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宵慢慢地把手臂凑到荆城面前,男人脸颊通红,一扫刚刚的强硬,像只被驯服的野兽一样乖乖地趴在他的腿上——只为了他的一口血。
在别人面前,这只野兽锋芒毕露,有着尖牙和利爪,在他面前,却安心地袒露自己柔软的肚皮。
这家伙,仅仅是闻到自己的味道就变成了这样,如果直接接触血ye会怎么样?
两个人心中竟然同时闪过了相同的疑问,不同的是,荆城与它做着斗争,恒宵却充满了求知欲。
荆城大口喘息着,似乎在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尽快都快要把鼻尖碰到他的伤口上了,也始终没有伸舌去舔那猩红的血迹。恒宵却再没有耐心了,他管不上那不痛不痒的伤口,把流血的地方直接按到了荆城shi润的嘴唇上。
“唔、唔啊......唔、嗯......”温暖甘甜的ye体缓缓流过唇齿之间。荆城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喉咙里就像是被扔进了点燃的木柴一样迅速燃烧起来。
开始是疼,从喉咙到胃里都是一片炙热,疼得他眼前一片白光,整个身体都着起了火。很快他意识到那是恒宵的血,正融合到了他的身体里,飞速地流向四肢百骸。
好甜、真的比糖还要甜......荆城模模糊糊地想。
残存的理智在接触到血ye的那瞬间都化成了泡沫,荆城立刻吮上了从纱布中渗出的那块血迹。他仍旧记着这是恒宵的伤处,不敢用太大劲,只得在伤口的上下来回摩擦,因为伤口系着纱布的原因,很快他的嘴唇就被磨红了。
恒宵本来只想看看荆城动情的样子,自己却也已经勃起了。软舌轻轻柔柔地上下舔弄他的伤口,像怕把他弄痛了一般,只是在周围来回转圈。那种搔不到痒处的感觉更刺激了他,这凶悍的男人舌头却意外的柔软,如同棉花糖一般让人想仔细品味。如果被舔的是自己的......该是什么感觉呢。
伤口并不深,慢慢地渗出的血ye越来越少。恒宵想要把绷带解开,让血多流一些出来。半个身子都像是飘在海里,现在哪怕是让他把血流干,只要荆城能继续舔下去,他也是甘愿的。
荆城急忙按住他的手,“你、哈啊......干什么、不行、哈.......”,
“没关系,不疼的。你多喝一点吧。”说着恒宵就要挣开他的手。
荆城没想到恒宵竟然愿意为做到这一步,但即便有这该死的毛病,他也是个人而不是发情的野兽,他绝不会让恒宵因为自己面临失血过多的危险。
于是他立刻起身坐到恒宵的大腿上——恒宵正盘腿靠着石头坐着,想要亲他的嘴只有这个姿势,没错,荆城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恒宵的。
的血ye让他整个身体都热腾腾的,恒宵却像是冰块一样,荆城本打算说些什么,让他不用为自己做这么多,可刚接触到恒宵的身体,他就情不自禁地紧紧贴在了上面。这家伙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浓厚的信息素,和那血一样甜甜的、迷人的味道......
作战部训练时常常要负自己几倍的重量,因此恒宵并不觉得沉,男人发烫的身体猛地贴到他身上,他反而硬的更厉害了,他确信自己的鸡巴已经顶到了荆城的腹肌上,正隔着衣服,沿着肌rou的轮廓线摩擦。更不用说荆城直接咬上了自己的嘴唇,要渴死一般地用力吮吸着他的口腔。
这才是他想要的。恒宵单手按住荆城的后背,让他把全身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嘴里热情地迎接住侵略的软舌,两人唇齿间不断发出“滋滋”的水声,在寂静的森林里尤为刺耳。
但这对荆城来说还是不够,他已经品尝过血的滋味,两个并不相容的信息素在他的身体激烈地燃烧爆炸,即便已经紧紧贴着荆城,嘴里沾着对方的唾ye,说不清的渴望却仍没有填满。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不由自主地绞紧双腿,恒宵的一条腿被他夹在胯间,整个人都快要蜷缩进恒宵的怀里。
而恒宵只会纵容他,看到荆城眼眸shi漉漉地看着自己,就像是寻求他的解救一样,恒宵顿时忘了他们身处的状况,把荆城的外套拉链直接拉了下来。
里面的背心早就被汗水浸透了,不如说穿着比不穿的感觉更加色.情,rou色的健美身躯像是蒙在薄纱之下,就如同希腊的雕像一样,在月光下闪烁着醉人的美感。那nai头却突兀地挺立了起来,成为在白色的背心上极其刺眼的一抹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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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怎么办......唔、啊啊、啊哈......好难受、恒宵、呜,啊啊、我好难受......”荆城终于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舔遍恒宵的口腔,或是在他身上抚摸都无法缓解体内的痒意,刚刚遍布全身的疼痛现在都化成了咬人的虫子,他甚至搞不清楚在哪里,浑身就都激烈地哆嗦了起来。
能救他的人只有恒宵,他隐约意识到这一点,分开跟他交合抽插的舌尖,可怜兮兮地问恒宵。
恒宵沉沉地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一片雾气,显然已经没有了理智。但这是他自己说出来的话,他帮助荆城,并不能算是乘人之危。
他喜欢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