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宵彻底愣住了,他任由荆城像野兽一样凶猛地啃了他几口,反应过来之后就抓住他的肩膀大力推开了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会被推开,荆城似乎有点受伤,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他只是想要覆盖掉恒宵身上会场里其他的味道,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种害羞的表情、想要射Jing的表情、接吻时的表情,都是只有他一个人看过的。
在别人面前,恒宵是严肃有礼的资优生,只有他知道他陷在情欲中的样子。恒宵对他和别人不一样,他隐约察觉到,还没有比自己在恒宵心中还要重要的人。
明明他也把恒宵摆在心中的第一位了,就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很好吗?
但他却说不出来不希望好兄弟找到心仪的另一半这种话,只能逞强道:“我、我就想这样不行吗!”
“当然可以,”恒宵怒极反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和结婚也可以,我管不着你的事。”说完他就转身要走。
荆城急忙拉住他的手腕,“谁说你管不着的,我们......不是朋友吗!”
说完他脸一红,朋友之间,好像更是管不上这些事的。有什么东西在他喉咙里翻涌起来,仿佛很快就要冲出来,但他始终无法准确地说出那个词。
一时之间,他的脑中一片乱麻,恒宵的眼神刺得他胸口尖锐地疼,那是浓烈的难过和失望。
“我宁愿不是。”
抛下冷酷的话之后,恒宵用力甩开他的手,荆城有预感在这里让他离开之后,他们之间就回不到从前了。情急之下用手肘顶住他的胸膛,一个飞扑把他扑到了草地上,这是格斗技巧,荆城一个一点也不轻的这样狠狠压在身上,恒宵疼得忍不住低声呻yin起来。
“啊、啊,对不起,我、我不是......”荆城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身体自己就......”
这个角落杂草乱长,没人打扫,恒宵俊朗的脸上也被黏上了污泥,看上去非常狼狈。他一时还起不来,只用单手按着小腹,另一只手臂敞开,做了一个完全没防备的动作。“想打我就打吧,咳、咳,这是我欠你的,要上我也行,随便你。”
荆城心里居然真有点可耻地动摇了,把恒宵这种体格、强大而英俊的压在身下听上去是一件很刺激的事,仅仅想象一下,他作为的虚荣心就要爆炸了。但这冲动很快就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刚刚那招要是在身上,恐怕肋骨都会断掉几根,恒宵虽然很强,但脸色看上去很差,或许真伤到了哪也说不定。
抱着这样纯洁的心情,荆城缓缓地把手放在恒宵衬衫的扣子上。恒宵倒也真像他说的那样任人宰割,干脆闭上了眼,歪过头去不看他。
肋骨倒是没事,不过——好啊,我倒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荆城手上渐渐加重了力气,衬衫下是漂亮的身体,不同于他这种过于发达的凶悍,恒宵肩宽腰窄,肌rou匀称地贴合在骨架上,只有他知道其中蕴含着多大的爆发力。因为手指的按压,瓷片一般的肌肤染上了明显的红晕,平添了一分色情的意味。
这家伙怎么会这么白?帝国人都是这么白的吗?
他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或者说他不得不胡思乱想——他硬了。
的身体有什么色情的......他从小看过那么多的裸体,如果这样就发情,那也太可怕了。
然而胯间挺立起来的东西不甘寂寞地摩擦着他的裤裆,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由于他是跪在恒宵身上的,他也能察觉到恒宵的那玩意渐渐抵上了他的,两个男人坚硬的东西缓缓做着相对运动,这比什么言语都更加热情。
“我真的会干你。”荆城附身含住他的耳垂,满意地看着男人的脸都蔓延出红色,“放心,会尽量温柔点......”
空气中弥漫起熟悉的甜香味和草木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或许这味道一直都在,只是他从来没这样注意过。这应该是恒宵的味道。
他埋头在男人的颈间,贪婪地享受着那味道。另一边手已经利索地解开了恒宵的裤子,把他的rou根和自己的掏出来并拢在一起,上下撸动着。
两根roujing亲密地贴合在一起,荆城只觉得恒宵rou棒上的ye体像是开水一样烫的自己浑身发软。他只得越发用力地撸着两根roujing,只为更大的刺激让自己清醒过来,最后两根rou.棒顶端溢出的前列腺ye已经完全交融在一起,甚至荆城的rou棒上都沾满了恒宵的味道。
糟糕......荆城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仅仅是这样,他就要射了!
平时绝对没有这么快的,恒宵的体ye和气息包围着他,让他的防线变得过于松懈,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他要让恒宵先射出来才行,抱着这样的想法,荆城用颤抖的手指按上男人的马眼,轻轻地抠挖起来。
恒宵发出一声闷哼,“直接干就行了,做这些干什么。”
“哈、哈啊......受不了了?我说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