甬道很深的地方,被那种紧致包裹着,恒宵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但看着荆城敞开身体、紧皱着眉头却拼命忍耐的样子——我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他下定决心,即使是自己也不行。
异物感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酥麻。就好像电流从尾椎骨沿着脊椎爬到了头顶,让荆城不由自主地拱起了身子。这种事对他来说早已经不再熟悉,他一向不擅长这种不能用蛮力抵抗的东西,而恒宵暗示性十足地用坚硬的胯下去顶弄他,像是一种无声的索求。
“好了......你、你快进来吧、哈啊,我没关系......”
恒宵却好像突然失去了刚才的急切:“还不行呢,你还可以更shi的,再等一下。”
“那是、那是因为病!我早就已经好了,呃、嗯啊——”
“是你的素质好哟,”恒宵把手指拔出来,满意地看了看食指和拇指间的粘ye:“果然是在这里,城哥的事我都不会忘记的。”
“啊、咿啊啊——先、哈、先停一下———!太、太......”
这是什么东西啊——猛然加大的刺激甚至令荆城感到恐惧,明明已经病好了才对,明明在共和国连别人的信息素都闻不到。因为情报系统的工作太忙,他连纾解自己的欲望都很少有。
为什么、恒宵的味道会这么浓?
“这种程度还不会痛吧?”恒宵像是故意凑到了他脸前,这味道已经让他不能思考了。“太怎么样了呢,嗯?”
他的手指还在依依不饶地挤压着那个点,荆城嘴里只能重复着一些无意义的单词,就连想让他住手都不能连贯的说出口。很快,下身就响起了估计估计的响亮的水声,连裤子都洇出了深色的水痕。或许连荆城自己都没意识到,欲望驱使他他挺着腰,小幅度地让自己的rou棒和恒宵的交缠着,但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缓解。手指把甬道扩开以后,后xue就拼命收缩着想要被更大的东西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