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四月,宫中梨花盛开,璀璨如新雪。
林棠仰卧在书案上,迷茫地望着格窗外缓缓飘飞的花瓣,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接住。
他腿间的男人抬起头来,嘴唇shi润,嗓音沙哑:“陛下,臣要进去。”
“唔唔。”林棠干巴巴地应了声,便被对方捏着下颔吻住,同时扶着硬涨的阳根,粗硬rou头一点点挤进他xue里。
开拓得不够充分,还是好痛。林棠大口大口呼吸着,却不防男人的舌尖抵进嘴里,缠着他的涎水翻搅,吮咂得啧啧有声。
书房里很静,外头几个宫女的嬉闹声就格外明显。林棠望着她们捕蝴蝶的细长竹竿网,眼也不眨,晃晃男人肩膀:“明思,朕也要那个。”
朗明思偏头望了望,口中哄道“好好”,便将他抱起来,在书架之间走来走去。他阳根尺寸可观,只是走动,就把林棠顶得气短,软软呻yin几声,还固执地指着外头:“一,一模一样的别忘了。”
“好好。”朗明思敷衍地应着,将人抵在墙边一幅山水画前,摆腰用力Cao干。林棠很快受不住地呜咽着,手臂挽不住他,只是向下滑落;两条瘦长的腿也软弱无力,浊ye顺着tun眼挤出来,染得画都脏了。
“不要不要!”林棠渐渐哀叫起来,十指扣着朗明思肩膀,被他顶得不断颤动,身体一抖一抖地朝冰凉的墙面上蹭。朗明思低头咬住他的嘴唇,要吮出血似的磨着,最终又狠cao十几下,把一泡浓Jing全灌进林棠肚子里,还要对他笑:“陛下,饱了没有?臣还能给。”
林棠张大嘴巴无力地吐着气,瘫软在他手臂间,眼泪顺脸颊滑下来,爬过红肿的唇,咸咸涩涩:“你”
“臣很坏。”朗明思把他放到书案上,从怀里抽了丝帕出来,细细给他擦拭那个还在吞吐阳Jing的小洞,动作时轻时重,惹得他他不敢大口喘气,才恶狠狠咬牙道:“都是您给惯出来的!”
朗明思走后,林棠在浸着膻腥气的书房里趴了一会儿,才扶着腰慢慢站起来,抬脚向外走。
外面没有一个人候着。
他自小体弱,顺顺当当捡了个皇帝做,也做得很差劲。
近年民间突然有了传言,说他林棠是当年某贵妃偷换进皇宫的“狸猫”,皇后真正的独子却流落到了宫外。也正是因为他血脉不正,才镇不住灵清国的大好河山,致使这些年不断有邪祟作乱。
这传言林棠也听了点,只觉得惶惶然。他亲娘皇后死得早,有记忆以来,的确都是那传言中的“某贵妃”带着他。这位母亲对他要求甚严,也并不温情,只是在他没主意时,告诉他下一步该怎么走。
?
林棠不爱她,但感激还是有一点。
可惜,最近老太太病了,外头又开始传真正的龙种很快就要回归皇室,林棠在宫里一下就显得势单力薄。大家看着他,那目光都满含怜悯,好像他马上就要被归来的真龙杀头似的。
林棠也怕,但不敢说出来,只能更努力地拉拢朝堂势力。
半下午才伺候过朗丞相,夜里又殷切地召了胡将军入宫,有要事必须立刻商议。
胡瀚从来看不上他软弱奉承的模样,横眉冷目坐在一旁,任由林棠问什么,只是不答。
林棠怕他这个样子,憋不住啪嗒啪嗒掉下眼泪。胡瀚厌烦至极,起身要走,却被没用的皇帝猛然抱住胳膊。
他愣了愣,嗅到林棠身上糕点的甜香气,手掌接触到的、衣料之下的皮肤,也柔软得叫人狠狠拧上一把。
“将,将军”林棠努力扒拉下龙袍,不要脸地抱住胡瀚:“朕真的朕很怕,你救救朕”
胡瀚薄唇微抿,一只手便将他揽起来,面对面用烟灰的冷酷眸子盯着他,林棠缩缩脖子,又勇敢地捧住他的脸,凑近吻了吻。
“欠cao的sao货。”胡瀚冷淡而平静地说了一句,便抱着林棠走进休憩用的耳室,丢他在软榻上。
林棠殷切地爬起来,看着胡瀚解了衣带,衣衫丢下,露出线条硬朗而优美的肌rou线条,忍不住吞吞口水。
胡瀚看着他这样子,哼笑两声,命令道:“你自己先搞给我看,前后两张嘴,都shi了么。”
林棠点点头,在他面前分开双腿,露出软垂的阳根。他拨开自己这不中用的玩意儿,真正的秘处才展现在胡瀚眼前。
在林棠的阳根底下,还有朵rou嘟嘟的女花,色泽艳红,黏连着丝丝水泽,漂亮至极。
林棠摸摸蒂头,便有些情动了。他垂着眼皮,一边轻轻拨开黏软的花唇,一边搔刮敏感的蒂头。
没多久,他就咬着下唇在胡瀚面前喷了水。胡将军早就着他这sao样自渎过一次,粗挺的阳根却又半硬起来,形状依旧可怖。
他粗糙地在自己gui头揉弄两下,便按着林棠的腿,把阳根缓缓顶进那娇柔的女xue之中。
今日林棠这处还未曾用过,胡瀚甫一进入,他就爽得腰都发酥,怕被将军嫌弃,只敢咬着牙含糊地低哼。
青筋盘虬的rou根碾过xue里瘙痒的每一点,gui头深深抵进还未被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