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没有换成,这种小概率事件学生一定会来要个说法,后勤主任准备了一堆绕来绕去的借口,最后却也没等到荆城。
荆城不仅没去找茬,还默默地从桐夏那搬了回来。桐夏还没到能出院的程度,因此也不需要腾出宿舍。荆城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只是那天完事以后自然的就跟着恒宵回了原来的宿舍,然后慢慢地把东西也搬了回来。
两个人之前还没到能恢复以前交流的程度,但对于治病的事却配合默契。后面的伤也逐渐好了,恒宵信守承诺没有做过界的事,甚至还在他的严词拒绝下帮他口交过两次。
至于为什么都严词拒绝了还屡屡得逞,只能说......实际上,他完全抵抗不了这种快感。
虽然他清楚这样有多过分,不久前他还因此责怪过恒宵,甚至产生那样的误会。但就是容易屈服于快感下的生物,更何况他对信息素的耐受度尤其的低,经常不明不白地就被对方扒了衣服,到头来还觉得错的是自己。
一周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因为他们是那次事件的亲身经历人,也被叫去谈过几次话。宁轩的档案被调出来研究,是一个再普通不过,让人没有探究欲望的平民家庭。但深入地查下去,虽然父母姓名栏里的人真实存在,也和身份对的上,但却是一对没有子女的夫妇。
对于宁轩,他虽然不算熟悉,但也隐约有一个印象,如果真正的宁轩不存在,那么这个“宁轩”是从开学的那一天就已经混进了他们之中,在演习中大闹了一番后就彻底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因此也就变得难以继续查下去。
当然,恒宵很清楚。这件事很快就被压了下来,即使在学校大胆把人刺成重伤的凶手还在逃逸,消息也被迅速地封锁住了,大部分学生甚至都不知道具体为什么会突然结束训练,只以为是像往年那样训练中有人大打出手了。
就连当初在训练场门口急的满头大汗的舒敏,在上课的时候也没有提起一句。今天是复课的第一天,最终训练也没有决出个冠军亚军,不少准备已久的学生都觉得十分不满,在教室里都纷纷议论着训练的事。
荆城像往常一样蒙头大睡,午后温暖的阳光洒在教室里,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灰尘,这是最适合睡觉的环境,也只有恒宵还在记着笔记。昨天晚上折腾到半夜,那家伙却是神采奕奕,让人看了就来气。
舒敏难得没有理他,一直到快下课的时候,突然说道:“最近呢,因为学校的一些事,大家应该也是比较累了。所以,在学校的组织下,我们决定举行......”
荆城被讲台下强烈的欢呼声吵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下意识拍拍身边的恒宵:“喂,怎么回事?”
恒宵的脸色和其他人成鲜明的对比,他嘴角抽了抽,僵着脸道:“没什么。”
这明显是有问题吧!
荆城站起来随便揪了一个窜到讲台上的,“刚才舒敏说什么?”
“什么舒敏,舒老师!舒仙女!你居然没听见仙女讲话,下周咱们要跟联谊啦!”
“不是联谊。”恒宵在旁边冷冰冰地解释道:“是作战部与后勤部的交流探讨会。”
“不要这么严肃嘛,”陌生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多人都是在这种探讨会上找到老婆的呀。我得去买衣服,好好打扮一下。”说完他就一溜烟的跑了。
恒宵的脸色更难看了。
“哎呦,明白了,”荆城恍然大悟:“是我太受欢迎了让你紧张吧,唉,毕竟还是喜欢我这样有味的人啊,不过你放心,如果你有实在喜欢的,我会让给你的。”
“不是因为......”
“太好了,如果这下能遇到对眼的,就不用麻烦你了。说实话总感觉有点怪怪的,信息素还是的比较好吧......哎,怎么了?”
恒宵再也听不下去,甩开荆城就转身出了教室。荆城还不明白自己哪里惹怒了他,茫然地跟在了他后面。
这男人怎么还有生理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