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许闷闷不乐地从背后抱着夏殊阳,噘着嘴问道:“一定要去一整周吗三天不可以吗”
夏殊阳无可奈何地反问:“你还是个小孩子吗?”
何许很不开心地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继续撒娇:“可是我会想你的嘛”
夏殊阳哭笑不得:“以前怎么都不知道你这么粘人”他说完,轻轻拍了拍环在自己腰间的胳膊,示意对方松开。
何许不情不愿地放开了他,看见他把一小叠衣服放进了行李箱里头。
夏殊阳一边放着衣物一边随口道:“只是去一周而已,又不是去一个月。本来我就需要定期去城那边开会,这次因为我们这边新项目的事情,我已经三个多月没亲自过去了。”他合上行李箱,起身将行李箱推到了房间门口。
何许又凑了上去委屈巴巴地道:“那今晚可以一起睡吗”
夏殊阳脸红了红,他偏过头小声地说了句:“我的腰还酸着呢”
对方害羞的样子可爱极了,何许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而已。”
夏殊阳颇为无奈地轻叹一声,答道:“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八点半就要出发了,难得的周日你不想睡个懒觉?”
“明早我送你。”何许说完,便又把他按在墙上亲吻了起来。
夏殊阳有些难为情地闭上了双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上午两人在木马上颠鸾倒凤的感觉似乎还没有完全褪去,明明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也早就清理过,可是他居然还是敏感到会因为对方的触碰而产生酥麻感,即使他知道到那些触碰可能甚至都不带有性暗示,可下面却一直都shishi的。
何许松开了他的双唇,在他耳边喃喃道:“真不想放开你。”
夏殊阳轻轻咬了咬被舔的shi漉漉的下唇,气息有些不稳:“我可能被你玩坏掉了”
何许皱皱眉,一脸紧张地抬头看他:“还是不舒服吗?”
夏殊阳轻轻地推开他,小声道:“没有,去吃晚饭吧。”他转过身往外走去,心里不知是该庆幸对方涉世未深才无法完全明白自己的感觉、不会被他逼着弄到更过火的地步;还是应该在心里暗自惋惜,对方那么年轻大概也猜不到自己真正的想法。
两人黏黏糊糊地在一起腻过了整个周六。
睡前夏殊阳又确认了一遍所有的文件资料和行李都没有疏漏,这才缩进了被窝里。何许像一只巨型犬似得抱着他,像是要把下一周无法相见时需要消耗掉的“能量”全都先通过抱抱补充满。
夏殊阳不知道自己的肚子上搭着一只手臂,大腿上搭着一条大腿,肩膀上还压着半边脑袋。他只感觉到自己被几棵粗壮的树干压在下面,怎么努力都无法从树干下抽出自己的身体,尝试了好多次,整个人累的动弹不得。
忽然一阵狂风刮过,他看见身边站着一个身着黑袍的巫师。那黑袍巫师的帽檐极宽,边缘还垂着极为诡异的藤蔓和枯叶,以至于他根本看不清巫师的面容和表情。夏殊阳虽然心里觉得古怪,却还是连忙向他呼救。
那黑袍巫师也不靠近,只轻轻地挥动了几下手中的魔法杖,压着他的树干便一根根立了起来。可还没等他想起身道谢,那些树干上的藤蔓便缠住了他的手脚四肢,将他举到了空中。
“啊!!!”夏殊阳吓得大叫。
“呵,愚蠢的凡人,为何要闯入魔法禁地?”那黑袍巫师Yin森森地问道。
“我不是!我没有!放我下来我现在就走!”夏殊阳急忙大声答道。
“呵,既然来了,你就是我的人了,休想再离开。”那黑袍巫师猛一挥动法杖,缠着他的藤蔓便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夏殊阳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那些藤蔓,可惜他本来就是被藤蔓缠着举起,根本不可能完全摆脱。
“呜”夏殊阳十分难为情地弓起了身体。那些藤蔓像是有思想一般,净往他敏感处钻。他一低头便被吓了一跳,自己胸部不知为什么变大了许多,将身前的衣料顶起了两座圆鼓鼓的小丘,那些探进衣服里的藤蔓正缠着两座“山丘”缓缓蠕动。可还没等他完全接受胸前的“景色”,又有几条藤蔓便不声不响地钻进了他的裤子里。
“不行的呜嗯别”夏殊阳并拢双腿,羞得无地自容。
黑袍法师骑着扫帚不紧不慢地飞了上来,用法杖托起了他的下巴。
那人不知是被碰了哪里,几秒功夫便已经红着眼急促地喘息了起来,抬头眨巴着眼睛看了他好几秒,才愣愣地开口:“何何许?”
“这么舒服吗?”黑袍巫师凑近了些,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神情,声音温柔极了。
“我”夏殊阳有些难为情。
“你脸为什么变得这么红?声音也忽然变了是被碰到了什么地方吗?”巫师十分好奇地四处打量着,似乎是正在找那处地方。
夏殊阳咬咬下唇,僵着肌rou分开了夹紧的双腿,那些藤蔓立刻往他腿心探去。
“诶——?你看起来好痛苦?呃舒服?不对应该是痛苦?”巫师很好奇。